女花嫩芯瞬间被粗长肉刃贯穿,湿润的一圈红肉箍着紫黑的肉茎吞没至根,几乎把肉嘟嘟的花唇一起cao进去。
男人的囊袋晃动着轻轻拍打腿间,女花湿漉漉地抽动,包裹着阴茎的甬道滑嫩无比,重重媚肉又湿又烫,如同能够辨认出常常进入的肉茎的不同,肉道恰到好处地夹裹住茎身。
聂琰舒服得轻叹一口气,进入之后并不着急挺动,肉刃埋在深处,缓缓动着腰。
茎身撑开甬道,龟头钻开宫口,画着圈同时刮摩两处娇嫩的肉壁。
子宫受不住刺激,一阵一阵酸麻激荡,柔软的内腔不住收缩。肉道被摩擦得酥软,媚肉红艳艳地吐着水光,如密密沾了一层雨露。
顾清仪双眼迷蒙,如水晶珠上蒙了一层迷离的雾气,这雾气凝结成珠,和蛛网上的露水似的,似坠非坠地黏在上下纤长的睫毛上。
他脸颊满是潮红的颜色,眼神含着羞窘又媚意十足,前后同时含住男人炙烫的阳物,淫毒的毒性和他本身的欲望被完全激发出来,女花又热又痒,含着聂琰的性器吮得水光漉漉,拼命绞紧了肉刃,肉壁抽动到连小腹都在肉眼可见的不停痉挛。
温暖柔软的口腔被另一根阳物稍嫌粗鲁地侵占,像抚弄一只温顺的猫,温隋一只手托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把头抬高,指腹来回搔刮咽喉那一片柔软。
下体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子宫阴道被硬热的男根一磨,就仿佛一条滚热的火鞭啪的在腿间一抽,正中全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位置。
雪白的腿根疯狂地抽动,丰软的臀肉拼命收缩痉挛,温热的泪珠滑过更加滚热的脸颊,顾清仪情不自禁开始扭动腰身。
细软的腰肢一下一下前后晃动,女花贪婪地吞吃着肉棒,发出啧啧水响。快感逼出甜腻的呻吟,却又被封堵在喉咙里,无法痛快的叫出来。
温隋低头看向胯下的大师兄,只见顾清仪满颊的红潮混着泪光,湿漉漉地弥漫到了耳根,口腔无意识地收紧,舌毫无章法的胡乱动弹着,被性器戳刺得又软又麻,只能绵绵吮吸。喉头随着一声声低哼不住颤动,龟头舒适的抵着那一片软嫩,一阵接一阵酥麻自己送上门,伺候得温隋舒服极了。
另一只手顺着大师兄的发丝抚摸到颈后,温隋温存地凝视着顾清仪,动作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忽地往后抽出大半阴茎,手掌猛地扣住师兄下颌挺腰cao干回去。
经络起伏的茎身表面重重刮过口腔柔软的内壁,硬挺的龟头上翘,抵住敏感的上颚毫无规律地戳弄磨刮,一番堪称胡来的顶弄,让难以形容的酸麻胀热在口腔中到处流窜。
顾清仪的脸上顿时泛起快要窒息般的红潮,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呛咳,本能地开始挣扎。
就见两个俊朗的男人之间,跪趴着前后容纳男人性器的青年,一丝不挂的身躯忽然开始剧烈扭动起来。
淫荡的舞蹈被限制在两根肉刃之间,被男人的性器一前一后没入钉牢,青年赤裸的身躯仿佛轻飘飘地悬挂在两根肉棒中间,黑发扫过雪白的脊背飘摇,胸前垂着的双乳前后晃出乳波,乳珠尖尖地垂着,抖动一会儿,颤颤分泌出几滴乳白水珠,从嫣红的乳尖上甩动滴下来。
聂琰倒吸一口气,急忙抱住眼前软颤的白臀,阴茎险些从湿软的小穴里滑脱出来。
肉刃这一滑一顶,顿时就又把阴道子宫从里到外反复一cao,插得他怀中雪臀拼命颤动,连菊口也在一开一合,一副爽得不能再爽,快被cao开花的模样。
温隋挺动着腰,性器毫不怜惜地反复抽插,cao弄得胯下人唇舌红肿,只能被迫张着嘴艰难喘息,白腻的下巴都被唾液湿透。
呜呜的低吟不绝于耳,顾清仪吞咽得艰难,眼中泪光点点似是被欺负得狠了,聂琰轻轻皱眉,正有些不赞同温隋的粗暴,忽然,就看见温隋整根抽出,龟头虚虚悬着,正对顾清仪红肿湿润的双唇,如同要和那双唇接吻。
顾清仪半张着嘴,唇齿都像是被性器cao服了,半天一动不动,小半截舌尖点在齿缘上,软绵绵地颤动着,被肉刃摩擦成靡艳的深红色。
缓缓吐出几口浊气,顾清仪稍稍往前,半张的唇瓣就这么顺势含住温隋硬胀的龟头,艳丽柔软的红唇含住狰狞粗硬的肉刃顶端,软舌勾画着上面突起的经络,唇舌辗转着一边含吮一边包裹,努力又热切地将眼前的阴茎吞吃下去。
顾清仪埋首在温隋胯下,红唇含住肉茎不知疲倦似的吞吞吐吐。
温隋发出几声舒适的低喘,夸奖一般抬手抚摸顾清仪颈后,抬头向看得呆住的聂琰道:“聂师兄,你看,对待大师兄这样的骚货,是不必在床上心疼他的。”
聂琰面无表情,也不知到底赞不赞同温隋的话,扶好顾清仪的腰,胯下微微抽出肉刃往前一顶,就把软滑的阴道子宫一起钻透。
掌下青年窄窄的细腰一抖,鼻腔里“唔唔”哼着,挣扎仰头想要叫出声,又被温隋牢牢按在胯下,颤抖着喉头软肉继续吞吐男根。
口腔里龟头刮过舌面,阵阵酥麻窜过脑后,快感刺激下,顾清仪情不自禁夹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