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最初的敏感,阿尔亚依旧侍奉着桐柏,另外两只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不过,体内的精神丝总会出乎意料的蹭过深处,引起雌虫一阵战栗。
西里甚至不得不隔一段时间就放下自己本应早就完工的任务,仰头躺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而没有那么敏感的莫桑纳依旧在极力适应着液体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流出的滋味。
铂金色的头发被他抓的乱糟糟的,明明空无一物的逼却张开着一个小口,一路通到内里。
雌虫一手揪住自己的奶尖,却无法触碰到吸附的无形物,反倒更像是饥渴的熟妇得不到宠爱难耐的自慰。
用力揉了一下乳肉后放下手,雌虫眉目凌厉的强迫着自己投入到其他事情中。
两天半后…
笼罩着尖塔的雾气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雄虫睁开了清澈的淡绿色瞳孔。
看着身边遍体暧昧色彩的主雌,清醒了的桐柏迅速用手捂住了眼睛,耳朵红彤彤的。
精神丝被滋养的格外水灵,小雄虫拽着根部却不知道做什么。
慌乱的慢慢试探着收回,却能明显感觉到尾尖被已经适应了的洞穴紧紧含住。
动不得、说不出。
窝在毛茸茸毯子里的桐柏十分无措,光洁而纤瘦的背部裸露在空气中,尾骨延伸着隐没,身侧张开成伞状的显形藤条时不时晃动着,一张被满足的脸不复苍白,变得红润。
吸引,雄虫的魅力。
桐柏十之具九。
止住了不停窃取的藤,却不知用什么姿态继续。
阿尔亚赤裸着跪起身低头亲吻,顺着桐柏的后颈一路抚摸到尾椎。
“恭喜长大一岁,我的雄主。”
被拥抱的桐柏环住了阿尔亚精瘦的腰肢,侧头蹭了蹭,啵了一口,开心的笑了笑,又凑上去啵了一口。
格外快乐的小雄虫完全趴在伴生军雌的胸膛,蹬开围着自己的床被,抱着虫滚了起来。
“我好喜欢你,好爱好爱。”
闹了一会儿的,桐柏捧着白发将军的脸颊,盯着那双同样溢满了笑意的眼睛,又上前亲了亲。
淡青色与银白色的发丝交相缠绕。
结发缘起,自此千种风情,
仅为你而已。
拉扯出阿尔亚深处埋着的精神链。
主雌动了几下阴肉,规规矩矩的平躺在床上安心的进入睡眠。
光着脚踏上温暖地毯的小雄虫沿着藤向外走去。
停留在闭合的门外,桐柏看着已经无形的精神丝给自己打了打气。
“西里?”
干净的声线在空荡的走廊上晃动。
没有回应。
“西西?”
“嗯。”低沉的声音慢悠悠的透过房门传出。
不善言辞的雄虫只能再次敲了敲门。
“雄主,我这扇门可不是敲开的。”
又尝试着拍了拍门的桐柏放下了手。
“西西、西西、西西”难为情的尖塔主人自顾自的转了个圈,“你…西西?”
尝试着开口再次失败。
桐柏只能徒劳的重复着。
垂头丧气的雄虫准备先去下一处了。
却突然被腾空抱了起来。
正值意气风发的将军凑过来,不怀好意的开口,“雄主,就这么对待过门的家雌吗?”
红晕布满了眼角,雄虫舔了下西里的耳垂,轻声说了句:“你不要你的小雄虫了吗?”
说完将精神丝抽离,带出片片水花。
笑着亲了口桐柏的西里放开手,退回了卧榻,将手搁置在腹部,半躺着闭上眼。
瞄了眼西里,桐柏走过去亲了亲雌虫墨色的头发,向下一间走去。
莫桑纳的门开的很容易。
牵着精神丝进入的桐柏在光透过来的时候快速扫了一遍布景。
黑漆漆的卧室里一把椅子独立在中央,莫桑纳一腿自然下垂,一腿膝盖侧立,手肘则放在扶手上撑着头。
门被合上,黑暗重新降临,张手不见五指。
拽着精神丝靠近的雄虫被捞了起来抱进了怀里。
雌虫良好的夜视能力让莫桑纳清晰的看见桐柏所有细微的表情。
不使用精神力而在黑夜中目不能视小雄虫格外的香甜。
颤抖的睫毛、紧闭的唇,充满诱惑力的不安。
从眉心一路吻过,黏黏腻腻的落在雄虫每一寸肌肤,仅仅一层的棉质睡衣重新被剥开。
鼻尖,脸颊,唇舌,下巴,喉结,乳尖。
甚至是下腹,肉棒,大腿,臀部,脚趾。
一切都被吻舔过,留下红痕。
鼎盛时期的雌虫甚至将怀里喘息的桐柏打横抱起,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着寸缕的雄虫在黑暗中被扫视标记过所有部位。
桐柏略微的挣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