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宣炀被司洛扫了一眼,乖乖跪在地上。阮庭眼见着不妙,站到司洛面前,将宣炀挡在身后,“洛哥,我错了,真的,我每一天都…”,阮庭被司洛用手推开,抿了抿嘴没再出声。
“宣炀~”,司洛站起身,叫得亲昵,“过来~”
“是,先生。”,宣炀爬到司洛面前,被司洛钳着下巴,疼得轻哼一声。
“你别说话。”,阮庭刚准备张口,司洛的另一手就伸出食指抵在阮庭的嘴唇中间,“宣炀,我那一区受罚的规矩懂不懂?”
“宣炀懂。”
“摆好。”,司洛的手指离开阮庭,摊开手,“靳悦。”
“主人…”,靳悦手里捧着一个两指宽的戒尺,“...求您轻饶,求您息怒。”
“你也闭嘴。”,司洛接过戒尺,轻笑,“你们两个惹我不高兴,我就找宣炀收利息。”,司洛收起笑看向阮庭,“听懂了吗?”
“…懂。”
“奴明白。”
“很好,麻烦兰先生给我们宣炀让个位置。”
“…”,阮庭的拳攥紧,看了一眼盛怒中的司洛,又瞥宣炀,腿一弯蹲在了司洛手边,算作讨好。
司洛侧着身子避开,低头看宣炀——宣炀的手脚撑在地面,腰向上顶,整个人远看就是金字塔的形状。司洛抬起手拉下铁链,随意地捆在宣炀的腰间,“按理说不该让你借力,但你刚挨完一轮,这是给你的优待。”
“谢、呃、谢谢司洛先生。”,宣炀觉得血液倒流冲进大脑,胳膊和腿软得没力气,全靠铁链挂着才勉强保持平衡。
“宣炀,报个数。”,司洛手腕一转,戒尺落在宣炀的大腿根,宣炀向前栽去又爬回来,司洛补充:“动成这样就重新计数。”
“150是宣炀的极限,求您明鉴。”
“300。”,司洛报了一个宣炀绝对无法完成的数。
“是,司洛先生说了算。”
“宣炀!”,阮庭忍不住开口。
司洛转回身,用戒尺挑起阮庭的下巴,“兰,你为宣炀赚了50。”
“洛哥,惹你生气的是我,我让你打,他撑不住的!”
“100。”
“…”,阮庭抿了抿嘴,“我不说了。”
“400了,宣炀。”
“是,谢谢司洛先生。”
“起来,蹲在那像什么样子。”,司洛背对着阮庭,毫无预兆抽打宣炀的大腿根。
“呃——!”,宣炀疼得发抖,大腿根那里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人疼得尖叫,可现在司洛用八分力气抽打,还是戒尺这样的硬质工具。
司洛的手腕不断翻转,宣炀的冷汗冒得像下雨,淅淅沥沥往地上滴,司洛停下手,“重来。”
宣炀粗喘着重新支撑好身体,疼痛再一次落在同一个点上,他的嗓子完全哑掉,再也喊不出来。
“重来。”
“宣炀。”
“重新来。”
“再来。”
…
宣炀吐在地上一口血沫,“对不起司洛先生,求您稍等,只要让宣炀缓一下就好,求您。”,宣炀连保持姿势都做不到,被铁链挂着前后晃。
“洛。”,席闻站出来替宣炀求情,“两个人的错,你只罚一个人,这不公平。”
“公平得很。”,司洛抬手抽了一下宣炀的屁股,宣炀闷哼一声努力摆正姿势,“我们兰先生不是也在跟着受罚么?”,阮庭一直蹲在地上没动,头发湿得变成一缕一缕的,看着格外狼狈。
“洛,够了。”
“楼主是在命令司洛吗?”
席闻一怔还想说什么,被游世嘉开口打了岔,“打了这么久,他们俩这次长记性了。”,游世嘉走到席闻和司洛中间,指阮庭,“兰已经蹲了这么久,你不考虑宣炀死活,总得考虑考虑你的宝贝小庭吧。”
“…”,司洛侧身看阮庭,哼了一声走到阮庭身边,“起来。”
“阮庭知错,求司洛先生息怒。”
“起来再说别的。”
阮庭抬起头,拽司洛的袖口,“求求司洛先生别生阮庭的气了,阮庭错了,跟您认错。”
“…撒娇有什么用,次次说的话你都不听。”
“有用,您这不是已经心软了么。”,阮庭被司洛抱着坐进沙发,“饶了我们家宣炀吧?我都没舍得下死手,您这罚得比我罚得都重。”
“心疼了?那你带走,以后你们俩打包从我眼前消失。”
“…我…”
“司洛先生息怒,一切责任都在宣炀,宣炀求您责罚。”
“姿势都摆不好还想替别人揽责任?”,司洛蹲在沙发边给阮庭揉捏按摩膝盖,“多少了?”
“回先生话,113下。”,宣炀每个字都说得费力,他不得不一直咬舌头以集中精神。
“靳悦。”
“是,主人。”,靳悦走到宣炀身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