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啥?文明时代了!又不是乱世,你想诈滴?”张松心里也怒火着呢。
喵滴,我避让你险些被摔伤,好在我这两年也是在练家子,不然今天特定被你撞个残废。
“谁啊?这么没有眼界。还愣着干什么,修理他啊!”说话的人张松觉得很是耳熟,这特么的不是吕候么?
在马车里的人也觉得说话的人很耳熟,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车夫上前道:“老爷,就是一个穷逼,乡下的土包子,您就等着,我教训他一顿!”
车夫说完,跃下马车,上前就活动了下胳膊。
胳膊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看出来了,他也是个练家子。
在吕候身边的人,自然是不仅仅是老司机,还必须会拳脚,不然怎么能帮助他仗势欺人,强抢民女?
张松将马匹扶正,笑盈盈地看向车夫笑了道:“呵呵,这年头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喵啊?”
车夫上前掰开架势,一招黑虎掏心,就直奔张松而来。
速度之快,宛如雷霆。
可惜,再快有我们猪脚快吗?
他可是带着歪瓜的人。
开挂你懂的吗?
“碰!”
张松错过他的拳锋就是一个肘击,那人的肋骨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张松在击打的时候收敛了力道。
不然这货保证会断掉三根肋骨。
在拳脚世界里,宁可挨十拳也不受一肘。
肘击的力道很大,加上人体的肘关节外面的骨头硬度可是0.7,堪比花岗岩的硬度。
在车夫被打趴下,发出哀嚎声时。
吕候怒火中烧地爬出马车,气势汹汹的吼道:“是你!你小子,老子找你很多天了!”
“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酒囊饭袋的你啊!”张松露出一口白牙来,“你知道不?禁止超速。在大明律有铭文规定,下雨天不得在官道上疾驰!”
“呵呵,大明律只对你这种垃圾,对于我们这种王公贵族而言,就是摆设!”
吕候不断地嘲讽张松。
张松眉毛一棱道:“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了吧?”
“张松,我恨不得把你踹飞,你的底细我怎么不知道?区区一个七品县令也敢放肆!”吕候说完撩开长袍,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种匕首一看就是舶来品。
上面显露出乌兹钢的特性。
这种乌兹钢打造的匕首,面带雪花银的构造,轻松能削断你的骨头。
“你的匕首不错,我喜欢!”张松抿嘴笑了起来。
在前身的时候,他可是很喜欢大马士革弯刀。
毕竟喜欢鬼喜欢。前身时候,这东西是管制刀具,根本不可能开刃,在家摆着也就看看就看看,想带出去就不可能。
哈哈……
张松现在无比喜欢这个时代了!
“你小哥鸡毛啊?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现在你跪在我面前,给老子磕几个响头,叫我几声爷爷,我就放了你!”
吕候认为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老子有匕首的,好不好?
张松也不跟吕候废话。
现在官道上几乎没人,不像是在酒楼,现在老子打死你个瘪三!
想到这里,拳影浮动,接着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脸上结结实实的捱了一拳。
碰!
他重重地飞了出去,手中匕首也随之脱手。
站施工伸手将匕首抓在手里,然后指着吕候道:“废物,整天不学无术,就知道为非作歹,当今陛下是难得的开明君主,你再不收敛,恐怕你会死得很惨。记住本官的话,你会长命百岁!”
可惜,这种货色,即便是把他融化重新塑造,骨髓里还是不会领悟张松的金玉良言。
“尼玛,给我等着。我会跟你没完!”吕候扭曲着脸蛋,还一个劲儿的在叫嚣。
“好吧,既然你冥顽不灵,就当我白说。把刀鞘给我,不然我就给你放血!”站施工做势要扎他大腿,吓得吕候屁股一紧,忙的掏出刀鞘道:“别,别,我给你!”
“欺软怕硬的软骨头,真不知道你怎么没有像胡惟庸一样被咔嚓!哎!”张松抓过刀鞘,摇摇头,将匕首插进刀里道,“你滚吧,看在你孝敬我的份儿上,就饶你一次!下一此你要是还这么张扬跋扈,就被怪本官手下不留情了!”
张松收起匕首,翻身上马,不管在雨中独自凌乱的吕候。
回到县衙,已经是下午申时。
“老爷,你没有吃早饭和午饭,再这样颠倒生活,身子骨怎么得了啊!”玉蝉在县衙门口站着,看那架势,恐怕是一直在这等着。
“我不是担心农业生产嘛,对了,那小子怎么样了?”
张松很担心朱浩。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像朱标的朱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