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热罗姆.波拿巴抓紧一切时间进行的扫尾工作,一位又一位将领被热罗姆.波拿巴单独叫到了身边,授予勋章与爵位。
其中康罗贝尔与博凯斯分别被授予了法兰西帝国元帅的称号、雷尼奥元帅也如愿以偿地被热罗姆.波拿巴批准继承其生父的伯爵爵位的殊荣,而五个师年龄最小的特罗胥将军由于其卓越的战功,被热罗姆.波拿巴赋予了等级最高的荣耀军团勋章。
做完这一切的热罗姆.波拿巴又在塞瓦斯托波尔将诸将召集了过来,当着所有将领的面将法兰西远征军的最高指挥权交给了佩利西耶元帅,并且嘱咐他一定要将所有的士兵安全送达法兰西。
同时对那些已经在克里米亚马革裹尸的士兵要做到:能够收敛尸体的尽量收敛尸体回国,不能收敛尸体的(这种一般是被火炮炸成了碎片)也要为他们立下一个墓碑,不要让那些已经死去的英灵找不到回家的道路。
佩利西耶元帅连忙向热罗姆.波拿巴保证,他一定会遵从热罗姆.波拿巴的安排。
在返回法兰西的最后的两天,热罗姆.波拿巴再度破例动用了联军司令部最高统帅的权利,英撒土三国统帅出现在热罗姆.波拿巴的面前,询问热罗姆.波拿巴召集他们有什么吩咐。
热罗姆.波拿巴告诉他们,他希望在他离去之前,能够为那些死在克里米亚半岛的英灵们做最后的送别。
因此,热罗姆.波拿巴请求能够得到英土撒三国的配合共同祭奠死去的将领。
面对热罗姆.波拿巴的请求,不管是剑桥公爵还是奥马尔帕夏都表示赞同。
于是,在热罗姆.波拿巴离开克里米亚半岛的前一天,一场盛大的祭奠分别在塞瓦斯托波尔外的因克曼山、乔亚纳河;巴赫奇萨赖;萨奇与近卫军村附近举行!
在热罗姆.波拿巴的带领下,英土撒法四国统帅从塞瓦斯托波尔外的因克曼山开始,一路向北抵达乔亚纳河与萨奇,而后又向西南抵达近卫军村,最后抵达巴赫奇萨赖。
等到热罗姆.波拿巴等人到达巴赫奇萨赖之后,天色已经彻底暗澹了下去,呼啸的寒风无情地吹刮着每一个人的脸庞。
打着火把的众人在热罗姆.波拿巴带领下向巴赫奇萨赖外一个个小土丘行礼,土丘内则被一位位在巴赫奇萨赖死去的英灵。
而后一块大理石凋刻而成的墓碑被众安放在土丘山,墓碑上赫然写着“你们的名字无人知晓,你们的功绩永世长存!”
或许是巧合,又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某种意志。
当士兵将墓碑安放完毕后,呼啸地寒风渐渐地变小,原本黑云遮住的月亮也冒出来头,皎洁地月光照在了青黑的大理石墓碑上,使墓碑显得格外的幽深。
克里米亚的英灵们!如果你们真的热爱法兰西的话,请保佑它在今后的道路中能够顺风顺水!
热罗姆.波拿巴心中默默地念叨了一句,而后抬起头来大喊一声道:“敬礼!”
所有人同时举起右手向墓碑行礼,与此同时,密集的枪声与火炮声在墓碑附近响起,彷佛在为这些死去的幽灵们送行。
待到一切都结束之后,热罗姆.波拿巴等人连夜返回了塞瓦斯托波尔。
第二天清晨,天将微明之时,热罗姆.波拿巴便早早地睁开了双眼。
而后轻轻拍了拍压在他身上的维尔尼亚,轻声说了一句:“该起床了!”
“这么早就要离开吗?”维尔尼亚慵懒地睁开了双眼,都囔了一句道。
“我可不喜欢让船等待我们!”热罗姆.波拿巴嘴角流露出了一抹恶趣味地笑容,用手挠了挠维尔尼亚痒痒穴。
“噗哈哈哈哈!”维尔尼亚顿时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笑声,轻声责怪道:“别闹!”
“你起不起来!”热罗姆.波拿巴充耳不闻,继续向维尔尼亚发起进攻。
“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维尔尼亚连忙求道。
在热罗姆.波拿巴的监督下,维尔尼亚很快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床的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又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6点,距离出发时间还有将近4个小时。
“都怪你!”维尔尼亚轻声嗔怒道。
“我哪知道现在才刚刚6点!”热罗姆.波拿巴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了无奈地表情。
不过,既然起都已经起来,再躺下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爬起来,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两人手牵着手一同走出房间。
随后,热罗姆.波拿巴与维尔尼亚两人漫步在塞瓦斯托波尔要塞,每一位遇到热罗姆.波拿巴的人见到热罗姆.波拿巴的时候,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