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外的一条官道上,一对马车缓缓的驶向京城,其中的一两马车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在细细看着一份大明辽东局势图。
此人正是被之前泰昌皇帝招回京城的袁可立。
“开原、铁岭相继落入敌手,这沉阳城可不能在落入敌手啊。”
之前朝廷多次派遣使者催促自己进京,袁可立从来催促自己进京的使者口中得知,新登基的天子有意让自己代替袁应泰巡抚辽东。
所以,袁可立便开始研究起了辽东的局势,虽说之后到达辽东后,事务肯定是要以辽东经略熊廷弼为主的,但是了解一下也不是坏事。
就在车队行驶到距离北京城城门不远处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了?”待在马车中,正在思考今后如何面对建奴的袁可立感受到马车停下,心中有些疑惑怎么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欢呼声!
“吊死他们!吊死他们!”
“去死吧!一群杂碎!”
“该死的家伙,下十八层地狱去吧!”
“什么情况?”袁可立放下手中的辽东地图,走下马车,见到京师的城门前聚集了一大群情绪激动的百姓。
而袁可立又看见城门的一侧,理由好几根高高的柱子,柱子上方好像还有一个圆圆的轮子,上面好像还挂着绳子。
袁可立见此有些疑惑,刚想叫来自己的家仆,却将他的家仆从人群中向着自己跑来,开口道:“这是在干什么事情啊?聚集了这么多的百姓?”
“老爷,小的刚刚打听过了,是当今圣上下旨,下令绞死那些私通建奴,出卖国朝的晋商家属,那些家主则是被当今圣上下令凌迟。”
“听说那些家主们是先被陛下下旨拨了皮,才进行凌迟的!”袁可立的家仆答道。
“私通建奴?”
“是啊老爷,以范永斗为首的八家晋商向着建奴走私粮食和军械,来谋取利益,圣上对此是十分的愤怒。”
接着,那名家仆将手中的一份邸报递给袁可立:“老爷,这邸报是刚刚小的从别人那里讨来的,上面都记载着了。”
听了家仆的话,袁可立接过邸报,细细的看来起来,看完后袁可立冷冷的出声:“是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感到愤怒。”
这个时候,一名名士卒走到那些晋商家属的身边,将手中的结成一个圈的的绳子套在那些人的脖子上,在抓着一边的绳子用力一拉,那些家伙顿时间脚掌离地,身体不由的挣扎起来,凭借柱子上方的滑轮,士卒们很轻松的将他们挂到柱子的最上方。
“好!”人群中顿时间有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死不足惜!”袁可立看着被挂到柱子上方的那些家伙,冷声说道。
......
此时,朱由校正在跟英国公张维贤大眼瞪小眼。
“说吧,张爱卿此次来见朕,所为何事?”
“嘿嘿,陛下,微臣是来跟陛下汇报船坞和战船设计情况的。”张维贤笑了笑对朱由校说道,这些日子张维贤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这上面了。
“微臣已经在天津附近建造起一个规模不小的船坞和港口,只要陛下下一道旨意,那么就可以制造战船了!”
说起来,能这么快建造好船坞等一系列的设施,大明的藩王们功不可没啊。近几日大明一众藩王们都跑到天津那个小地方来,一个个的对建造战船这方面的事情可谓是十分上心。
基本上都是出钱出粮食,有了丰富的粮食和足够多的工钱,工人们干活的热情都高了许多,效率高了不少。
“朕要的多层战船,设计出来了?”朱由校问了一句,想福船,朱由校是不想要的,那个之前被工匠们设计出来的加强版福船,朱由校认为也是难堪重任的。
“是啊陛下,设计出来了。”当初张维贤在京城见到一些传教士,就‘请’来让他们指导了一下。
“所以,现在只差银子了?”朱由校问道,他现在是不差银子的:“要多少?朕命人发给爱卿。”
张维贤闻言连忙摇头,说道:“陛下,不差银子,不差银子。”
听到张维贤的话朱由校感到有些诧异。
接着,张维贤向朱由校解释道:“陛下,咱们的大明的大王们出了不少的银子,所以,现在是不缺银子的,真正缺的是安装道战船上的大炮。”
“缺大炮?”朱由校闻言有些诧异:“怎么就缺大炮了,那毕懋康不是说武备部所属的规模是越来越大吗?怎么会缺大炮?”
“是啊陛下,之前微臣也是这样跟毕尚书说得啊,可是毕尚书说,这制造出来的到大炮要优先装备陛下的新军,也就是陛下命名的天雄军,不仅如此还要送到辽东去抵御建奴,没有多余的大炮给咱啊。”
张维贤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委屈了:“这出海好歹是陛下您定下的国策之一啊,这没有战船如何出海?这毕懋康是一点不重视啊!”
朱由校闻言感到有些好笑:“张爱卿,这出海是重要,可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