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朦胧轻纱微动,惊起一阵清脆悦耳的银铃声,空气中,一股独特沁心的清香,还夹杂着一股暧昧的腥香,若有若无的在寝殿中挥之不去。
宽大华美的床上,黎慕卿静静的躺在床上昏睡着,清雅出尘的脸上,隐约间看见如蝶翼般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极晶莹的泪珠,眼角微红,像是刚哭过般。
就连往日看着栩栩如生的眼角血痣,现下竟有些许暗淡,可怜的模样,像是刚刚被狠狠蹂躏的花儿。
宽大的床上些许凌乱,倘若旁人看了去,不知又该如何猜想。
而此刻依旧躺在床上的黎慕卿,似沉睡很久的‘睡美人’般,此刻的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床上及寝房里的空气,有多么令人浮想联翩。
此时的圣女寝殿,静的仿佛掉落一根银针都能听见,现下只有偶来传来几声鸟鸣声。
不知不觉,午膳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眼见着黎慕卿迟迟不愿醒来,此刻有些担心黎慕卿身体的贴身婢女——昕竹,不由的忧心忡忡了起来。
只见黎慕卿的贴身婢女昕竹,垫着脚努力的往圣女寝殿看去,企图想用肉眼,透过那层厚厚的窗户纸,看圣女的身体状况。
此刻的她,心里焦急的担心着圣女大人,脑中不由自主的,想着晨间圣女的贴身侍卫——凌风对她说的话。
‘圣女大人操劳许久,让他多休息会,让圣女大人自然醒来吧。’
焦急的她,担心的柳眉不由自主的轻箍,圆溜溜的大眼,时不时的看向窗户,就在她想要敲门时,余光瞥到一抹黑。
惊愕的她,瞪大双眸,定睛一看,发现竟是一条黑色猫尾巴,那黑色的猫微晃的悠闲无比,尾巴勾出一个好看的‘s’行。
待她要去看清猫儿的全貌时,那优雅的猫儿,便不见了踪影。
全然没有多想的昕竹,长嘘一口气,不以为意。虚惊一场的她,想了想,便敲响了圣女的寝殿门。
‘咚咚...’
“圣女大人,要末时了,您醒了吗,圣女大人,圣女大人……”
门外盺竹声声叫唤,本沉睡的黎慕卿,像是在梦魇般。
只见躺在床上的他,眉头紧箍,微肿的双唇轻启,溢出一声带着点点嘶哑的嘤咛,此刻的他,似在睡梦中,遇到令他害怕的事般。
“嗯~不,不,不要,不要……”
婢女昕竹的声声叫唤,令在梦魇中的黎慕卿有了醒来的反应。
现下在可怕梦境的他,竟梦到,蒙住他双眼的男人。
在梦中,他依旧看不清男人的长相。
梦中,他四肢僵硬的好似被操控的木偶般,只能仍由男人的摆布。
瞪大清澈如泉的双眸,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正要将粗长的硕大,缓缓靠近他的花穴。
梦中的他,想逃离男人的靠近,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刚要大叫,却发现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像失了声的人儿般。
眼见着男人的硕大离他的花穴越来越近,他的心急如焚,跳动的心,好似被人握在手中,正慢慢的捏紧,折磨着他的心。
门外的昕竹耐心的唤着圣女大人,殊不知,他的圣女大在奋力的与梦魇做抗争。
宽大的床上,黎慕卿清雅脱俗的你面容上,苍白无比,粉唇轻颤着,似在说着什么,额间冷汗涔涔,像是生了病的‘病美人’。
“不,不要过来,不要,不...啊!”
此刻,‘病美人’正做着可怕的噩梦,梦里男人就要把那可怕的,青筋暴起的粗大昂扬,插入他的花穴,气急攻心的他,极力的想要在梦中开口阻止男人。
可无奈半梦半醒的他,怎么张嘴开口,怎么用尽力气发声,就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眼看着男人的硕大,离他的花穴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就在他急的面红耳赤,焦急万分的时,失去声音的他,就在这危紧关头,竟能出声了。
惊叫着他,从可怕的梦魇中猛地惊醒而来。
“啊...!不...!”
随着他的一声惊呼,门外的昕竹听到响动,十分担心圣女大人身体的她,一边焦急的在门外喊着,一边轻敲着门。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还好吗,圣女大人,您醒了吗,那奴婢就进来了?”
‘咚咚咚...咚咚...’
刚从梦中惊醒的黎慕卿,面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额间的冷汗,顺着秀挺的鼻尖滑下,微肿的双唇溢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像是跑了许久才刚得以休息的的人。
随着紊乱的喘息,他隐约间闻到自己寝殿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味道。
平稳好呼吸,黎慕卿便闻到了寝殿里若无若无腥膻香。
他不由自主的嗅了嗅,秀挺的鼻子微动,下一秒,清雅的面容随之一变。
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是什么,煞白面容,似一朵被人摧残的小白花,可伶又无助。
还未整理好情绪,便听自己的贴身婢女昕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