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承乾坐着马车离开,苏瑰羡慕的一批。
话说,有这么牛逼的姐夫,自己可以在长安城横着走了吧?
“姐……,哎,哎疼,姐,快松手,耳朵,耳朵要掉了。”正打算跟老姐打听一下‘姐夫’的事情,耳朵突然被苏忆捏住,疼的苏瑰眼泪差点没流出来。
“知道疼就好,这次让你让点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学人家去赌钱。”苏忆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却轻了许多,到底是自己亲弟弟,总不好下死手。
苏瑰趁机低头,逃过老姐的毒手,揉着耳朵委屈巴巴的说道:“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我刚刚从那些贼人手里逃回来,你不安慰也就罢了,怎么还下死手。”
魏玉钏瘪瘪嘴,插言道:“臭小子,偏就你有道理,这次若不是你姐见机得当,找来李高明救你,只怕你小子已经被沉到护城河里去了。”
放在以前,苏瑰肯定要抢白几句,但今天他是真的被吓到了,魏玉钏一说,不由有些后怕,缩了缩脖子道:“玉钏姐,你就别再吓唬我了,刚刚要不是我姐夫来的及时,我这手指只怕早就跟手掌分家了。”
莫名其妙被臭弟弟乱点鸳鸯谱,苏忆羞的俏脸飞红,狠狠瞪一眼苏瑰:“你闭嘴,哪个是你姐夫,休要胡说八道。”
“李高明呗,这不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吗。”摄于苏忆‘淫·威’,苏瑰向后退了几步,哼哼唧唧道:“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连亲弟弟都不顾。”
“你还说!”想到刚才臭弟弟从马车上下来,自己理都没理他,直接去找某人的一幕,苏忆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去打。
偏在此时,马蹄銮铃声响,循声望去,正是出去找人帮忙的老苏回来了,赶车的老仆离着老远,就看到了苏忆姐弟,惊呼一声:“少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什么?”马车中的苏亶正琢磨着要不要剑走偏锋,直接去大理寺告状讨个说法,冷不丁听到老仆的惊呼,连忙推开车门去看。
只见家门口站着四、五个人,被围在正中间的不是儿子苏瑰,还有谁来。
怎么回事儿?
难道那伙贼人良心发现了?
又或者……儿子偷偷跑回来了?
满头雾水的苏亶不等马车停稳,直接从车辕上跳了下来,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儿子面前,竖掌如刀,抬手便打:“老子打死你个逆子,好的不学,偏偏学人家赌钱,给老子说,你是怎么回来的。”
好家伙,苏瑰在吉祥赌坊都没挨打,回到家反而被自家老子一顿臭揍,最后被打的狠了,直接躲到老姐身后:“爹,你打我干什么,我,我也是被人骗了。”
苏忆被夹在中间,知道不说点什么是不行了,扶住老头子:“爹,您先消消气,有什么话等问清楚了,再打也不迟。”
苏瑰:“……”
苏亶在女儿的搀扶下,喘着粗气:“好了,你不用劝了。逆子,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回来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姐找人了呗。”苏瑰耸耸肩膀:“然后,吉祥赌坊完蛋了,上到老板,下到仆役,全都被禁军给抓了,为虎作伥的直接打断腿丢到城外,主事之人都被带走了,具体带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对于所谓的‘我姐找人了’,苏亶压根没放在心上,自己一个官场老油子关键时刻都找不到人帮忙,苏忆小姑娘家家一共认识几个人,她找人帮忙,开什么玩笑。
但是,苏瑰并未注意到老头子的神态,兀自在那边吹嘘:“爹,老姐,玉钏姐,你们当时是没看到那场面,姐……呃,李大哥那是相当的牛逼,踩着钱箱就那么往桌上一坐,我出来的时候,直接拿出我写的借据问我,是不是我写的。
我说‘是啊’,然后,李大哥就说‘胡说八道,你的字有那么丑吗,这东西一看就是假的’,说完,就把借据给撕个粉碎丢进了火盆里面。”
苏瑰到底还是个孩子,玩的野了些,却难免有孩子的习惯。
尤其是在赌坊见识了李承乾的做派,简直惊为天人,直接奉为一辈子的偶像。
苏亶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是懵的,疑惑的看向女儿。
什么李大哥?谁啊?
苏忆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低着头嗫嚅道:“爹,是,是李高明。”
李高明?
又是他?
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直接砸了长孙家的场子,难道就不怕人家秋后算帐?
放下老苏一家子讨论如何应对这件事不提,却说离开苏家的李承乾,砸了吉祥赌坊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事儿,别说他手里握着这帮人坑害人的证据,就算没有证据,砸一家赌坊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当他回到天策上将府的时候,却意外的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长孙冲。
“承乾,你总算是回来了。”
看到李承乾的马车,长孙冲第一时间迎了上去,主动拉着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