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悉被吓红的脸退潮,额头细汗密珠,汗水从脸颊流淌,滑落到耳边,帽子不知什么时候甩落而下,鬓发已濡湿了。
惊恐是片刻的,药效一直在体内发作。
谢悉咬着唇,眼尾潮红,“我又中药了,你送我去医院?”
江术权:“……”
怎么又中药了,看谢悉那情欲的样子,中的还是春天的药。
江术权捏捏鼻根,语气颇有些无奈。
“知道自己中药就先给120打电话,而不是来……”惹我。
江术权把话咽下,身下的人全身滚烫,皮肤透红,眉眼含情,像极了那天晚上。
谢悉没来得及反省,上次中药的时候,他脑子还记得打120,还记得把他扔到冷水里,但是这次居然只想着江术权的大肉棒。
不过,他内心的解释是:这次的药量更多,毕竟喝了一大瓶。
看着江术权的眼睛布了血丝,让谢悉有点害怕。
他推开江术权,“你离我远点,把裤子穿上,我怕我忍不住。”
江术权把他锢制在双臂之间,沉声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谢悉音如蚊声,“……知道,但我不是故意的。”
“还能正常对话,说明你脑子还清醒,至少不像上次一样。”
江术权索性脱了自己的裤子。
谢悉大惊,“你干嘛?”
“你都已经上手了,你说我干嘛?”
“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药的作用。”
此刻的谢悉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娇弱,和平日的霸总判若两人。
江术权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肉棒。
“我帮你,你像刚才一样把它放进去。”
江术权的肉棒就挂在谢悉的逼口,龟头时不时吻在上面,好像在等下面肥嫩的鱼嘴咬下去。
谢悉犹豫,纠结,时刻记住自己大猛攻的人设,他考虑过自己会和别人做爱,但是不是主受。
也不知道哪个环节错了,他两次在主受1面前中春药。
江术权抚摸他绯红的脸颊,温声道:“你就当做一夜情。”
谢悉:“……”
好,没有一夜情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谢悉抱着他的腰,将人按下来,对准自己的逼口慢慢插进去,龟头撬开紧致的穴肉,很疼。
正在他忙于开疆扩土时,听到江术权在耳边说:“上次我跟你哥也是一夜情。”
艹
谢悉立马不想干了,感情这人还在玩扮演游戏。
“江术权!”谢悉红着眼,“你给我滚。”
江术权夹住他的腿,坐下去,龟头卡在骚逼里,慢慢往前推,勾唇笑着。
“今晚你掐我浑身疼,但是我还是愿意帮助你,我也不想趁人之危,说吧,你想保上还是保下?”
谢悉似乎顶一头问号???
只见江术权伸出两个修长的手指摩挲他的菊花,笑着说:“这里是下。”
谢悉算是明白了,反手抓一个枕头打过去,“你这个变态。”
江术权抽出他手里的枕头,“你可以选一个地方留给喜欢的人。”
……说的也是。
谢悉犹豫了一会,道:“那我选下,你的狗东西换个地方。”
“好。”江术权俯身而下,靠近谢悉,几乎鼻尖碰在一起,“但是你要亲我。”
又道:“否则我没有状态。”
谢悉:……这根硬邦邦的鸡鸡还叫没状态?
不过,现在不是理论的时候,此刻他的腹部好似烧一阵火,越来越不行了,索性捧着江术权的脸,在额头上落下吻。
“好了吧,快点。”
再慢点,就要死了。
菊花比女穴紧,谢悉感觉两根手指插进女穴蘸了淫水,然后往菊花里慢慢钻进去,动作很温柔,但是还是很疼。
疼是一回事,身体的愉悦感又是另一回事。
在某个间隙,谢悉还觉得江术权太慢了。
“别急,太快了,你会很疼。”
江术权感觉到他的急躁了,所以用肉棒在晶莹阴唇上摩擦,另一只手仍旧慢慢地钻进菊花。
已经能放进四根手指了,但是江术权也知道自己的东西大,必须再慢慢软化才能吃得下他的东西。
身下的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顺着他的动作扭曲身体,喘息声越发浓郁。
看着谢悉一开一阖的粉唇,终于,江术权忍不住了,将肉棒插进菊花。
几乎是同时,谢悉大叫,“疼,江术权,我要杀了你。”
“快退出来,好疼,好疼。”谢悉眼角滑出泪,下体被撑胀,疼得他全身抽搐,已然忘了身体的燥欲。
“乖一点,快好了。”江术权往上轻抚谢悉额头上的头发。
汗水已经浸湿了谢悉的头发,睫毛也沾染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像牛奶一样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