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荏,一晃一年时间已过,在一阵轰动中,约翰娜成了瑞典女王,在俄国的协助下,这个女王的分量比弗雷德里克一世要重的多。
瑞典的国会也不敢把女王当摆设了。
但约翰娜的政务能力令人一言难尽。
大错没有小错不断,让瑞典国会焦头烂额,瑞典民众每天醒来的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女王又搞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或者冒出什么异想天开的想法。
瑞典成了约翰娜玩闹的场所。
而克里斯蒂安亲王和约翰娜的两个孩子留在俄国,表面上是受到俄国的殷勤款待,实则为人质。
在这半年时间里,世界的政治格局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依然在持续。
在别斯杜捷夫的主持下,和历史一样,俄国的卓越将领,鲁缅采夫参加了来茵河远征。
至于平生未曾一败的战神苏沃洛夫,参与瓜分波兰的列普宁并没有参与,彼得也没有给他们强制增加经验,怕的是万一有命去没命回来。
毕竟他也很年轻,有足够的时间让这些将领长大,还是稳妥起见。
但他让一个人去了,奥尔洛夫,年纪虽然才十岁,但去打打杂还是可以的。
这个人不怕用,用死拉倒,反正奥尔洛夫前世的不甘就是看着兄弟几个在海战和陆战中连获胜利他却只能呆在圣彼得堡。
对俄军参与来茵河远征,腓特烈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彼得也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枢密院,和别斯杜捷夫吵了一架,差点掀翻了桌子。
也因此,别斯杜捷夫成了腓特烈和马德菲尔德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但偏偏只要别斯杜捷夫一意外身死,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普鲁士,腓特烈非常郁闷。
在这半年里,彼得已经和叶卡捷琳娜完成了大婚,公主们也都回去了,阿黛拉尹德依依不舍地拿走了彼得的小皮鞭,说是拿回去做个纪念,顺便还顺走了彼得的很多时装。
对其他公主,彼得也是毫不吝啬地既送车马费,又送时装,让这些公主们都穿的花枝招展地返回国内。
而没有出意外,自上而下的,来自俄国的时装引起了轰动。
尽管不情愿,但得益于彼得的《彼·爱》和《血字的研究》在国际市场上打出了名头,俄国野蛮之国给人的印象弱了许多,而且,有伏尔泰出于共同利益为彼得的知识产权站台,狄德罗感念彼得帮他嫁出了女儿,更是卖足了力气,俄国倒颇有文学昌盛之名。
也是因此,一些本来偷偷摸摸向俄国下订单的皇室,议员、公爵显贵们开始不再掩饰,光明正大地向俄国下时装订单。
一艘艘商船从波罗的海,从里加港口运往各国,俄国的时装彻底击败了法国,奠定了世界第一的名头。
而一样样珍奇花样繁多的薄纱蕾丝,亦即情趣内衣,更是让各国的贵妇们爱不释手,毫不吝啬手中的财富,花费重金购买。
对情趣内衣的发明,凡是所出现的区域,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都给予了十分好评。
法国的着名小报费加罗报报更是连篇累牍地报告,大吹法螺,直接成了一份艳情报纸。
而在俄国,从事这方面裁缝制作的人已经达到了十万国有农奴。
在俄国的促进下,整个世界的穿衣风格,时尚文化都在稳定有序地发展。
不紧不慢,但始终控制着一种节奏,每到一个节点就有新品发布,让各国皇室和人民欲罢不能,不知道俄国哪里来的这些新鲜点子,但偏偏令人眼前一亮。
每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以能得到第一手的时装为骄傲和吹嘘资本。
在精美马车和仆从数量之上,新款时装成了鉴别一个人社会地位和财富的显着标志。
而薇薇安也声名大噪。
俄国现在已经确定了一年举行两次时装盛典,在全俄国范围内选择身材出众的女性穿上时装展示。
这些女性可以是贵族少女,也可以是农奴。
而农奴上台展示,则代表了主人的脸面。
第二届时装盛典举行时,俄国时装已经横扫欧洲,慕名而来的各国公主和贵族妇女们踏破了尤苏波夫庄园的门槛。
薇薇安这个明面上的人物,成了各国公主贵妇们争相交流讨好的对象。
而一切都是为了获得第一手的时装,这毕竟是她们的颜面。
但暗地里,一切的源头,都在芬兰湾。
因为天气开始炎热了,彼得在这里的度假胜地消暑。
在资金方面,这一年里俄国国库的资金不上不下,让深知彼得富有的议员们,包括枢密院的重臣们都郁闷不已。
国库的资金完全是按照以前的税法征收的,用途也是正常,但从来不曾上八百万卢布,有时候甚至还跌到触目惊心的两百万卢布以下。
可彼得有多少钱?
没人知道。
但身处莫斯科,皇帝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