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东林党内具有声望的两人能够起争执,朱由校笑道:“这么说东林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没错皇爷,这东林党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的,可是之前为了和齐楚浙三党争权夺利,他们有着相同的利益,自然是团结在了一起。”
魏忠贤继续对着朱由校细细的说道:
“可是现如今不一样了,齐楚浙三党为了自己的利益,已经完全是听命于皇爷的了,皇爷您是不会令东林将齐楚浙三党挤出朝堂的。”
这是肯定的,虽说齐楚浙三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们没了这朝堂上不就只剩下东林党,以及一些所谓的清流了吗?
再说了这齐楚浙三党,在关于政治斗争这一方面,属实是有些拉胯,如果不是有朱由校,现在齐楚浙三党是彻底的垮了。
所以,那些齐楚浙三党的家伙想要保住自己的官位,自然是听朱由校的了。
魏忠贤现在继续说着:“皇爷,之前东林党人被皇爷您抓了那么多人进诏狱,还要把他们派出海外,可以说东林党在朝堂中的势力大减。”
接着魏忠贤看了一眼朱由校,接着说道:“皇爷,奴婢想来这个时候,一些东林党人应该是十分的心急了,因为他们只要不傻就能明白皇爷对他们不喜,而如果一名官员被皇爷不喜的话,那么说不定官位就保不住了。”
“所以,有人想要保住自己的官位,或者是想要得到重用,这样一来自然会有人产生一些不一样的心思。”
毕竟这多数人辛苦读书十几年,难道真是为了什么为万世开太平?说到底不就是为了一个权字吗?
“这个时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点小矛盾,都会放大,从而变成争执,甚至是对立。”魏忠贤说道。
“在呢?”朱由校对着魏忠贤问道。
“既然他们已经不是铁板一片,那么奴婢觉得可以分化他们,皇爷可以浇上一把油,让他们对立的局面越来越严重!”魏忠贤对着朱由校说道。
朱由校听后,便明白了魏忠贤的意思了,就是让东林党们从内部瓦解,朱由校对此是比较认同的,坚固的碉堡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克的。
“大明的读书人不能抱成一团!要不然他们会合伙腐蚀大明的!”
朱由校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历朝历代的读书人皆是如此!”
“所以皇爷,留着那韩爌还是有用处的。”魏忠贤对着朱由校说道:“之前那东林党领袖之一的叶向高也来到了京师。”
“而对比叶向高这并无官身的所谓东林领袖,这韩爌现在可是内阁的大学士,可以说是东林党人在朝中权势最大的人了。”
“不久前,这韩爌和叶向高起了争执,虽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起争执,但是奴婢觉得这韩爌皇爷可以用上一用,分化东林。”
接着,魏忠贤察觉到朱由校看向了自己,魏忠贤对着朱由校解释道:“皇爷,之前奴婢受命调查朝臣,没有发现韩爌手底下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当然有可能是他藏得好,奴婢没有查出来。”
朱由校闻言沉思了一会,说道:“这韩爌可以说是身处高位,下面很多眼睛盯着,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干一些贪赃枉法的事情,甚至会搞积累一些好名声的。”
当然就算东林党中有一些遵纪守法,没有贪赃枉法的人,但是他们还是在结党营私!这东林党,本就不是为了和齐楚浙这些党派争权夺利在冒出来的吗?
别说什么为天下苍生了,你以为你是cpc啊?真的为了天下苍生的话,为什么不继续张居正的改革了?要是真为天下苍生,那就继续张居正的改革,并且是完善他的改革啊。
“魏伴伴啊。”朱由校斜睨看着魏忠贤说道:“你能为朕考虑,朕很高兴。”
“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魏忠贤听后连忙对着朱由校媚笑道。
“对了,魏伴伴。”朱由校想到了什么,对着魏忠贤开口道:“之前朕命你们派人前往大明的各地,有查到贪赃枉法的贪官,以及欺压百姓们的士绅?”
魏忠贤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对着朱由校说道:“皇爷,大明那么大,这些事情记不得的。”
“况且就算是查到了有人贪赃枉法以及欺压百姓的家伙,那收集物证和认证,也是需要时间的。”
听了魏忠贤的话,朱由校感到有些诧异,什么时候你们这些厂卫也讲人证物证了?在历史上你们搞东林君子们的时候,可不讲究认证物证的。
不过这样也好,厂卫这些家伙过于嚣张跋扈,对于国家来说,也有坏处。
这时候,魏忠贤又补充了一句:“皇爷,现如今东厂的大部分人手,都被调到陕西去了,所以......”
“陕西?”朱由校听了后,对着魏忠贤示意道:“魏伴伴,陕西不能乱!”
搞死大明的那一系列人才,基本上都出自陕西的!
“这个奴婢明白的。”魏忠贤点头回答道。
接着,朱由校又跟着魏忠贤交谈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