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对不对?”亚当揉捏着灰狼的翘臀,得意地加速抽插,小腹与臀部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感觉怎么样呀,副团长?”
灰狼无心回答,前列腺被碾压冲撞的快感像愈涨愈高的浪潮,不断冲刷着他的理智和自尊。他能清楚地用肠道感受到亚当鸡巴的热度和硬度,也慢慢适应了异物的填充感。他想起刚才给亚当口交的场景——那时候他就用口腔量出来了,亚当的鸡巴比起第一次又长大了一些!
他被捅得情欲高涨,欲罢不能。可恶,他想着,亚当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上道了,专门盯着他的弱点进攻。他感觉自己像一棵高大的树木,被一只有力的啄木鸟疯狂得敲击着,每一下都正中靶心,啄得他簌簌发抖。当亚当的手掌扇着他的臀部时,他又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暴烈的野马,雌服于驯马人不可违抗的意志和粗大肉鞭的鞭笞。在这种被弱小驾驭和统治的屈辱中,灰狼的快感油然而生,亚当的每一次动作都把他的理智之弦再拉紧一点,拉到千钧一发,岌岌可危。
亚当也爽得不能自已。这是一场感官与视觉的飨宴。天知道灰狼的肠道是怎么长的,那个隐秘的甬道里竟然布满了软肉和褶皱,一环接一环地此起彼伏地缠绕按摩着他的阴茎。每次他捅进去时都会感受到层层绵密的阻力,而当他一捅到底准备拔出时,所有的肠肉又紧紧吸住他的鸡巴挽留着他的离去。灰狼的肉洞很热,一开始的生涩在多次高频率的抽查下,在黄油的润滑和亚当淫液的滋润下,彻底变得滑腻紧致。这些体验是眼睛看不到的,但能看见的地方,也让亚当大饱眼福。
比如此刻他正在掐着灰狼的腰身,欣赏着这个男人发红的脖颈,因喘息而起伏的斜方肌和宽阔的背肌。汗水把灰狼的肌肉涂得油光发亮,汗珠顺着他的肌肉走向滑动。背部中间有一条延绵的凹线,那是灰狼的脊椎;亚当以食指轻描脊椎,异样敏感的触觉一路火花带闪电地窜进灰狼的神经,让他微微发抖。高高翘起的臀部是两块鼓胀的圆形,臀大肌与背部交汇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浅坑,那是灰狼的腰窝。亚当用拇指摁着两处腰窝,酥麻的触感与屁眼中迭起的快感交融,强迫着灰狼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操到兴起时,亚当挥掌拍打灰狼的臀部,打得翘臀又红又紫,遍布掌印。每次巴掌落下,他都能感觉到灰狼的后穴紧张地剧烈收缩,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你他妈的……老子屎都要被你操出来了。”灰狼低吼,亚当的鸡巴好像捅得不是他的前列腺,而是他的心脏,每一次撞击都撞得他的心砰砰跳动。他被捅得失魂落魄,兵荒马乱,嘴角流涎,胸口心悸。生理与心理不断累计的巨大快感让他不堪重负,终于对亚当缴械投降,彻底服输:“亚当……快,操我,操死我!”
灰狼的话像是给亚当喂了一剂强心药。他停顿片刻,蓄势待发,随后不要命般,以同归于尽般的恐怖气势,疯狂地抽插着灰狼的屁眼。他的阴囊随着腰肢的运动不断甩在灰狼的会阴上,灰狼的后穴因为惊涛拍岸般的轰击泛起层层白沫,菊门充血肿胀,死死咬住亚当的鸡巴与其决一死战。一个是百炼钢,一个是绕骨柔。在坚硬与柔软,弱小与强大的对轰中迸射出星火漫天,熯天炽地地把情欲中烧的两人焚烧殆尽。亚当的黑袍还挂在腰边,而灰狼只脱了衬衫,裤子堆叠在脚踝边,他的双脚上甚至还穿着那双厚重的靴子。这一刻,他们成了一对衣冠禽兽,毫无廉耻地在教会的穹顶下交合。
“我,我要射了!”亚当急促地下着最后通牒,他俯身贴住灰狼的后背,尽可能地皮肉相接,他的双手绕过灰狼的胸背,手指捻住灰狼的乳头揉搓,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添柴加火。
“射在我里面!”灰狼激烈地做出回应。他眼神迷茫,面色酡红,臀缝中浓密的肛毛与操出的白沫一片狼藉,同时从乳头和后穴传来的快感将他瞬间推至巅峰。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亚当率先射了,大量的炙热浓稠的处男精液喷射在灰狼的肠道深处,激得灰狼一哆嗦,紧随其后流出精液。灰狼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第一次仅凭后穴就得到了高潮,精液不是射出,而是顺着前列腺液从身体内部被亚当的鸡巴挤出,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如果地上没有地毯,此刻灰狼流出的精液应该已经滴成了一个小水洼。
一阵长久的沉默。两人都陷入了高潮后的余韵中,失神地喘息着。亚当回味着灰狼后穴的种种美妙之处,而灰狼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后穴,吐出白色的腥膻液体。
亚当低头检查自己的鸡巴,道:“好像没有操出屎耶。”
“操,”灰狼有气无力地回答,“你真够变态的。”
想象着灰狼被自己操得屎尿齐飞前后失禁的场面,明明应该感到恶心,亚当的鸡巴却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灰狼瞥了一眼,如临大敌:“你怎么又硬了?!!”
“想着你被我操出屎我就硬了。”亚当诚实回答。
灰狼目瞪口呆。他还真是栽在这个小变态手里。
偏偏这个漂亮的小变态他喜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