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得好,穷文富武,其实这个不对。
历朝历代中,练武的耗费都是很大的,但这并不代表学文穷人就一定行,没有钱财纸笔都买不起,何谈延请名师?
所以,这就导致士子家境大多是好的,这些人自小受过最大的苦,恐怕就是读书,这样的人没几个亲力亲为做过体力活。
白衣士子圈圈还没有转完便躺倒在地上,面孔朝天,双眼晕乎乎的,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就算不冲那一副名画,花魁陪着风流一宿这个也有足够的吸引力,然有心无力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呃......真的面天了!”
士子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张大嘴巴看着地上的白衣兄弟在那回气,心里想不通,怎地就成了这个结果?
“列为公子,答案显而易见,这位公子错了。”堂倌笑容可掬,但现在士子们非常想将他那张笑脸打成猪头,太可恨了,别人家猜不出灯谜,最多一笑了之,你家不仅丢人,还要现眼。
他们却不想,要不是你们自己起贪心,东家会出这个法子让你们难看?
“这怕是不好吧,终究是那看了些。”
“有什么不好?一个个读书都读出罪过来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样的人不给些教训,日后出来做官都是凭着想象力...”
贾亮本来也没想这么极端,你要是知道错了,好好的问问,我们再好好的给你说说不就完了,偏偏不信邪,偏偏想着让老子下不来台,觉得自己能,上来转圈圈,晕不死你!
不信邪的还不止一个,又一士子,不知道是仗着自己身体强健,还是图谋名画,在那位白衣兄弟被朋友抬下去之后,走上杏林社门口的高台。
转圈圈这件事,真的不是凭借意志力就能够转好的,这位兄台强撑着多转了几圈,所以导致“面地”,来了一个狗啃泥。
台下士子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说到底都是一路人,但又觉得这样确实有辱斯文。
“哈哈,哈哈哈哈...”
朱十三没人管,早就笑的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在那捧腹大笑。
两位公主矜持些,只是莞尔。
“太坏了,简直太坏了。”
“这是什么灯谜,这分明就是捉弄人,不过好好玩。”
朱十三觉得,今夜真的是不虚此行,这热闹比单纯的看灯要养眼多了,果然那家伙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他们没有往深处去想,可文人士子到底是丢了面子。
当第三个人继续“面天”之后,终于没人敢上来证明,闹剧刚要落下帷幕,士子们就要吞下这口气,突然出现波澜。
“我看东家分明是舍不得彩头,弄此有辱斯文的事情出来为难我等读书人。”
国子监两名学子同时出场,一出来便是一顶天大的帽子。
方才在对面,老头的面子丢光了,当着贾政的面下不来台,他可不是地下那些没有见识的小年轻。
都说国子监是清贵衙门,里面祭酒、司业等没什么权势,但这不代表这些人没有野心,这位看似七老八十的老头便是一名司业。
杨司业皓首穷经看起来老,其实今年不过四十有三,老杨在国子监多年,桃李满天下,现在距离祭酒一职只有一步之遥,不过老杨志不在此,而在于朝堂。
他现在不是和贾亮过不去,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贾亮在对面,目前的局势,完全是一个收拢人心的时候。
“在下太学陈立,师从国子监大儒杨司业!”
“在下太学...”
叫做陈立的国子监学生带着师弟开口,给老师扬名,二人一席话说的下面的同类纷纷点头,觉得解气。
堂倌汗下来了,偷眼看了看楼上,本来这件事到这结束了,小小的惩戒无伤大雅,但这两个太学的学生来引战,这么一说就对日后的名声有影响。
做不得主,堂倌让人去请示,不一会儿王仁亲自上来了。
看看两名年轻风流的士子,王仁心里老大不痛快,不满意贾亮的安排,但又不敢不听。
“两位言过了。”
王仁耐着性子,取代了堂倌的职位,不卑不吭笑道:“我们只是在说一个道理,本来当做玩笑也好,当做说理也罢,怎能扯到天下读书人头上去了?
“彩头?不过是区区阿堵物,何足道哉?”
说着,王仁让小二取过丁等最后一盏灯笼,就是为难了大家的那个,王仁将灯笼接过来,亲手在众目睽睽下撕开灯笼,然后就着烛火将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