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贾瑜在一起那么久了,林黛玉总共只吃过两次醋,除了这一次,上一次就发生在不久前。
当时他们从扬州府扶棺南下,至林家祖坟安葬,在得知贾公子自北而来,下榻天缘客栈后,苏州城内的风尘女子们彻底疯狂了。
上百个头牌花魁和清倌人汇聚在客栈楼下,隔空喊话,当众向贾瑜求欢,心甘情愿扫榻相迎,自荐枕席,只愿贾公子垂怜,她们把手帕不停的往楼上抛,更有甚者把肚兜都解下来了。
林黛玉当时正沉浸在丧父的悲痛中,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其中不乏还有一些露骨的淫词浪语,她是又气又羞,直接哭了起来。
晴雯和紫娟见自家姑娘受欺负,大怒不已,推开窗户,把盖碗和茶壶往楼下砸,大骂这些不要脸的狐狸精。
在吵架这方面晴雯就没输过,一顿噼头盖脸,狗血淋头的怒斥,直把风尘女子们骂的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见有几个狐狸精依旧不依不饶,晴雯直接拔出贾瑜的佩剑,怒气冲冲的往楼下走,嚷嚷着要把她们的脸都给划烂,最后被媚人她们劝了下来。
贾瑜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本来想着眼不看心不烦,这些风尘女子估计很快就会退走,哪成想直接涉及到了林黛玉她们,他没有再选择隐忍,直接让护兵们把这些人全部赶走。
面对贾瑜的伏低做小,赔礼道歉,林黛玉怎么都不搭理他,直到被他央磨烦了,才说“你只管自己和她们耍乐去,没必要陪着我在这里哭哭啼啼。”
后来贾瑜又是赌咒,又是发誓,保证自己这辈子都会不和这些风尘女子有丝毫来往,一定洁身自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给彻底哄好。
“宝儿”、“纹儿”和“琦儿”包括“云儿”,都是为了表达亲近之意,就好像贾政、林黛玉、薛宝钗和王熙凤她们会称呼贾瑜为“瑜儿”一样。
林如海和贾母也叫林黛玉为“玉儿”,贾瑜也叫过几次,但总觉得怪怪的,最终还是选择用“林妹妹”或者“妹妹”来做永久的称呼,哪怕他们将来成了婚,哪怕他们将来白发苍苍了,他还要这么叫。
面对她的“胁迫”,贾瑜乖乖就范,没有犹豫,落笔写道: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一词写罢,林黛玉捧着散发着墨香的词稿,点评道:“写的很不错,把纹姐姐容貌写的很传神。”
换了一张宣纸,贾瑜继续落笔写道:“天仙子·词赠绮儿以做定情信物。”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两词写罢,贾瑜把细毛笔搁在笔架上,长舒了一口气,笑道:“一人一首,多了可就没有了啊,我以后再有好的,都得给我正房夫人留着才行。”
林黛玉轻啐道:“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少拿这些话来哄我。”,说着就把他往外推,一脸的嫌弃。
贾瑜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正色道:“妹妹,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之一,她们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一个。”
林黛玉把脸贴在他的胸口,轻声道:“哥哥,这种话以后不必再说,对宝丫头她们很不公平,她们主动对你表达爱意,心甘情愿的给你做妾,付出了太多,你一定要多疼疼她们呢。”
到底还是心地最善良,最柔软的林妹妹,贾瑜凝视着她的剪水秋童,四目相对,久久凝眸,一切尽在不言中。
“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林黛玉抿了抿樱唇,踮起脚尖,主动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这是在释放某种信号,贾瑜抱着她往妃子榻上倒去。
亲昵罢,林黛玉依偎在贾瑜的怀里,问道:“你衙门里没有事吗?”
“能有什么事,我那个心腹在中司坐镇呢,圣上不是让我休息几天嘛,过两天我再结束假期,然后全面在京城内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活动。”
林黛玉有些不理解,贾瑜解释道:“京城内地痞流氓、泼皮无赖和街霸恶霸太多了,这些人犹如附骨之蛆,四处欺压百姓,凌辱良善,既然皇城司现在是我当家做主,我就把这些人改造改造,毕竟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她来了兴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坏人...哎呀,你能不能老实点?”
贾瑜面色自然的收回手,笑道:“大开衙门,鼓励百姓到五城分司检举指认,手上沾人命的,把他们全部家产拿三成出来赔付给受害者家属,然后把他们送到西山挖一辈子煤,若是一刀砍了,实在是浪费人力资源,剩下情节恶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