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张松根本就不想相信他老朱是个生意人。
从一开始,他说自己是生意人开始,就派遣影子去调查他在六合县做什么声音。
可影子的调查结果是,没有发现老朱在六合县有做生意的迹象。
朱元璋没有想到,他张松竟然会调查自己。
真是反了。
不应该是他老朱调查张松你吗?
张松见朱元璋的脸色尴尬,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忙的哈哈一笑:“我是开玩笑的,朱老伯别生气哈。今天是端午佳节,要不去四处走走?我请你去吃火锅。”
朱元璋摆手道:“我只是走走而已,不必了。”
“好吧。”张松巴不得他走开。
几次都吃他的白食。
朱元璋在离开的时候,丢给张松一个包裹。
张松伸手将其抓在手里。这玩意儿沉甸甸的,还很搁手,张松心里顿时明白,这不是银子么?
这老头很奇怪啊,我又没有向他要钱。
“这是按几次饭钱。我一向走什么地方都不带钱,今日忽然想起,走天下应该带钱。毕竟平日,我的钱都在仆人那里保管的……”
朱元璋不解释还好。
这样解释,让张松很觉得朱公子和朱老伯两父子都很奇葩。
哪里有行商的人把钱不带在身上?把钱交给仆人去打点呢?
这越是想,就越是觉得老朱很可疑。
但影子出了调查处老朱不可能是行商的人之外,就没有其他线索。
老朱和祝兄弟两人都很神秘。
甚至比李善长和胡惟庸两人都神秘。
张松想调查胡惟庸和李善长都没有这么苦难。
于是他心里在打鼓。
莫非老朱和朱兄是大明某个王爷?
大明朝刚刚建立不久,那个王爷有这么大的岁数啊?
老朱的兄弟们有老朱这么大的岁数,可老朱的几个兄弟……
可张松清晰地记得,朱元璋的三个兄弟两个姐姐在元末的时候就离开了人世。
莫非,真是他?
我靠……
张松细思极恐。
感觉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在大明朝,得罪了老朱的话,那只有死路一条。
可转念一想,他也没有拿自己怎么样啊?
按照老朱的脾气。应该早就把自己怎么了。
可他迟迟不对自己动手,这是什么意思?
越想约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那索性的就不去想了。毕竟圣意难测。管他老朱怎么想,自己做好自己想做的就可以了!
就此,张松在龙舟比赛完毕,就回去了县衙。
刚回到县衙,玉蝉就迎面走上前来。
“老爷,您可回来了。”
站施工看见玉蝉的脸颊上明显的有泪珠。
就问这怎么了?谁敢欺负我家玉蝉?
“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张松不明白,在六合县,谁敢欺负玉蝉呢?
玉蝉满脸委屈的道:“还能有谁啊,就是吕候啊?那小子竟然在六合县赏龙舟……”
“什么?那小子在六合县?他离开了没有?”张松眉毛一拧,这小子还真是打不死的陈咬金啊。
上次在官道上教训了他一顿,还不吸去教训,真是有他没谁了。
张松心中一万头曹尼玛顿时飞了过去。
他现在必须要找这个家伙的麻烦。
不然的话,那以后还会欺负在玉蝉的身上。
带着玉蝉就在街道上寻找吕候的踪迹。
迅来寻去,在自家火锅店把他找到了。
吕候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边上,一只脚还耷拉在桌沿上。
“店家,来三斤麒麟肉,五斤饕鬄肉!钱,本大爷有的是……”
张松刚走到们口,就听见吕候在那高声地叫嚣。
这分明是在找火锅店的麻烦啊。
张松心里顿觉好笑。
你可真是茅厕边上摔筋斗,找屎(死)。
店小二见是一个公子哥,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货色。
忙的上前赔笑道:“公子您可真喜欢开玩笑,您说的都是神话里的神兽,凡间根本没有……”
吕候啪地给店小二一巴掌道:“我是吕候,太子妃的弟弟,是堂堂的国舅!你再啰嗦,把你这家火锅店给砸了!”
这小子在听说张松在六合县搞了两家火锅店,生意很红火。
心里就因此气不打一处来。
在两次被张松修理之后,他的心里阴霾很深。
甚至在做梦的时候,都会梦见张松。
不把张松修理一顿,让变态了的心得到平复,他这一辈子恐怕都走不出这一道阴霾。
张松见小二没有办法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