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从交相掩映的树枝落下,让漆黑的夜有了微淡的光,远处婚宴热闹的声音溜进小树林,但夜风似乎被冻结在外面,钻不进来,让八月的空气愈发闷热。
谢悉倚靠在一棵隽瘦的小树下,他夹紧双腿,抱住自己,额头上汨出细小的津汗,咬着唇,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青年的上半身在阴影中,看不清脸,但是能感觉到镜片下的眼睛射出的厉光。
“谢总玩得挺刺激。”青年语气阴沉沉的,高大的身影慢慢压过来。
谢悉颤抖着,手指抓着双臂,不敢抬头看青年,语气裹着委屈,“你还好意思,明明是你的剧情。”
“什么意思?”青年蹙着眉头,顿了一下,道:“这么说来,你还给我设计剧情了?”
天杀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
“你,哼!”谢悉抬头,一双眼睛被情欲憋得湿红,柔软的发梢被汗液浸湿了,被咬红的唇饥渴难耐地叮咛两声,默默承受着下半身翻滚的欲望。
“我,中药了,你快给120打电话,不然我要憋死了。”谢悉咬唇道。
猛男已经被青年用拳头赶走了,现在只剩他们俩大眼瞪小眼。
无论谢悉怎么安排,峰回路转,剧情还是走向奇怪的正轨了,唯一不太一样的是角色互换了。
青年从阴影中走出来,那张美得过分的脸在黑夜的衬托下有点像夜魔。他半蹲在谢悉面前,用食指抬起谢悉的下巴。
感受到了下巴主人的一丝颤抖,青年的眼神又冷了几分,“这么说如果我不出现的话,谢总打算和刚才那个人做了?”
眼前的谢总被欲望折磨得眉目揉情,平日里倨傲的眼睛像是注入了一池的春水,绯红的肌肤缀着细小的薄汗,粉唇白齿之间飘出暖暖的气流,这骚样分明是在勾引人。
谢总本人才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么诱人,内心只有一个呼唤:我想要。
在青年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他不是害怕,那是肌肤触碰到异体的快感,虽然只有零星点滴,但是青年的手太过漂亮,谢悉居然在想:要是这只手抚摸自己会是什么感觉?
疯了!
谢悉觉察到身体对青年有了欲望,不自觉地往后靠,想离青年远一点。但是他刚后退,就被青年抓住了脚踝,还被扯了过去。
青年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认真看着。
握在手里的脚裸匀称干净,皮肤滚烫,但是脚的主人依旧在颤抖。
青年抬眸,唇角勾出笑,越发像斯文败类,“谢总你不回答我是害怕了吗?还是说,你现在对我有其他想法了?”
“…才没有。”谢悉想收回脚,但是动作软绵绵的,声音甚至带着细微的气音。
青年慢慢靠近他,距离一寸一寸地拉近,几乎鼻尖相贴,嘴里的气流飘了出来,“我听说中了这种药要是不及时解决,肾功能会衰竭,你的传家宝再也抬不起头来,这辈子也只能当个无用的挂件了。”
谢悉:!!!
记起来了,书上说主受1中的药非常变态,如果得不到男人的浇灌就会废掉。
谢悉大骂作者,你个废物为了让主受和攻搞上连逻辑也不讲。
谢悉想违抗剧情,但是违抗剧情的下场他正在遭遇,如果他再违抗,会发生什么更恐怖的事?
思来想去,谢悉咬牙,一副赴死的样子,抬手抓住主受1的手,对方微凉的温度刺激了滚热的身体。
凉凉的,有点舒服。
谢悉抓得更紧了,“你来……”
“帮我。”谢悉咬牙说出最后两个字,然后别过头去,发梢被汗水打湿粘在坨红的脸上,修长的脖子流下晶莹的汗珠,滑落至微敞的白衬衫里面。
江术权手腕翻转,抓住那只白净的手,视线从谢悉的锁骨上挪到透红的脸上,然后伸手搂住谢悉的后腰,在耳边低声说:“是你在求我,你自己来。”
我靠!主受1怎么那么坏啊。
谢悉哪里还有霸总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受人欺负坏了的小兔子,红彤彤的眼睛忍着不甘的泪,咬着唇,用娇嗔的声音说最狠的话,“你无耻,下流。”
欲望大过理智,谢总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多么诱人,分明是一颗熟透的红桃,引诱人去采撷。
虽然江术权知道自家总裁小情绪多,但是还没见过这副小娇妻模样,心都软了。他将自家总裁捞过来,轻轻用力,软若无骨的总裁就软在了怀中。
江术权感受到怀里的“软绵绵”,心湖划出了涟漪,语气是控制不住的温柔,“好好,我错了,我现在帮你,你要我怎么做?”
顺了心意,谢总又端起了霸总的姿态,拉着主受1的手往自己胯下送去,“你要让那里舒服。”
谢悉搂着主受1的颈脖,唇贴在肌肤上,“快点,我难受。”
谢悉的大脑被欲望控制了,可见变态的春药有多么恐怖。
脖子上贴着软唇,又湿又暖,江术权下体也燥热了,隐藏在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