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冰凉,甬道也渐渐冷下去,宣炀吃力地趴在地上忍耐,好在一袋已经灌完换了第二袋。洗漱完毕的阮庭坐在马桶盖上用脚趾夹宣炀的龟头,“怎么骚成这样,灌肠而已就硬了?”
“唔呃。”,宣炀全身心都在怎么忍耐上,这么被阮庭碰了一下就敏感得忍不住哆嗦,“主人…求您…”
阮庭当然知道宣炀在求什么,可他不想给,那宣炀就只能忍着,于是阮庭变本加厉地用脚趾玩弄宣炀的阴茎,像是玩弄路边的一条野狗,“嗯…?”
宣炀的泪珠混着汗水往外冒,“求您怜悯主人,奴隶求您。”
阮庭抬起眼看向悬挂着的液体袋,流到现在竟然还有大半袋剩着。阮庭慢悠悠收回脚,站起身踩在宣炀的腰上将水阀开到最大,“漏出来一滴再加一袋。”
“呃——嗯呃!”,宣炀咬紧牙,双手也紧攥成拳,青筋绷得快要迸裂,“求、唔!”,阮庭的脚向下踩,宣炀鼓起的肚子渐渐被压扁。宣炀难受地哭出声来,反拧一只手握住阮庭的脚腕,“老公饶了我呜呜饶了我。”
“松手。”
“…呜。”,宣炀听话地松开,保持原先的姿势。
阮庭的眼睛一直盯着液体袋,直到流空,阮庭才收回脚关上阀门。宣炀已经说不出话了,1200毫升的液体让许久没受训练的他吃不消,更何况还没有肛塞的帮忙。阮庭没有提前预警就直接抽出了软管,好在除了被管子带出来的液体,没有其余更多的。阮庭满意地将袋子丢进垃圾桶,没想到阀门勾到了水池台面、摔到了外面,宣炀以为阮庭不满意,吓得脸都变了色,忙不迭转向阮庭,用额头压住阮庭的脚背求饶:“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狠狠责罚奴隶。”
阮庭没有解释,而是直接迈进浴室,“进来。”
“是,主人。”
宣炀爬得很快,每一步都让他费尽力气,气喘吁吁跪在阮庭脚边,把自己的呼吸声降到最低。阮庭绕到宣炀的身后,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抬起右脚直接将脚趾插进穴口里,“自己玩。”
“是、呃是的,主人。”,宣炀极力分开自己的双腿,左手肘撑在地上,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小穴配合着收缩吞吐阮庭的脚趾。宣炀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下贱,被阮庭插了脚趾都兴奋不已,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射出来的同一时间,阮庭也抽出了脚。没了东西堵住出口,宣炀又处在高潮,穴口瞬间像喷发的火山,透明的液体大量喷溅,几秒钟就打湿了阮庭的双脚。宣炀崩溃地转过身用舌头舔阮庭的脚,身后还在不断流出液体,“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错了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主人,求您原谅呜呜对不起。”
阮庭踩住宣炀的脑袋,垂着眼看他弥补地舔地上的液体,“贱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对不起主人呜呜求您再给奴隶一次机会。”
“衣服脱光。”
“是,主人。”,宣炀的脑袋被踩着,不得不拱起腰解扣子,费力解完又踢蹬掉裤子,蜷缩在地上承受阮庭的怒气,“对不起主人。”
“起来,趴墙上。”
“是,主人。”,宣炀站起来,腿软得厉害,身形一晃被阮庭接住,委屈道:“…对不起主人,奴隶腿上没力气。”
“撑好。”
“是,主人。”,宣炀撑在墙上,侧脸也一起压住了墙面,刚一站稳,屁股就挨了一巴掌,“1!”
“大点声。”
“啪!”
“2!”
“啪!”
“3!”
…
“啪!”
“60!”
宣炀白皙的屁股涨大了一倍,红彤彤的特别诱人,阮庭用掌心包裹上去,摸起来热乎乎,“贱不贱啊,硬成这样。”
“回主人话,奴隶贱。”
“哟。”,阮庭笑起来,用胸口抵住宣炀的后背,“我们宣总改性陪我玩羞辱游戏了?”
“只要是您想要的,奴隶都配合。”
“啧啧啧,宣总~”,阮庭握住宣炀的左手往自己的裆上摸,“你今天又骚又贱的,可我都没硬起来。”
宣炀的脸一下就红得能滴血,他像条母狗一样兴奋得直流水,而他的主人只是冷眼旁观这么看着。宣炀羞得不敢面对,紧紧合上眼睛,哑声喊“...主人”。
阮庭捏着宣炀的下巴将他翻了个身,“看着我。”,宣炀听话地睁开眼,阮庭看向宣炀湿漉漉的眼睛,轻柔地亲了一下鼻尖,“这么讨好我可不行,我喜欢的从来不是这样的你。”
“主人…”
阮庭捏住宣炀的喉咙,“不用这样,宣炀,知不知道?”
“知道。”,宣炀不顾难受扬起下巴亲了一下阮庭的唇角,“我刚被你吓坏了。”
“敢怨主人,真是胆子大了~”,阮庭收手的同时扇了一巴掌宣炀的脸,连个手印都没留下,“重新说。”
“主人…”,宣炀伸出舌头舔阮庭的喉结,“…求您狠狠地教训宣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