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十月底也是H大校庆的时间,作为拥有一百多年历史的老牌学府,校庆期间很多校友都会回来,是学校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这时候各个社团筹备了一个暑假的迎新节目也会在广场上表演,共同构成社团招新季的尾声。
校庆当天下午全校公休,有节目的老生去准备节目,而陆仁这种无事可干的新生,就和寝室里几个人一起往广场上走去。晚会还没有开始,但是一眼看去那里已经围绕了很多人,几个人挤到人群前面,果然看到了那位吸引人的公奴。
被新生用道具虐肿了下体后公奴就消失了一天,今天再出现,休养过的身体没有那么凄惨了,但是肿出一个指节的乳头和把臀缝都挤开的肛口肥屄还是能看出他前天到底遭遇了什么。公奴被学生会的人放在一个拉快递的拖车上,送货一样往舞台上拖,走到半路就被学生团团围起来,学生会的人在前面喊着开路,但是对于后面的公奴却没有任何措施,随着第一个人伸手,赤裸的公奴身上很快就被大量的咸猪手覆盖,那肿得手感很好的乳房和私处更是被人群重点照顾的部位。
“嗯~啊啊!”几双手一个用力把公奴都抬了起来,挂在脖子上的锁链拉回了差点被劫持的公奴,前面维持秩序开路的学长过来训斥,“怎么回事,没有让大家摸吗?!”
“不是,我,对不起,是我没服务好。”被摔到拖车上的公奴屁股生疼,即使不是他的错也很快跪好认罚,学长在他脸上留下两个巴掌印后才回到前面,后面的人群继续围上来,不过他们也收敛了一些,没有再出现把人抱走的动作。只是各自捏挖公奴的手劲角度都变刁钻起来,无法拒绝的公奴只能不停呻吟,有人的手指探到他阴唇中间掐着那颗阴蒂,拔了几下后指甲直接掐下来,公奴的呻吟瞬间变调,接着马上有人掐乳尖,捏屁股肉,连不要两个字都不能说的公奴只好靠变调的音节来求饶,一路叫到了舞台上,那好不容易消肿了一点的乳头臀缝上全是新掐出的指甲印,有些下手没有轻重的已经在阴唇上留下了血痕,逃离魔爪的公奴缩到拖车上,合不拢的腿间展示着伤口。
沾了酒精的棉球直接涂了上去,“啊啊!”酒精被伤口吸收进去,把公奴疼得打起滚来,双腿在地上乱划,然后陆仁就看到一个人过来直接牵着他脖子上的狗绳往舞台深处走,公奴就像电视剧里那些被挂在马匹身后拖动的奴隶一样,一边还在为了身上的蜇痛翻滚,一边被人牵着从地上拖过去。
酒精的挥发很快,虽然还在不停扇击自己的乳房和下体,但是被拖着溜到舞台后面的时候,公奴还是从蜇痛里恢复了一点理智,强迫自己跪爬着爬完了最后两步路。
好几个人围了上去,不知道他们捣鼓了什么,在台下围观的人群突然发出惊呼,只见一座高柱被立起来,四五米的高度让它变成广场上最显眼的建筑,同时吊在上面的公奴也被大家发现。
只见公奴被固定成一个大字绑着,上半身朝下倾斜,变成一个脚高头低的姿势,面部朝天,台下的人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那两根被蜡油固定在乳房上的蜡烛和下体两根插在穴里的蜡烛非常显眼,白天的火苗不容易看见,但是随着烛泪的下淌和公奴的抽动,大家还是很快确认了这四根蜡烛全部在燃烧的事实,接着,柱子顶部被吊上去一面巨大的镜子,角度调节好后,公奴的正面全景立马被围观的人看见,只见乳房的两根蜡烛根部蜡油都堆成了小山丘,显然固定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功夫,而两个肿穴里就只是插入了一段蜡烛尾巴,看起来轻松,随着第一滴烛泪滴到臀缝中间,肉屄立马像撒了盐的活鲍一样扭曲起来,向盯着镜子的看客展示出自己受刑的痛苦,公奴的脸也皱起来,嘴里发出今天最大的呻吟声传遍广场,吸引来全校的围观。
傍晚来临,夜色变深后,公奴身上的四处火苗开始显眼起来,一直反射着公奴正面的镜子也发出柔和的光线,让大家在黑暗里也能看清镜像,除此之外那个高度就没有在设置其它的光源了,公奴化身人体灯塔,在夜幕里指引着全校师生来广场这里观看节目。
下午的时候公奴身上的蜡烛就换了好几根,胸前臀间的烛泪落得老高,厚重的蜡层看着可怕其实阻挡了所有热量,让这个刑罚只剩下了展示效果。
但是晚会开始后这种休息就结束了,上来换蜡烛的学生把那厚厚一层蜡壳剥落掉摔到舞台上,蜡块碎裂的同时音乐响起,灯光照耀到公奴身上,剥离了蜡块的肉体光洁细腻,烫红的乳肉和腿间看起来更是和粘掉了外层死皮一样,只剩下一层看起来就吹弹可破的嫩皮包裹在上面,接着,新的蜡烛被点起来,红色的烛泪往下滴到那吹风都会颤抖的嫩肉上。
“啊啊啊!”公奴发出痛呼,那些高温的烛泪滴到他的肌肤上后甚至溅了一下,在胸口和腹股沟留下烛花,接着蜡烛被放置上去,等着新的烛泪淌下来。
开场节目的音乐响起,负责热场的舞蹈跳起后把观众带进了校庆的氛围里,整场晚会一共分成了四个版块,除了看节目外,还有更多人时不时抬头看一下舞台上方充当烛台的公奴,镜子和蜡烛的火光相交辉映,在舞台上方开辟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