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楠竹埋在人儿颈间,嗅着他身上独有淡雅清香,迟迟未听见人儿的回应,本以为是他说的话吓到可人儿,刚要说些什么抚慰人儿话,便听到人儿用那带着一丝轻颤和倔强的清润嗓音对他说。
“我,我对师傅只是师徒之情,师傅就如同我的父亲,养育之恩重如山,不准你对师傅不敬,不然我,我···”
听着人儿倔强又带着点点怯意的嗓音,在他的耳边颤声的要说出威胁性的话,黎楠竹不由得勾唇一笑,绯唇温柔地在可人儿的耳尖落下一吻,不顾人儿溢出抗议的嘤咛,低哑的嗓音带着腻人的柔情与宠溺在他的耳畔柔声说。
“卿儿若是不理我已是酷刑,卿儿你能跟我解释,是不是说你的心里现在有我一席之地了,嗯?我很开心。“
说着,深邃的眸带着浓浓的愉悦,一眼望进可人儿清澈透着怯意与倔强的眼中,俯首,轻柔地在他的唇上吮吻,直到他发出抗议的嘤咛,才意犹未尽地罢了口。
胯下的胀痛的欲龙已在怒吼着,叫嚣要冲破牢笼,平稳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深邃的绿眸中似一滩无尽的湖水,仿佛一不留心就会被吸入其中,不能自已。
鼻尖萦绕人儿独有的淡雅体香,他情不自禁地俯首温柔啄吻,看着可人儿红唇上泛着晶亮的水光,脑中想起香艳的画面,顿时兽血沸腾。
顺着人儿不着一物的瑟瑟地躺在身下,不顾他带着哭腔的嘤咛,俯首顺着可人玉颈,缓缓吮吻他凝脂胸乳,樱红茱萸,凝白腹间,吻至他可爱的玉茎。
他伸出艳红的舌,玩弄着人儿香软的粉茎,轻舔,深含,重吸,轻吮,随着他极佳口技,没多久黎慕卿便长吟着,在他的口中射出汩汩精液。
鸦黑青丝,随着他扬起的头颅散落在枕间,还在沉浸在射精的余感中失神的黎慕卿,并不知此刻他的神情有多么淫荡,魅惑。
此刻的黎慕卿,迷离的水眸泛着还未褪去的情潮,看着不由得想让人爱怜一番,莹润的玉颊上泛着淡淡坨红,似酒醉了般,涂了蜜般的红肿双唇,翕动着要让人前来采撷。
光裸的身躯现下泛着淡淡的粉,貌若谪仙的黎慕卿,此时,脸上却露出放荡的神情,平时清冷矜贵的模样与现下截然相反,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狠狠cao弄这个光风霁月的人儿,看看这清雅如莲的面容下,在床上会是何等的孟浪。
偌大的房内,只见宽大的床上,俊美的黎楠竹跪趴在黎慕卿的胯下,深邃的绿眸看着人儿那泛着晶亮液体的玉茎,艳绯的龟头上沾着点点腥香的白浊,翕动的马眼此刻轻颤着吐着稀少的精液,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拨开粉嫩的囊袋,只见藏在囊袋下方的花穴已变得旖旎不堪,晶亮的花蜜让本娇艳欲滴的花核更加诱人。
看着眼前香艳的画面,黎楠竹喉头一紧,伸出艳红的舌轻舔绯唇,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人儿翕动,轻颤的花穴,喉头轻滚,粗重地呼吸,似柔软的羽毛时不时地轻抚过他莹润白皙的腿根,至艳绯晶亮的花穴。
似羽毛骚弄花穴上瘙痒,和那若有若无的撩拨,令刚射精的黎慕卿忍不住仰头呻吟,如墨青丝落至枕间,似猫儿般的呻吟在这偌大的房中响起,惹人忍不住浮想。
此刻陷入情欲中的黎慕卿,耳畔边不断地回荡着男人暧昧又粗重的粗喘,敏感的腿间,男人灼热的呼吸,似羽毛轻抚过在他敏感的花穴,难耐的瘙痒渐渐从下腹散开,似有无数虫蚁在他的小腹缓缓向下蠕动,轻咬,令他此刻恨不得有一根硕大温热的肉棍,狠狠插进小穴给他止痒。
脑中一闪而过的浪荡想法,令他不禁反省自己是何时变得如此的淫荡,浪荡的似春院的小倌,急不可耐地想让人狠狠地疼爱自己一番。
被情欲折磨的仅剩一丝理智的他,就在此刻,听见男人用那低哑,充满情欲的嗓音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
“卿儿,为我解下衣裳可好?”
花穴难耐瘙痒,令他无心去听从男人无耻的要求,现下的他,脑中只想要一根肉棒狠狠插进他的花穴里给他止痒,他难耐的吟叫,红肿泛着水光的唇溢出声声魅惑的低吟。
“嗯…啊…要…唔…要…插进来…呜呜…痒…插进来…好痒…嗯…”
黎楠竹听着人儿语无伦次的难耐呻吟,深邃的绿眸中闪过一丝愉悦,与不可忽视的欲火。
他温柔地拉起人儿娇软的玉臂,顺着可人儿凝脂玉臂缓缓轻握他葱白玉指。俯首,绯唇温柔地在人儿的唇上落下一吻,他拉着人儿葱白玉手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衣裳。
漫漫欲火烧断了他仅剩的一丝理智,深陷情欲的黎慕卿,并不知此刻在他身上的男人,胯下早已胀痛不已。
此刻他的手正被男人握在手中,男人牵着他的手缓缓褪去他自己的衣裳,即使自己心中羞愤不已,但无奈此时自己全身酥软无力,随着男人衣服缓缓褪下,男人紧致饱满,充满力量的健硕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宽大温暖的手紧握着他凝脂手背,慢慢地抚摸着他紧致富有弹性的健壮胸肌上,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饱满健壮的胸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