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na发出了某种滑稽的声音,就像她既想倒吸一口冷气,又想打个嗝似的,乔治与弗雷德打翻了他们正在摆弄的银器,gin和harriet同时扭过头震惊地看着他,但邓布利多仍然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他伸出魔杖点了点,那个滚落在地的银器便飞回了它原本该待的位置。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granger先生,那我便是在撒谎了。”邓布利多开口了,“我知道你为何会怀疑斯内普教授——”
“为什么?”harriet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目光依旧停留在hermes身上。经过这半年多以来的相处,她几乎已经忘记了斯内普过去一直被指控为逃脱了制裁的食死徒这个事实,或许是因为她越了解她的母亲与斯内普之间的历史,她就越下意识地觉得斯内普绝不会背叛凤凰社。
“理由太多了。第一,明明伏地魔挑选今晚对阿兹卡班发动袭击是因为凤凰社的主要战力都分身乏术,无人能前来阻止食死徒带走那些囚徒们。然而,当我们到达监狱的时候,那些食死徒分明是设好了陷阱等待我们前来,火龙和在半空中将整个阿兹卡班包围了的摄魂怪都是陷阱的一部分,说明他们已经得到了警告。而这个警告只有可能从将要前往阿兹卡班的这支小队中的人发出,在我们之中,斯内普教授是唯一一个单独骑在夜骐上的人,假设他想在我们前往阿兹卡班的过程中偷偷向食死徒们发信,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又或者那些食死徒只是猜到凤凰社也许会派人前来阻挠他们。”harriet不服气地反驳道。
“这不可能。”hermes摇了摇头,“如果只是猜测,那么我们应该只会遇到在阿兹卡班外部留守的摄魂怪与食死徒,而不是还未到达监狱便遭到袭击。食死徒不会仅仅因为一个猜测便如此大动干戈,他们昨晚真正的目的是救出同伴而非拦截凤凰社的成员,不可能为了后者而耽搁前者。更何况,就算你的说法成立,监狱里那些被放出的食死徒又该怎么解释呢?如果是追击我们的食死徒将他们释放的,为何不直接在救出来后便带走他们,还要在监狱外等待我们的到来呢?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斯内普教授跟我们一起骑上夜骐以后,向即将到达阿兹卡班的食死徒发出了警告。无法在我们达到之前就将所有的囚徒救出的食死徒于是决定伏击我们,而斯内普教授则在混乱中潜入了监狱,释放了被关在里面的囚徒。我说的对吗,邓布利多教授?”
然而,邓布利多只是不可置否地说了一句,“很精彩的推理,granger先生。”
尽管内心知道hermes所说的一切都无懈可击,甚至知道hermes的推理很有可能就是昨晚发生的一切的幕后真相,harriet还是上前了一步,“无论斯内普是否如你所说一般做了这些事情,”她低声说道,“我相信他的本意也绝不是要伤害我们,我也相信他没有背叛邓布利多教授。”
gin,弗雷德,还有乔治都愣愣地看着她。
“你听上去就跟邓布利多教授一模一样。”harriet话音刚落,hermes就迅速说出了这句话。好似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话语的内容一般,他倒吸一口气,张大着嘴巴看了看harriet,又看了看邓布利多。
“因为我曾经进入过斯内普的脑海里,我感受过他对我的母亲的感情,他对她的死去的痛苦与愧疚,所以我相信他。一个人不可能在怀抱着那样深切的情感的同时背叛这份爱,斯内普教授也许并不是什么好教授,甚至也称不上是一个‘好人’,但他绝不会是一个叛徒,绝不会!”harriet坚定地说道。
“如果你要问我的话,”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向hermes加上了一句,“我会说我的想法与harriet是一样的,granger先生。”
hermes的视线在harriet和邓布利多之间来回打转,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以后,他才不情愿地开口了。
“并不是说我的推理错了——”
“绝不是。”harriet赶紧说。
“——只是你与邓布利多的意思是,即便斯内普教授做了所有我推理他所做的事情,他也没有背叛凤凰社,而这一切背后必然有能令人信服的理由。”
harriet谨慎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hermes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摊开了手,“如果你和邓布利多都相信斯内普教授的话,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认为他是个叛徒。”
“谢天谢地,”弗雷德立刻说道,“要是斯内普教授真的是个叛徒的话,他就能打败乌姆里奇成为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令人生厌的教授了——差别在于至少斯内普教授还有点儿真才实学,而后者简直就是癞蛤蟆与粉色蝴蝶结交|配而来的——抱歉,邓布利多教授。”
“嗯?我刚才在听窗外美妙的鸟叫声,不知道你说了些什么。”邓布利多玩弄着他的两个大拇指,说道,“不过,这提醒了我,孩子们。天马上就要亮了,差不多也到了霍格沃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