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在场的众人交谈时,一名家丁骑着马飞快的来到孙得功的他们不远处,翻身下马飞快的跑到孙得功的面前行礼道:
“将军,建奴就要到了。”
“终于来了吗?还有多远?”一旁的张士彦开口问道。
“只剩下三十多里路了。”那名家丁回答道。
“好。”孙得功等一众的将领们对身边的人吩咐道:“着甲!”
话音落下,一名名家丁从侍者的手中取过甲胃穿戴起来,因为这甲胃可是有着几十斤的重量呢,一般都是到了战前船开始穿戴甲胃的。
毕竟一直穿戴这几十斤的东西,可能还没有等到真正的交战时候,自己就想没有力气了。
在现在也就只有负责警戒的家丁身上是穿着甲胃的。
孙得功先是穿了一件锁子甲后,在将布面甲穿着了身上,前面穿戴的那锁子甲是当做布面甲内的内衬。
接着又是铁臂环,将自己的全身都防护的严严实实的。
不久后,孙得功等人便见到一支队伍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中。
“那,前面就是了。”李永芳身边的那名家丁指了指不远处,说道:“跟我来,带你去见我家的将军!”
说完,便率先驱马向前跑去。
李永芳见状,对着身边的一名白甲兵说道:“主子,为了保险起见,就让奴才带人前去,以防有诈。”
李永芳身边的白甲兵闻言后,赞同道:“这样也好,明人狡诈无比,自然要好好的防备!”
就在李永芳对着身边的建奴恭敬的说话间,那名家丁已经是来到了孙得功的面前。
“带队是谁?”孙得功问道。
“是之前在抚顺投降建奴的李永芳。”那名家丁回答道。
“李永芳?他亲自来了?”
“是的。”
说话间,李永芳就带着一群兵丁和民夫向着孙得功处前来。
孙得功见状,眉头微皱,轻声对着一边的张士彦说道:“这建奴的白甲兵怎么停在了原地?”
张士彦也是眉头微皱:“他们这是有防备了啊,看来不能全灭这一群建奴了。”
“那领头的就是李永芳吗?”孙得功对着身边的那名家丁说道。
“是李永芳没有错。”
“好,把这通敌叛国的家伙砍了,想必朝廷也是会有嘉奖的!”毕竟这李永芳是大明第一个投降建奴的将领。
“李永芳带的人中披甲的人数多吗?”孙得功问道。
“回将军的话,不多,十个里面差不多只有两个有甲胃。”那名家丁回答道。
闻言后,孙得功对着张士彦提议道:“我提议将佛郎机炮,都拿去应对建奴的白甲兵!”
“至于李永芳,咱们这些家丁就能够快速的解决了,毕竟其的披甲人数不多!而我等的家丁都是身披甲胃。”
在战场上,有甲和无甲的差异还是很大的,身披甲胃的士卒与无甲胃的士卒交战可以说是碾压!
“我同意!”张士彦点头答应道。
在二人交谈着的时候,李永芳带着人很快便来到了孙得功他们的不远处。
李永芳翻身下马,走到孙得功的面前行了一礼,面带微笑道:“在下李永芳见过两位,想必二位就是孙得功孙将军和张士彦张将军了。”
“李将军,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了吗?”张士彦脸上挤出一丝假笑道:“之前咱们可都是见过面的啊。”
“是啊是啊。”李永芳也是笑着回答道:“所以,我找上了你们啊,不过两位这是......”
说着,李永芳指了指周围的那些身穿布面甲,握着腰刀,手持长枪的士卒,李永芳可以说是也算的上是久经沙场的将领了,一眼就能认出这些周围的士卒都是一些精锐!这一定就是孙得功以及张士彦的家丁了。
见到周围有着这么多的精锐家丁,李永芳莫名的生气一股不详的预感。
“李将军啊,虽然咱们之前可以算上是朋友,可如今不一样了,你是建奴的人,而哥几个是大明的官,咱们是敌对关系,肯定是要做一些措施的。”张世彦对李永芳说道。
“况且,你们不也是跟了那么多的白甲兵吗?李将军你在建奴那边为官,应该明白这白甲兵可是建奴的精锐中的精锐啊,一般的大明军士可打不过他们,要是不多带点人,说不定都要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了啊。”
听了张士彦的话,李永芳回应道:“我大金的大汗是带着真心来和你们做交易的。”
说完,指了指身后,正在运输一个个的大箱子的民夫,说道:“那些箱子中装着的就是你们要的银子,以及一些珠宝首饰,还有你们要的一些山珍!”
得到李永芳把话说完,孙得功笑着回应道:“若是你们的大汗有诚意,那么咱们也会有诚意的。”
“孙将军,你们用来运粮的粮草,竟还是战车营的扁厢车,你是真的不信任咱大金啊。”李永芳见到装粮食的工具,以及每个粮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