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师的一个胡同里,一名一直混迹在京师各个茶楼的说书先生,正在毕恭毕敬的给一个男子行礼:“不知秦总旗今日找草民有何贵干啊?”
“什么草民?”那名被称为秦总旗的男子对着眼前的那人翻了个白眼,打趣道:“草民可不像你能够吃上皇粮。”
“秦总旗说笑了。”那名说书人嘿嘿一笑。
“这是刚刚刊登出来的邸报,你拿去。”那秦总旗从怀中取出一份邸报。
那名说书人接过那份邸报,又对着眼前的秦总旗笑着说道:“秦总旗这次前来应该不单单是给属下送这一份邸报的吧?”
这些邸报只要以刊登出来,朝廷就会组织人手进行贩卖,价格也给外的便宜,只要两枚铜板就能够买到,怎么需要一名锦衣卫的总旗来送一份邸报呢?
听那名说书人的话,秦总旗笑着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袋子扔给他,说道:
“这是你这几日的赏钱!”
那名说书人笑着接住那个小袋子,打开一看,见到里面白花花的碎银,脸上乐开了花,连忙道:“属下多谢秦总旗!”
他们这些日子里替锦衣卫干活,不就是为了这一小袋的银子吗?
“谢我?”那名秦总旗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纠正道:“你应该写陛下!是陛下给了你这一份的差事!”
“是是是。”那名说书人笑着点了点头,一边不停的掂量着手中的银子,一边说道:“应该谢陛下给的这一份差事!”
“提起陛下,这可是很严肃的事情,不准嬉皮笑脸的!”秦总旗见状板着脸对其呵斥了一声。
“属下明白!”闻言,那名说书人也是正声说道。
见到秦总旗的脸色,有些缓和后,那名说书人接着从其中取出一两块碎银子,递给了自己眼前的秦总旗:“秦总旗,这是属下孝敬您的,今后还要秦总旗多多的关照啊。”
“这是自然。”秦总旗见状,脸也不板着了,取之而代的是满脸的笑容,接过碎银,虽说不多,但是再少也是银子,心道:这是真会做人啊!
接着摆了摆手说道:“咱们都是给陛下做事的,哪有什么关不关照的说法?只要将陛下交代的事情做好了,保管比衣食无忧。”
“还有啊,今后你做的好了,本官脸上也有光啊。”秦总旗对着那名说书人说道,毕竟眼前这名说书人是他负责。
“这个您就放心吧,属下是不会给您丢脸的!”
接着两人在交谈了一会后,便分开了,那名秦总旗拿着那一点的碎银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那名说书先生也是直径前往一处茶楼。
他刚走进茶楼,就听见一些茶客交谈的声音:
“要我说啊,陛下对那些贪官污吏处罚太轻了!就应该一刀把他们给砍了!”
在一名说书人讲完朝廷的政策后,有人开口说道:“是啊,新帝和太祖皇帝相比,还是太仁慈了!在咱们太祖皇帝的时候,贪污六十两就要被处以极刑,这不是很好的吗?”
“确实啊,陛下将他们扔到海外,真是便宜他们了!”
听到这,他不禁的有些疑问,怎么现在还有人在讨论着个事情啊、走进一瞧,是有同行在给人讲《大明演义》这本新出的小说。
现如今在大明的京师,这新出的《大明演义》可谓是十分的火爆,他是知道这是个什么的原因,这背后是有着朝廷支持的。
现在,是在讲太祖皇帝如何惩治贪官污吏的。
这时候,正在讲《大明演义》的那名同行,见到他来了,就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好了,今天这《大明演义》,在下就讲到这里了,咱们明日继续。”
说完,便收拾东西走人。
在场的人见状,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对着刚刚来到的那名说书人,问道:“先生,那新的邸报上还有什么新的事情吗?”
那名说书先生闻言,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拿起自己手上新的邸报,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新事情,肯定是有的。”
接着看起手中的邸报,将上面的记载读了出来:“首先呢,是武备部扩建的新作坊建造完毕,又开始招收工人了,工钱还是八钱银子一个月,包吃。”
“又开始招人?这武备部的作坊貌似从建立开始就在招人,怎么还要招?”有人不由得感到有些吃惊。
“是啊,记得朝廷可是将北直隶的一些工匠都招过去了,还缺人?”
“招人可是好事啊。”有人说道:“一月八钱银子,还包吃,这多是一件美事啊。”
“咱记得你之前不是说要去参军吗?怎么现在要去当工匠了?”有人出声询问道。
“咱之前确实是想去参军,毕竟参军就给十多两银子的安家费,不过咱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参军了,咱的胆子小,去参军是要和建奴打仗的,咱怕死。”
“不过去武备部的作坊中,生产武器,倒也是给大明朝做贡献了。”
“再说了,只要在武备部的作坊里干得出色,还能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