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论嚣张谁比得过五姓七望。
这里是李老二办的宴会,你特么连点面子都不给,当着李老二的面搞事情就算了,到后来还直接警告人家儿子小心点,你特胆子还敢再大点不?
李承乾想都没想,当场就怼了回去:“孤倒是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相反,孤倒是要劝劝崔老,孔圣人有云,少年戒之在色,中年戒之在怒,至于像崔老这样的老年人嘛,戒之在得。崔老,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郑家在糖霜的问题上搞出来的事情连程咬金和秦琼都知道了,五姓七望其他几家不可能不知道,李世民坐拥天下,更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不是李承乾把黄泥水淋糖法教给李泰和李恪,等过了年宫里怕是连过年都没得糖吃,长孙皇后为此都愁的好几天没让李老二进屋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郑家的贪婪。
没人会觉得郑浩然那个小鬼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相信这一切不是出于郑家家主的授意。
眼瞅着双方就要闹起来,有人主动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今天是除夕,大喜的日子,不要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哼!”老郑头哼了一声,根本没搭理那人,对李承乾继续说道:“既然殿下如此自负,不如借着这新旧交替的除夕之夜赋诗一首如何?也好让老朽开开眼界,见识一下殿下力压群雄的风采。”
“崔家主有些过份了吧?”长孙无忌坐不住了,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真欺负我们家没人怎么着,他老子不好意思以大欺小以势压人,老子可没这习惯,再哔哔信不信老子回头收拾你。
老郑头却像是没听懂似的,诧异扭头隔着两个人看向长孙无忌:“怎么,难道坊间传闻太子殿下能七步成诗是假的不成?若是这样,那老夫倒是有些冒失了。”
这下长孙无忌倒是不好再阻止了,非但不能阻止,反而还要一力成全,否则便坐实了李承乾徒有虚名的事实。
杀人诛心?
笑话!
当事人李承乾对此毫无反应,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这帮人怎么就不能涨点记性,这都多少次了,一次次被打脸,又一次次的在这方面搞事儿,真以为老子是一个人在战斗么!
倒是他身后的‘阴阳二使’在听完老郑头儿的‘猜测’之后,恶狠狠的盯过去,如果眼神能化为宝剑,此时的老郑头儿已经死掉千把百回了。
李泰尽管对大哥信心十足,这会儿也不禁有些担心,万里还有个一呢,这已经不是作诗不作诗的问题了,而是做的好不好的问题。
诗谁都会做,但却必须应景,此时此刻,显然并不适合弄一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而其它方面的诗词,又哪有那么容易弄。
努力回忆被的滚瓜烂熟的《笠翁对韵》,结果发现,里面的东西太浅显,眼下这个场面根本用不上。
这边的对话其他人也都听到了,一时间大殿上落针可闻,连乐师也都情不自禁停了下来,生怕发出丁点声音引来杀身之祸。
终于,好半天都没反应的李老二动了,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李承乾:“太子,你不是说大唐读书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既然惹了众怒,要么就快点道歉,要么……。”
要么后面是什么李世民没说,但意思却很明显。
给老子打回去,狠狠的打!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李承乾丢不起那个人,李世民更丢不起。
只不过相较于蜜汁自信的李老二,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则显得信心不是很足的样子,看向李承乾的目光里也充满了担忧。
但,老话说的好,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李承乾既然敢搞事,自然也就不会怕事,挺身站起,以傲视群雄的姿态起身,先是对李老二行了一礼,道了声诺,随后看向大殿上一张张或是苍老或是年轻的脸,最后落在面色阴鸷的老郑身上。
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盛满美酒的杯子,仰头一口喝下,哈了口酒气郎声说道:“刚刚崔老家主说想要看孤力压群雄,孤答应了!在坐的诸位也别觉得孤狂傲,今天孤把话放在这,大唐上上下下,无论老少,论诗词,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不服者,尽可来战!”
众人面色不一,大殿上却依旧很安静,只有李承乾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大家还是很有B数的,知道这个时候看似李承乾在吹牛,实际却是李老二在向所有人宣誓自己的存在。
马上就是新的一年,万象更新,看不起李承乾,挑战李承乾就是在挑战他李老二。
这会儿,李承乾就是做一首打油诗,下面也必须大声叫好。
但,李承乾是不会这么做的,真那么做了,名声还要不要。
狠话放出去之后,等了片刻,见在场无一人吭声,李承乾觉得有些无趣,将杯子交给身后的云熙,双手负于身后,深吸一口气,郎声说道:“诗名大唐少年说,诸君,且用心听着。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