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洗好澡收拾干净,宣炀抱着阮庭躺回床上,自己去食堂给阮庭买健康餐。
“先吃点东西。”
“好。”
宣炀把餐盒摆好,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趁热吃。”
“你不吃吗?”
“等你吃完我再吃。”
“来~跪这~”
“是,主人。”
房间门大敞,过往的人只要一侧视线就能看见病床上跪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被扒下裤子、光着屁股的男人。
“手。”,阮庭一边说着一边把竹筷泡进水杯里。
“是,主人。”,宣炀更加标准地背在身后。
“我问完‘你不吃’以后,你怎么回答的?”
“回主人话,宣炀说的是‘等你…等您吃完我再吃’。”
“几个字?”
“宣炀说了7个字,主人。”
“70下,有异议吗?”
“宣炀没有异议,主人。”
“好。”,阮庭抽出竹筷在宣炀嘴唇上点了一下,“不许有新伤口,口腔里也不许,听见没?”
“宣炀听见了,主人。”,阮庭手腕一转,竹筷迅速抽向宣炀疲软的性器上,“呃!”,宣炀紧咬牙关,身体绷得紧,一动没动。
“很好。”,阮庭动作不停,接连不断地抽在同一个位置上。
宣炀一开始只是额角青筋在跳,很快大腿根儿的汗水越积越多,最后弓腰粗喘着痛哭哀求阮庭停手。阮庭施虐的手被宣炀抱在怀里,宣炀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大门,“不要呜呜主人不要打了呜呜!宣炀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呜呜!”
阮庭捏着宣炀的下巴抬起来,垂眼看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宣炀,“不是嘴硬和我说没有异议么?”
“太疼了主人呜真的太疼了,奴隶犯贱说错了话惹您不高兴,对不起主人呜呜!奴隶再也不敢了呜呜!”
“怎么说错话了?”
“奴隶不该说等主人先吃,奴隶应该和主人一起吃。”
“呵。”,阮庭抽出手,左手托住宣炀的下巴,右手把筷子抵在宣炀唇边,“舌头伸出来。”
宣炀怕得不断眨眼,“是,主人。”
阮庭把一个杯子塞到宣炀手里,“捧着,什么时候接够一半,我什么时候饶了你。”
“呜,是,主人。”
阮庭再一次托起宣炀的下巴,右手拢着的筷子压着舌根伸向宣炀的喉咙深处。宣炀嗓子浅,轻轻一碰就会不停反胃,可这一次阮庭把筷头直接抵在了喉咙口的浅窝上。宣炀翘起舌头托住筷子,眼泪、唾液极速分泌。
阮庭收回手,慢条斯理开始吃饭,不再管面前备受折磨的宣炀。好在时间很短就收集够了阮庭要求的量,宣炀弥补地保持动作,只低声提醒。阮庭瞥了一眼宣炀没作声,宣炀委屈地直掉眼泪也不敢催,过了好一会儿,阮庭才淡淡道:“取出来。”
宣炀听见阮庭的话也不敢立马就取,缓慢地取出来后通红着眼睛跪趴在阮庭脚边求饶,“奴隶知错,求主人息怒。”
“来吃饭。”,阮庭把粥推到宣炀面前,“帮你吹凉了,吃吧。”
“是,主人。”
阮庭踩下床走了出去,宣炀不敢问他要去哪儿,也不敢回头看他,只能逼迫自己乖乖吃饭。粥快见底,阮庭才拿着东西回来,宣炀早已经撑得厉害,连忙放下碗筷,“主人,宣炀吃饱了。”
“坐这,腿分开。”
“是,主人。”,宣炀被阮庭命令着躺在床上抱住腿,看清阮庭手里的东西,认命地闭上眼,就好像只要他不看就能逃过一劫。
阮庭觉得宣炀这副鸵鸟样子好笑也没多说什么,扶着宣炀的性器将软管推了进去,打开阀门灌了两袋膀胱浣洗液,缓慢抽出软管,用一个类似大头钉的东西按在了龟头上。这小玩意儿钉子的部分是个实心金属制短粗棒,而头上的伞型是个包裹力极佳的硅胶。
“...难受,小庭。”,宣炀睁开眼委屈开口,看向自己凸起的小腹,模样脆弱到不堪一击。
阮庭没出声,把床上吃完的餐盒丢进垃圾桶,又收好餐桌,处理完一切慢悠悠关上了门。站回床边,阮庭用戴着手术手套的手按压宣炀的小腹,“你这样子像是怀孕了。”
“呜呃——”,宣炀疼得牙关打颤,双手攥着脚腕不敢松,他已经惹了阮庭不高兴,实在不敢再惹他,“…主人。”
阮庭收回手,走到窗户旁指着飘窗道,“爬上去,屁股对着我。”
“是,主人。”,宣炀从床上下来,每一步都让他深受液体挤压碰撞的痛苦,一手护着小腹,一边努力爬上飘窗,刚一爬上去就被阮庭压在玻璃上。宣炀察觉到一根粗长的阳具被塞进了身后的小洞里,顺从地撑开穴口,“呃嗯——”,阳具却忽然被抽了出去。
“我们宣总位高权重到连怎么叫都不会了?”
“不、不是的,对不起主人。”,宣炀的脸压在玻璃变了形,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