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这套,每次你告白完一定给我憋个大招。宣炀,我快被你搞得ptsd了。”
宣炀苦笑,“奴隶错了。”
“错了是错了,但我们今晚睡哪?”
“酒店行吗?”
“宣总赚钱多了,开始想着骄奢淫逸?”
“不是...”,宣炀扯出一抹狡黠的算计笑容,“砚哥上次给的卡,只要是百里家的酒店都通用。”
阮庭由衷赞叹:“宣炀,你快点儿努力赚钱吧,有钱真好。”
阮庭跟着宣炀站在酒店门口的时候,不由得为资本低头,他们这些人都是钱里泡大的,什么阵仗都见识过,但奢侈成这样的,连阮庭都忍不住咂舌。光是走廊里挂着的那些名画真迹就是不菲的输出,可画却是这里最便宜的东西,“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宣炀~”
“主人,您就别得了便宜还不饶人了。”,宣炀根本没有提前预定,也没有和百里熙打招呼,他只是带着阮庭随便去了一家旗下的酒店,就被酒店的经理请上了车,送来新的酒店。
“两位是少爷的好友,原先的酒店级别太低,不符合您二位的身份,所以我自作主张送您二位来这里,请您们别见怪。”,谄媚的客套话被眼前的男人说得没有半丝油腻,反而不卑不亢,“您二位有任何需要可以和您房间的专属管家说,之后会给您送上饮品和小食,请问您们有什么忌口吗?”
宣炀看了一眼挑食的阮庭,阮庭摇头,“没有。”,阮庭又问,“你们这里是不对外的吗?”
“是的。这里只招待贵客,每位持卡的贵客都会在这里有一间专属的屋子,所以请您放心,一定保证安全。”
“每个客人都会被送来这里,如果离得很远呢?”
经理笑着摇头,“是按照距离您最近的酒店分配的。”
“噗——失敬失敬,我下次一定请你们少爷喝酒,这出手可真阔绰。”
“是您客气。”,经理笑,“少爷专门吩咐过。祝您二位愉快。”,经理体贴地将门带上。
阮庭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显得有点太穷酸了。”
“主人,您能别逗乐子了吗?”,宣炀蹲在地上替阮庭换鞋,阮庭退后一步,宣炀抬起眼看阮庭,阮庭却没看他,而是望着窗外。宣炀笑,跪在地上伏下身子,靠近阮庭,阮庭又退了一步,宣炀向前爬,阮庭继续退,一直退到门口,阮庭的脚终于被宣炀握住。宣炀弯着腰刚替阮庭脱下鞋,阮庭就用脚踩住宣炀的头,宣炀驯服地将侧脸压住门口的长绒厚毛毯。
宣炀太驯服让阮庭少了不少乐趣,于是阮庭想出来新乐子,“把裤子脱了,不许用手。”
“是的主人。”,宣炀陪着阮庭在外都是常年西装打领带,唯独今天穿了简单的卫衣卫裤。宣炀的脑袋还被踩着,不得不开口求阮庭放过,可阮庭没作声也没动作,宣炀明白了,这是逗他玩呢,可玩不好又得惹他家主子生气。
宣炀不再扭捏,躺平在地上,挺动着腰来回蹭,裤子边刚被蹭到屁股边缘,阮庭淡淡开口:“时间太久。”
“对不起主人。”,宣炀看不见阮庭的表情,只能靠听,可是听也听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不得不放弃。宣炀来来回回蹭了三四回,阮庭都以各种理由中止,不是“姿势不好看”,就是“幅度太大”,宣炀笑出来,“主人,奴隶求您明示。”
“我说得还不清楚吗?”,阮庭困惑,“我不是说了你这裤子滑下去的频率不一样么?”,阮庭抬脚有些累,把脚放下,“重来,我为什么要跟着你罚站。”,阮庭说罢,坐到沙发上。宣炀从地上爬起来,笔直走到阮庭面前,膝盖一左一右压在阮庭大腿两侧,宽敞的单人沙发瞬间变得拥挤,阮庭抬起抬起眼皮看宣炀,“宣总皮痒了?”
“不,是给您一个施虐的理由,主人。”
阮庭把宣炀推倒在地上,拽着宣炀的头发来到落地窗前,“宣总是不是喜欢被人看着操?”,宣炀微微挣扎起来,眼圈都红了,阮庭把宣炀的脸压在玻璃窗上,“喏,求求门口的管家转头看你挨操。”
“不要,唔,不要主人。”,宣炀的侧脸被压得变形,阮庭手一松,宣炀就抱着阮庭的脚腕、把脸压住阮庭的脚背,“主人,奴隶错了主人。”
“嗯?”
“奴隶不该说给主人施虐的理由,主人惩罚奴隶不需要理由。”
“我惩罚你了?”
“没有呜呜没有,奴隶又说错了。”
“宣总今晚的小脑瓜不灵光啊。”
“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您原谅。”
阮庭拍了两下手,宣炀身子一僵,然后躺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蜷在身前,“汪汪!”
“真乖~”,阮庭抬脚踩在宣炀的裆上,一会向下压,一会向上踢,宣炀跟着蜷缩身体,阮庭笑,“小狗干嘛呢?”
“汪汪!汪!”,宣炀的脸可耻地红起来,不管多少次,他只要一这样,就会脸红,“汪汪!”
阮庭看了一圈,把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