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他被乱马踩伤。
周围那么多人,那么多奔跑的马匹,
不过满八旗来说,豪格明显不是多尔衮兄弟的对手,
“好好看吧”陆长乐一脸淡定地说:“这场战斗,
冲锋起来有前无后,
甘辉也放下千里眼,脸上出现一抹敬佩的神色,心用余悸地说:“难怪倾全国之力打造的关宁铁骑,也不是八旗的对手,这些八旗兵,难缠。”
可二人除了眼中的敌人,根本不理别的事,
旁边有令旗手、传令兵在等候,
可八旗兵好像不知疲惫一样,
二白旗也没有辱没八旗最能打的称号,
坠马后两人不是第一时间骑回马背,而是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拼命地攻击对手,
看到多尔衮、阿济格他们打得这么激烈,
陆长威放下千里眼,一脸焦急地说:“总督大人,敌人已经倾巢而出,该我们行动了。”
谁也奈何不了谁,
阿济格同样把弯刀一指:“死战!”
所有人都拼命击杀对方、打倒对方,
打起仗来悍不畏死,
要是战局有变,
天佑门前的那片空地,
每时每刻都在吞噬人的生命。
稍有危险,所有人都拼死救援。
开始殊死搏杀起来,
要是主人受伤或出事,下面的人全部受罚,
用千里眼密切地注视着战局的走向,
陆长乐、甘辉、陆晋远、陆长威等远征军高层,
八旗精锐之间最惨烈的一场战斗,
前面炸死那么多人,
刀光一闪,那名正白旗士兵身首异处。
没有挑衅、没有比武、没有相互谩骂,
一下子从马上跳下十多人,拼死叠在那名佐领身上,
八旗制度是努尔哈赤创立,把建虏方方面面都作了详细安排,
陆晋远有些庆幸地说:“幸好收服多尔衮,让他们狗咬狗,要是远征军打先锋,伤亡肯定很大。”
陆长乐不用千里眼,远远看那些士兵布甲的颜色就知道了。
体格强壮、马术精、刀弓娴熟,
八旗制度对护主有近可严苛的规定,
刚站起来,只见一骑快马冲过,
这是建虏八旗在最英勇善战时,
陆长威也庆幸地说:“幸好多尔衮替我们打先锋,不然得折不少兄弟。”
很快,双方人马激烈地碰撞在一起,
以至那些士兵都紧紧围在牛录额真、甲喇额真、固山额真身边,
一见面已经进入白热化,
甘辉点点头说:“他们冲锋前,喊的口号是死战,只有一方彻底打服或死光,不然会一直持续到分出胜负为止。”
陆长乐连千里眼都不用,摆摆手说:“好饭不怕晚,二黄镶的人马还没出现,让他们再打一会。”
战功都让他们抢去了。
甘辉亲眼看到一名正白旗士兵和一名正红旗士兵先在马背上打,
远外一座不知名的山岗上,
好像两群没有理智的野兽在打架,
用力一挥:“死战!”
稍不注意就会被踩成肉泥,
直至那名正白旗士兵从鞋筒取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对方的心口,
用力过猛之下,两人双双坠马,
正蓝旗有一名貌似佐领的人坠马,
双方都没有半分退缩的迹象。
只要陆长乐一声令下,远征军会马上投入战斗。
前面的人刚倒下,后面马上有人填上,
蒙八旗和汉八旗看起来有些乱,
山脚下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远程军,他们在整装待发,
好像一台无比巨大的绞肉机,
严重的甚至全部斩首,
多尔衮兄弟那么能打,再不快点出击,
像这种例子很多,
一向好战的陆长威有些忍不住,
两军激战,伤亡越来越大,
每一旗都有属于自己的颜色,
远远看去,正白旗和镶白旗,把正蓝旗和正红旗打得节节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