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君亭把薛烟宁的剑还给她:“好了,师妹你别闹了,再过个月就是修仙大会,其他门派的人都要到这里比试一番,你可别给师父他老人家丢脸,待会去我屋里你重新挑把好剑,你这把剑已经生锈了,再怎么擦拭也不会锋利如初。”
薛烟宁歪着脑袋掐着嗓音想要萌混过关:“大师兄,我下一届再参赛吧,今年我打算闭关好好修炼。”
柯君亭恨铁不成钢,一张嘴就是爹味十足:“师妹,这个借口你十年前已经用过了,师兄对你很失望,你闭关修炼,修的剑都锈了,身为大师姐不仅没有以身作则,而且成天摸鱼打诨,一定是我对你太照顾了,以至于你如此懒散,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跟着我修炼,我一定好好监督你。”
薛烟宁:……
原来原主她丫的也在偷懒。
薛烟宁用最后的一丝丝倔强试图打动严格的大师兄:“不,就让我堕落吧!”
然而大师兄说一不二,莫得感情,根本没给薛烟宁讨价还价的机会。
薛烟宁看着那二人缠缠绵绵的剑法,心中焦躁,她只想当咸鱼,成不成仙又有什么关系,摸鱼打混得过且过又什么不好!
薛烟宁想:要不然逼小师弟打伤自己,自己再躺尸几个月,混过修仙大会,还能再苟十年。
因为修仙人士各个十分长寿,并且举办修仙大会对于一个门派来说开支很大,年年开负担不起,于是几大门派商量了一下,规定修仙大会每十年开一次,且规定只能是门派的弟子参加,不准元婴以上级别的大能装逼欺负筑基菜鸡。
其目的,是为了更好筛选优秀的人才进行培养,帮他们早日登仙,好让自己门派长长脸,以便更好的收徒,毕竟修仙真的是件很费钱的事。
每一届修仙大会都会冒出几匹黑马,然而不管哪一届大会,她的大师兄只要参加,必然是第一名
想到这,薛烟宁眼睛一亮,琢磨了一下,斟酌了一会,觉得这个办法相当可行。
原着里面,薛烟宁一剑划伤了小师妹,小师弟表面无动于衷,内心却是恨得牙痒痒的,他护短又记仇,这也就为日后悲惨的结局埋下伏笔,她要做的,就是让小师弟当场爆发,然后锤她几拳。
两人还在黏黏糊糊,薛烟宁却是直接跳到两人中间,打算了这场比试。
众人双目闪闪发光,伸着头看热闹,“打起来”三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薛烟宁知晓岑紫嘉是祝清丹心头宝,而岑紫嘉目前阶段也无意和薛烟宁为敌。
于是她故意拿剑指向小师妹,一开口又是阴阳怪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看你们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实在有伤风化,明天我的眼睛要是长鸡眼,你们绝对得负全责。”
面对壮汉碰瓷,岑紫嘉脸色微变:“大师姐,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薛烟宁露出一个标准的恶毒女配笑:“咄咄逼人?小师妹,此言差矣,你们二人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敢做就要敢当,你们做出这种有伤风化之事,还怕我戳穿这一层窗户纸?”
这一番话,薛烟宁自己听着都觉得恶毒。
“大师姐,你想怎么样?”小师弟祝清丹的声音从身后传入耳畔。
话音刚落,薛烟宁却转身刺了祝清丹一剑,祝清丹猝不及防,差点被刺中,他心中一惊,想不到大师姐因爱生恨,恨他至此,不但出言不逊,而且那一剑差点戳中他的心口。
此时的薛烟宁,心如止水,不再被美色迷住。
众人都以为她的敌意会冲岑紫嘉,却未料到,她的目标根本就是祝清丹。
两年前的那一场比试,别人或许不知道,但薛烟宁清楚,原主对祝清丹手下留情,根本不敢使劲,生怕伤他一分,哪怕最后那一拳她也完全可以躲避,但原主就是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拳。
一个拼尽全力,一个犹犹豫豫,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只不过原主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输的那么难看,几乎是单方被面按在地上摩擦。
这一次薛烟宁心狠手辣,搏一搏,摩托变单车,她要逼的小师弟拼尽全力揍她,好让她心安理得的躺尸。
薛烟宁想的挺好,却没想到现实挺骨感,尽管她猝不及防的戳了祝清丹一剑,却没想到这一次祝清丹根本不想与她为敌。
薛烟宁戳一次,祝清丹就躲一次,戳的薛烟宁气喘吁吁,硬是没有伤他一分。
祝清丹嘴角含笑:“大师姐,看来你功力大为退步了。”
薛烟宁摸了两年的鱼,修为毫无进步,她被戳中痛楚,更是暴怒:“你这小兔崽子,和小师妹练剑把你的啰啰嗦嗦,有种吃我十剑。”
祝清丹听薛烟宁短短一句话里面夹杂如此之多的污言秽语,不由眉头一皱,大师姐何时变得如此粗狂?
随后祝清丹转念一想,是了,方才他和岑师妹练剑,让大师姐看了气急攻心,以至于说话颠三倒四,又看大师姐看自己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炙热,果然,这一切只不过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