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术权那样子分明故意耍自己。
谢总裁被气到了,抱臂坐着,扭着肩膀背对江术权,眉头蹙着,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桌子上一杯橙色的饮料推过来,身后响起江术权独特的性感嗓音,“夕阳阿佩罗,度数不高,你可以喝。”
什么夕阳阿佩罗,分明就橙汁!
谢悉瞪他一眼,“我不是小孩,不喝橙汁!”
江术权笑着,“小孩才喜欢喝冰雪碧。”
“你!”谢悉握紧拳头。
冰雪碧就是谢悉的快乐水,他特别喜欢柠檬薄荷配冰雪碧,无论什么季节都喜欢,当然,在夏天是最爱。
苏哲被抛弃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寻找谢悉,恍惚看到谢悉的轮廓,就从位置上扑过来,脑袋钻在谢悉夹臂下,抱着谢悉的腰,声音黏黏糊糊,“悉哥哥,抱抱,回家,睡觉觉……”
喝醉的苏哲用四个字来形容——粉妆玉砌
在苏哲抱谢悉那一刻,谢悉用余光观察江术权的表情,似乎眉头皱了一下。
很好!
谢悉摸着苏哲的脑袋,声音温柔宠溺,“苏苏弟弟,哥哥抱你回家,苏苏乖~”
与此同时,旁边喝醉的大背头也张开双臂,“我也要抱抱,我也要回家。”
“滚……一边儿去。”说这话的是唐莱,他好像也有点醉了,推大背头的手软绵绵的,一个趄趔,倒在了大背头身上。
唐莱条件反射抓人稳身体,在即将碰到谢悉大腿那一刻,有人往他手里递了一瓶啤酒瓶,他抓了啤酒瓶,伸手,“谢悉扶我一把。”
给他递啤酒杯的人——江术权
江术权将谢悉捞入怀中,腿上压了重量,却是软绵绵的屁股肉,“谢萧醉了,我送他回家,你们继续玩。”
谢悉回头瞄他,似乎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没醉,而且我要送苏哲回家。”
“你醉了。”
“我没醉。”
“不,你就是醉了。”
这对话怎么有点幼稚呢。
谢悉拿走江术权的眼镜,语气狠狠的,“我说了我没醉,戴眼镜还看不清吗?干脆别戴了。”
眼镜是妖冶美人的封印,取走后,江术权美得神魂颠倒的眼睛露出来,浅淡的眸子在酒吧里很幽暗,像一头野兽,獠牙勾人心。
江术权轻眨眼睛,羽睫划出了迷人的弧线,“你没醉,那就是我醉了,你可以也送我回家吗?我现在头很疼,我今晚上喝了很多。”
他双手搂紧谢悉的腰,仰着修长的脖子,更清楚的看到白色衬衫领下的喉结,唇线勾出的笑容也很漂亮。
这个受在诱惑我!
谢悉别过眼睛,拒绝被诱惑。
“你不是带朋友了吗?叫他送你回家。”谢悉记得江术权带的那个朋友在婚宴上见过,长得温文尔雅,光看气质和江术权还真是同类。
就挺登对。
“他已经走了,先回家了。”江术权感觉到谢悉的语气有点怪,他看到谢悉带银色小耳圈的耳朵变得越来越透白,眼神越发黯淡。
“那我也不管你。”谢悉瞪着眼,凶狠的样子。
江术权抬眼看他。
帽子压着鬓发,耳后白净,精致的耳垂戴上银色的耳圈,看着软软的耳垂。
非常适合把玩。
江术权的手想触碰,却又压制下了。
耳垂这个地方比较敏感。
“你不管我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回家,我……真的醉了,很晕。”
江术权将头抵在谢悉肩膀上,意外的,他的肩膀很软,身上也很香,是一种独特的味道。
这个味道在一年前才有的,以前没有。
他的声音很微弱,谢悉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但是这醉得太快了吧,上一秒还好好的。
不过原着描述过,两个主受的酒量真的不行,一杯倒的那种。
这种设定也是为了让攻受“啪啪”。
但是现在的谢悉芯子已经换了,啪是不可能了,也不可能送回家。
谢悉从他怀里站起来,把眼镜扔在他怀中,“你自己打电话叫你家人或者朋友来接,我才不管你,我又不认识你。”
“呀,术权醉了呀。”陆明房从跳舞的人群中蹿出来,“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陆明房——原着里对主受1强奸未遂的炮灰。
他的举动像是时刻等待江术权醉酒,然后趁虚而入。
谢悉犹豫了。
他看着软在沙发上的江术权,头发有些凌乱,衬衫扣子解了一颗,领子微敞,左边眼角的美人痣,让他看起来有种病态的脆弱美。
陆明房坐到江术权身旁,“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江术权用手挡光,没有回话。
算了,关我什么事。
谢悉扶着苏哲离开,用后脑勺注意身后的对话。
陆明房:“醉得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