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着李云易上了战船。
指着舰船问李云易。
“报!”
“娘娘和李宣抚使说了,水路和陆路一共押解汴梁一万金元,十万银元,五十万贯钱不仅包括了京畿之地的军饷,也包括了河东张所,岳飞,张伯奋部的军饷。船上的只有五千金元,三万银元,二十万贯铜钱,请宗帅立刻派人清点接收!”
李敬用兵如神,有大宋战神的才能,可是他总感觉李敬太嫩了,挽救大宋更需要意志坚定的铁血将领。
赵佶政和年间时候开建的。
一直在修缮附近的运河,使其四通八达,南北皆通。
宗泽抚着抚须开怀大笑。
“这是娘娘和柔嘉帝姬面相?”
“宗帅,这不是,李宣抚使造的战舰济南号,太原号,真定号,扬州号,大名号皆已经下水使用,比这个大十倍,比昔日太上皇出访高丽神舟还大一倍,可以容纳大小火炮六百门,根本开不到汴河里!”
“宗帅,娘娘给你带的军饷和粮食分了两路,我这路是试航,不敢带多了,只有一些金元和银元,以及铜钱,还有一些海产品,粮食和部分军饷,从济南府开运汴梁!”
看着哪里都好奇,左顾右盼的,李云易连忙带着他们走进船舱。
两条神舟一同开建,耗时三年多。
虽然目前赵构还没有派人毁掉通济渠,但是汴河引的黄河水,含沙量巨大,很容易淤积,战乱之年,根本没有人清理,大船居然开来了。
李敬在登州才几天?
只是这么多火炮上去,又在船舷开了这么多炮口,他没认出来。
怎么可能,你不要哄我。
陈淬看着宗泽脸上也没有初上城墙那么抑郁了。
让他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在搁浅的船边,居然看见了昔日跟着李敬一起勤王的李云易的身影。
怎么会这么多,两人还在发愣,李云易就当着两人面,解开了两个箱子封条。
不应该是元宝吗?
“宗帅,你怎么亲自过来了,我还说去汴梁城找你!”
“确定,船上装着部分海产,水师将领在找我们士卒和附近百姓求援,希望卸货减重!”
“宗帅,汴河通航条件实在太差,政字舰已经是改造动力的最小船只了,这一路绑着两条差不多大的海船打头,打头的船只几次搁到船底,差点没过来。”
“宗,宗帅!汴河码头五里外,搁浅了两条大船,据说是登州来的!”
听着李云易的感慨,宗泽才恍然注意到,绑在搁浅两条船身后的这条炮舰他昔日在登州时候应该见过。
宗泽一看见政通号上秘密麻麻的火炮就惊呆了。
别说给河东发欠饷,就是开封府附近
俯身从箱子里去出一百枚红纸包裹的钱币。
做登州通判时候,宗泽亲历了神舟的建造,太上皇的神舟他又不是没见过。
看着银元上雕版的可爱模样,他能想象小公主高兴的样子。
汴京作为大宋国都一百多年。
山东乃是传统的北方农业地区,粮食产量有限,又不出产茶叶,丝绸,瓷器,并不富裕,靖康武三军人数不少,失去了河北东路,都在扩军备战。
而且装载着物资,从登州绕道入海口,逆流而上。
这时候楼下兵士喊起来。
这让宗泽有些难以置信。
“娘娘赐封宗帅为乌伤候,陈通判为莆田子,教旨走的陆路!没有跟着一起来,不过他们先出发,估计十日内可能到汴梁!”
扬州给汴梁送来了圣旨,也赐封宗泽为乌伤候,陈淬为莆田子。
不管是金币,银币,还是铜钱,折合起来二百五十万贯钱真的不多。
“李宣抚使谁都没说,就把冲压雕版做好了,小帝姬乐坏了,拿着银元到处赏人!”
不过李云易这么一介绍,他想起来了。
也没有再开口。
闪闪发亮的金元看的宗泽和陈淬目瞪口呆,等李云易从箱子里再拿出银元,吹了一口,两人这才反应过来。
“李通判,这就是李敬造的战舰?”
“娘娘在山东改革了币制,一银元等于十贯钱。一金元等于一百贯钱。这是新铸造的钱币。”
这小子要是少几分算计,多几分坚韧,有岳飞身处逆境也死战不退的优点就好了。
听李云易这么说,宗泽和陈淬都笑起来了。
宗泽没有接旨,扬州来的使者愤然而去。
他还是跟陈淬赶紧下了城墙,骑着马顺着汴河码头而下。
怎么可能还有余力支撑他们军饷。
金元,银元?
只可惜官家当下只有一个女儿,要是柔嘉帝姬是皇子该多好啊。
然后传令兵顺着城墙角,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了城墙。
“你确定是登州来的?”
陈淬,宗泽眼睛都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