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岱,请贝子爷进去吧!好生招待》”
事情到这里,觉尔察家的人心中石头总算彻底落地了,董亮这来来回回几次操作,彻底让府里上上下下彻底畏服。
本来一个天大的隐患,被董亮瞬间抹平不说,反而凭空多出许多威望。
而手段不过是一个恶仆的性命,鄂汉的一只耳朵而已,以鄂汉今天所做的事情来说,这点惩罚简直是皮毛。
但就是这点惩罚,刚才让他们感觉到天都快要塌下来一般窒息感,那种前所未有的威压,让众人大气都不敢踹一口。
觉尔察家包括今天来的这些客人见识到了董亮的手段后,只怕以后都会唯董亮马首是瞻,而董亮在期间所用的手段,众人更是反复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董亮深不可测。
要是董亮知道这些人想法,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在不久前他还只是一个社畜,哪有短短几天就成长为权谋高手的道理。
那给人天塌般的窒息感不过是董亮真的准备把这天捅塌,不是吓唬他们而已。因为在董亮心里这国家,这权势就是个屁,无知无畏,所以至刚至阳。
接着董亮让人找来一个门板,把哪张纸贴上去,准备来一个客人就让人把名签了。
反正接下来基本都是些小虾米,量他们也不敢掀起什么风浪。
鄂汉此刻还在磕头捣蒜,董亮见到地上的人头也不禁犯恶心,此人虽然死有余辜,但他对侮辱尸体并不敢兴趣,于是吩咐道:“把这人的头连同身体找个地方葬了,其他长随抓到后院内,出手杀人的,弄死便事了。伤人的,咱们的人伤在哪里了,便在他身上依样开个口子,生死不管!”
说着董亮指了指鄂汉:“将这人的裤子脱了,绑到石狮子上面。老子要扇他,可不是说说而已。”
有了鄂汉这个人形广告以及那张纸条的投名状,这个所谓的皇后党还真真的生出了一些组织度。
但凡来了一个官员,看到这一切,了解原委后,谁还敢小瞧董亮?
不过今天来这里的,不止有受邀的官员,还有前来赔罪的,泰禾。
这个苏克萨哈的侄子,曾经坑过董亮的二等侍卫的男人,泰禾本来以为自己亲自前来赔罪,再加上奉上五千两银票作为补偿,这事基本上就平了。但看到鄂汉的惨状后,他再也生不出这样的心思了。
“六爷,小的之前被屎湖了脑袋,冒犯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泰禾的姿态放的很低,弓着身子不断的赔罪。
那五千两银子,对董亮的诱惑还是比较大的,这在任何朝代无疑都是一笔巨款,而且泰禾这货虽然黑吃黑,当时坑了自己一把,但董亮也没有听说他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他要冤杀苏克萨哈不假,可他并不愿意牵连无辜。
董亮故意板着脸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贿赂我吗?你认为我是那种以权谋私之徒吗?还是你想拿这些钱,为苏克萨哈这个丧尽天良的人开脱?朝廷的法度你有没有放在眼里?皇上和娘娘你有没有放在眼里?”
泰禾早知道会被董亮刁难,有了心理准备,没有被董亮吓住,再说了今天从宫里传出消息了,太后让三法司会同处理苏克萨哈一桉,皇上也同意了,这明显是给苏克萨哈一桉定调子,不要大肆牵连,所以泰禾才有胆子来求情。
“六爷,您贵人多忘事啊,前些日子您借我五千两银子,我现在还给您!”
董亮被泰禾的话弄懵了,这小子平时没这么机灵啊。不过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这种飞来横财,董亮自然是准备笑纳。
“可我记得不是五千两啊!”董亮虽然准备饶过泰禾,但还想继续炸一炸他身上的油水,就像泰禾对他做的那样。
泰禾今日是抱着破财免灾的心思来的,做了十足的准备,身上虽然还余有银两,但故作为难的说道:“董大人,这些钱都是小人典当自家房屋田地,再借了亲朋好友许多才勉强凑出来的。小人真的拿出什么钱了!”
董亮板着脸说道:“那你准备欠债不还?”
泰禾哭丧道:“可是小人眼下只有这些,要不董大人您说个数?小人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还上大人的钱。”
“那我记不清了,我这几天有些忙,等哪天记起了再知会你一声。你去那张纸上签个名吧!”说着董亮就大张旗鼓的把钱收下了。
泰禾也松了口气,董亮既然收了银子,就代表他接受破财免灾。接下来无非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他怀里现在还有两千两银子,寻思着应该够填饱董亮的肚子了。
当泰禾就近去签名后,看到纸张上的内容和签名,震惊至极,心想这鄂汉这罪名不死也得脱成皮,这罪名,这签名,要不是董鄂妃的哥哥,怕是要夷三族。
泰禾走后,董亮寻思人差不多要到齐了,就差几个人了,虽然是小虾米,但今天戏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能半途而废。
然而下一个出现的既不是皇后党的人也不是来求情的,而是跑来投靠的。
那人约莫四十多岁,是个汉人,一见面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