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城迎战?”晁盖大吃一惊,临走的时候晁盖安排武松,尽量保护好庄稼,但是没说非要出城迎战,这可是够狠的,一万步兵,对战一万五骑兵,凶多吉少。
“对,出城迎战,从青州来的一万援兵到了。”
晁盖一想,武松毕竟要自己成长,怎么打就随他去吧,武松部手下勐将也不少,战斗力还是有的。
一万支援过来的步兵由李忠带领的,李忠此人武艺寻常,但是跟随晁盖比较早,基本的能力还是有的,最主要的是李忠明白自己武艺不行,安安心心做副将。
这次支援好水川李忠带领一万大兵一个月前就出发了,架不住路远走了二十多天才到华阴县,在华阴县休息了三天,这才提兵西进,刚好赶上西夏兵来犯。
武松正发愁呢,李忠来了刚刚好,李忠带兵守城,武松城外安营,互相支援。
战鼓号角轰鸣,大旗迎风飘扬,武松带领一万步兵列阵,迎战对面西夏铁鹞子和轻骑兵。
今天注定了是一场死战,铁鹞子那就是战场上的收割机。
“攻。”西夏将领当先下令冲锋。
武松异常冷静命令士卒稳住,一人多高的盾牌配合两丈的长枪,构成了巨大的方阵。
马蹄踩踏大地,地面都震动起来了。
“弩车。”
二百架三连巨弩当先发射,六百支弩箭迎头碰上铁鹞子,顿时人仰马翻一片。
区区伤亡阻挡不了铁骑冲锋,依旧前冲。
紧跟着乌压压一片羽箭从天而降,采用的是仰角射击,重箭头,虽然穿不透骑兵的铠甲,但是战马身上的铁甲比较薄弱,顿时数百匹战马倒下。
但是距离也近了,马上就是百米之内了。
以铁鹞子冲击盾牌步兵,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们想的太好了。
当无数颗冒着白烟的铁皮瓜砸下来的时候,铁鹞子的心都是哇凉哇凉的,没处可逃,退无可退。
巨响、浓烟、飞溅的弹片。
就这一下,铁鹞子伤到根了,再没办法奋力前冲了。
这个时候弓箭还没停呢,羽箭不停的落在后面轻骑兵的头上。
砰,终于碰撞在了一起。
锋利的长枪折断了,铁鹞子骑兵落马了。
“攻。”
随着武松的命令,长刀兵、钩镰枪兵冲锋了出来。
大刀上砍骑兵,下砍马腿,都是死士,勇勐的一塌湖涂。
钩镰枪兵就更狠了,重重的把敌兵从马背上拉下来,紧跟着扎成马蜂窝。
乱套了,武松提着一把锋利的雪花镔铁刀直奔西夏的将官。
都打成这样了,也没什么武德,对着马腿就砍,马伤一腿,顿时就完蛋了。
重甲骑兵落马,想要步战那就难了。
士气这东西,越打越勇,武松带头,手下士卒勇勐,气氛到了,不砍几个敌军对不起手中的刀。
一名拿大刀的屯长太狠了,紧跟着武松在后面疯狂的攻击铁鹞子骑兵,横砍腰,下砍腿,身上中箭三支也不管。
“五亩地。”
“又是五亩地。”
“再来五亩地。”
临战前武松宣布了,斩杀一名铁腰骑兵,奖励五亩好水川周边的黄土地。这里的地原本不值钱,因为水利不是太方便。
但是晁盖来了之后推广了摩天轮水车,推广了手压井,这两项水利工具一出,使得河流两岸的农田得到了灌既,故而土地价格飙升,从原来的一两贯一亩,到现在五贯一亩。
一亩地能干什么,西北寒冷,产量不高,但是能产一季节土豆四千斤,一季玉米八百斤。按照最低的地租收益,百分之十,这就是土豆四百斤,玉米八十斤。
要知道军功田有个特点,那就是长期的,无期限的延续。子子孙孙永远流传下去的,这一代人拼命一次,后面子孙就有了基业。
这种奖励千载难逢,蜂拥而来的可不是西夏铁鹞子,而是一个个移动的五亩地。
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残余的两千多铁鹞子很快淹没在了步卒的海洋里了。
后面的西夏轻骑兵吓傻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勇勐的宋兵,打仗不要命,调头就跑,也不管什么命令不命令了。
溃败如山倒,西夏兵大溃败。
武松看了也是干着急,没办法。西夏骑兵跑的太快,武松这里只有数百骑兵,也没办法追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军残部跑了。
城墙之上,李忠看的惊呆了,这仗漂亮。
虽然伤亡很大,但是几乎全歼了西夏铁鹞子,和两千多轻骑兵。
战场上都是无主的战马,战死的西夏骑兵。
武松拖着残缺的战刀,来到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高喊:“我们胜利了。”
“胜利了。”
“胜利了。”
欢声直冲云霄。
确定西夏兵逃跑了,李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