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现在,我就看,谁会跑。”
“而且,大体上有几个怀疑对象,就是最有可能置换射杀鲶鱼的枪械里空包弹的,那几个嫌疑人在的10人小组,特意多放了我信得过的人,也暗中交代了他们要留心什么。”
“我想,也就这两天吧,内奸该憋不住了。”
“再不逃,他应该知道,就逃不掉了。”
韩安妮轻轻点头。
陆铭道:“还有第三个点,这个我不太有把握,就是现在还昏迷的边界议员李忠良。”
“如果我是幕后黑手,他是我特意安排击伤别打死的,那么,他也是拿的买命钱,自由公民委员,没什么家底,好收买,毕竟可能是留给子孙几辈子都赚不来的钱。”
“而拿足了钱的他,可能会死掉,也就这样了,给他的钱算是打水漂了,如果他侥幸活下来,我会让他指证我要害的人。”
“当然,这里漏洞就容易出,活着的证人,是最容易出问题的。”
“我的人把李忠良及亲属查了个遍,包括他可能不可能有谁也不知道的私生子之类的,但暂时没查出什么问题。”
“所以,也许他没死,真的是个意外。”
“医院的报告也说,他的心房比别人偏右了一些,所以,子弹没直接命中心脏。”
“那么,他对我,就是一个大大的利好,因为他很清楚聆讯的内容,根本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反而是他们几个,被我狠狠训了一通。”
韩安妮,默默点头,也思忖着。
“最后就是第四点,那个北方商人。”
“你应该想得到,金条应该是没有的,人也应该是假的,在陇北林河,也确实没有这么一个商人,但这点,对我,对我的敌人,影响都不大,因为栽赃我的话,商人是假的,更可以说是我安排的,目标就是那几位边界委员。”
“对我来说,他也不是什么有利证据,要翻桉,关键也肯定不是他,不过我的人,还在努力的想查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或许,会顺藤摸瓜找到新的对我有利的线索。”
韩安妮,点点头,“第五点,最关键的你没说,老鲶是不是没有死?”
陆铭笑笑:“天机不可泄露,内奸肯定以为他除掉了老鲶,毕竟,意外是他造成的,然后,他做完了主子交代的一切事,就准备跑路了,想来是觉得,如此,主子也就不会非寻到他杀了不可,毕竟,只要谁也找不到他,和他被杀消失,对他的主人来说,是一样的。”
说着,轻轻叹口气,“这次真是运气好,我突然从大头嘴里听到鲶鱼的那些事,又有沙大海打来电话,令我马上警觉起来,如果不是这样,而是按照对方的节奏来,突然打我一个猝手不及,那我可就危险了!不过,现在来说,还是如履薄冰,接下来每一步,争取都走在敌人前面吧。”
韩安妮却摇摇头:“不是你运气好,是你与人为善,和下属关系也好,你关心下属,下属很多事也会和你说,这些,都是你的敌人想不到的。”
陆铭一笑,张开双臂:“我这样善良的一个人,却遭遇飞来横祸,一口天大的黑锅悬在我的头上,你不抱抱我安慰安慰吗?”
“切!”韩安妮扭过身子,“好多人等着安慰你呢!”
看着韩安妮娇嗔可爱神情,看着她秀美身影,坐在离自己仅仅,嗯,大概5厘米远的位置,方才听自己说话,她坐得越来越近,从心理学,已经是亲密距离了。
陆铭心里一跳。
如果我现在,突然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一口呢?
她会什么反应?至少,不会摸枪给自己一枪吧?
正心里蠢蠢欲动,突然,有人敲书房的门,娇滴滴的吴农软语,“专员大人哪,您和妮子谈好不的啦?我送点水果进来,可以不啦?”
“哦,妈,我们没事了!”韩安妮起身。
陆铭无奈,自己脸皮,还是不够厚啊,当断不断。
韩安妮开了门,立时哒哒走进来一条妖娆身影。
陆铭一怔,韩安妮这老妈,打扮却不一样了,开始穿旗袍了,贵妇发髻,刘海挑染的极为瑰丽,俏脸含春,一袭红彤彤旗袍,肉丝袜高跟鞋,身段玲珑,曲线诱人,这美貌妇人却是越发的妖冶艳丽。
“哎幼幼,我的大人,你往哪里看得啦!”端着果盘的汤氏娇嗔一声,眉目间却有点小得意。
陆铭差点一口气呛死,这,自己就是正常看过去而已。
再看韩安妮,俏脸立时黑了。
汤氏已经坐在陆铭身旁,从果盘里捻出一粒紫熘熘的葡萄粒,往陆铭嘴边送,“大人,今年的葡萄你尝过没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