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领。
刘据见状问道,“看来对三位将军来说,这点功劳不太够看。”
三人忙道,“殿下言过了,末将等都是按殿下指令行事,若说功劳,首功当属太子殿下!”
刘据哈哈大笑,“莫说本宫从未出现在战场上,就算有功,也轮不到本宫来抢!”
几人同时大笑,路德博边笑边说道,“只是……这种仗打得有点容易,不过瘾。”
刘据道,“征伐之事,从来都是以强凌弱,势均力敌或以寡击众之事……绝非兵家本意。”
“殿下所言极是!”
几人同声附和,刘据道,“几位将军若是觉得不过瘾,咱们马上就往大宛走,到时候会有好仗打。”
路德博眼睛一亮,“何时出发?”
刘据:“现在!”
“现在……?”
几人都抬眼向他看来。
刘据没有说假话,他的龙首大船没做片刻停留,乘着夜色直接开走了。
经此一事,西域诸国都已知晓匈奴一万人马被太子殿下不费一兵一卒,全部设计杀掉时,都主动大开国门,送钱送物资,超级积极。
随着水路行军的速度越来越快,河面上的浮尸也越来越多。
刘据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李广利率领的四万人马,沿途不断有人殒命,越往前行,浮尸越多。
刘据的心情越发沉重,不断地催促加快速度。
如果不是考虑以后的事情,他恨不得早早地飞到李广利身边,制止他不长脑子的军事行动。
二十天后,当他的船队到达葱领河和于阗河交汇处时,终于看到了“活着的”汉军。
李广利带着四万大军长途跋涉,终于来到疏勒河末端,捐毒国治所衍敦谷,准备带着所剩不多的“残兵”上岸时,遇到了“不明武装”的强力阻拦。
四万人坚持到最后不到一万人,有战斗力的绝对不超过五千,所以面对来历不明的抵抗,李广利几乎没有做任何有意义的主动攻击,便退回到疏勒河到。
退回不代表他放弃,他要做的首先是搞清楚对手是谁,在哪里能搞到粮食。
他在河面上飘了十几天,也没搞清楚究竟是谁不让他上岸。情形已经非常紧急,再不上岸找军粮,他的手下不用打仗,自己就完蛋了。
“太子怎么还不到?”
这个时候他想到身后还有一个太子了。
副将劝解道:“将军,此时我军仍未有所建树,无法面对太子殿下!”
李广利气道,“成就是不成,不成就是不成,有什么见不得面的?”
“要不……咱们往回迎迎?”
“这个……好吧!既然弟兄们都有这样的想法,本将军便听从你们的意见。”
副将暗自将他鄙视了十几遍。
想回头就明说,还需要别人摆台阶吗?
见到李广利,刘据气就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问,“李广利,你可以本宫是什么人吗?”
李广利哪能不知道他是谁?扑通一声跪倒,痛哭道,“殿下,末将……难啊!”
“你求功心切,想通过战功来弥补你家兄过错对吗?”
刘据早就猜到了他的小心思。
李广利一边干嚎一说道,“正是如此!殿下,末将不敢耽搁啊!”
刘据冷冷道,“四万变一万,另外三万人哪里去了?”
李广利哭得更加伤心,“末将日夜为他们祈祷,他们人人为我大汉捐躯,必将名留清史!”
刘据也懒得再跟他白费口舌,问道,“阻拦你上岸的人是谁,查清了吗?”
李广利尴尬道,“那些人来无影去踪,末将……不认识!”
来无影去无踪?
刘据可不相信这种鬼话,低声道,“带路!”
李广利一愣,“现在?怕是晚了吧?”
刘据:“晚了?什么意思?”
李广利道,“时间太晚,强盗晚上不出来。”
刘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你的意思,我大汉行军,还不能打扰他的好梦了是吗?”
李广利咧嘴道,“末将……不知!”
趁没人的时候不正好上岸吗?为什么偏要等他们知道了,过来阻拦时再通知呢?
刘据觉得大大不妥,回头把裴历和独孤宏叫过来低声道,“想办法上岸,查查那些人。”
裴历和独孤宏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