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也的确是这样告诉他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那种皮肤被摩擦的感觉像炸开在他脑海里的烟花,他从未接触过快感,不知道,也不能描述那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心里觉得十分惊恐和陌生,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思想,自发的追逐起来,怎么样也无法停止翻滚,他明明是觉得痛苦的,酸麻的,想要摆脱的,但是身体却怎么也脱离不了,停不下来。
舒桃的下巴被他自己流出的津液弄湿了,他目光摇动,从喉咙里挤出渴求的淫乱的哀鸣,他体会着身体里前所未有的汹涌热意和渗透了每一个骨头缝的酸麻痛痒,本是万分煎熬,可他不知为何,却渐渐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无以名状的喜悦,他的神智已经迷蒙到无法思考,但却还是隐隐明白自己和以前“有病”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昏黄的灯光下,赤身裸体的舒桃就像一尾搁浅的白鱼,在床上翻滚,下体慌乱的耸动,仿佛想操干什么,又像是正在被什么操干,阴茎勃起膨大,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身体里的邪火烧化了,眼里全是泪水,看到正对着床边的姜虎时,迷蒙的视线像是在看他,又像是没有看见他,喉咙中全是哽住的哭泣,他伸出手,本能的求救。
姜虎走到床尾,拉住他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就见中间那朵肉花早已经湿透,花唇抖动着,不断从中间的细缝中喷出小股透明体液,从大腿根蔓延出湿痕,原本藏起来的阴核露出了头,颤颤巍巍的昭示着存在,身下床单湿了一大团,阴茎也硬邦邦的向上贴在小腹上,表皮不时的抽动一下。
于是他伸出手,伸向这个并不是自己爱人的男人:“救我……姜、姜医师……救……插……插我……”
他的病,好像被治好了!
“弄我!快弄弄我啊!”
而身旁就有现成的人可以救他。
汹涌的情欲让他失去理智,熬红了眼,他胡乱的哀求哭叫,发出的却是无意义的声音,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是觉得痛苦,好痛苦,想要解脱,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得到解脱。
他一翻身,就重新压在了舒桃身上。
原本可怕的场景现在想起却让他后腰一阵酸软,连腿都抬不起来,只能对着姜虎尽量分开到最大,那紫黑粗长的物事让他口腔里不断分泌出更多津液,他呻吟着,脸通红,额上全是细汗,渴望的目光看着身上的姜虎的脸,声音都在发抖。
姜虎如果这个时候再没有动作,也就不是男人了,他固定住舒桃双腿导致他不能再翻滚,舒桃大口喘气,带着哭腔不断求救,虽然他也不知道想要让对方如何救自己于水火,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向上弹动腰肢,那根勃起到深红的阴茎分外明显,被顶端溢出的液体弄的整根湿漉漉的,随着他的挺腰而快速上下挺动,毫无章法的抽插着空气,龟头顶端不时甩出几滴体液,飞溅到胸腹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淫乱,像个荡妇一样发癫。
“进、进来……哈啊!我受不了了!”舒桃搂住身上的男人几乎哀嚎起来,只觉得阴道里的虫子爬的越来越快了,如跗骨之蛆般的麻痒和饥渴让他只能哭叫,尤其是在肉唇被揉弄后产生的快感想更是让他无法忍耐片刻,他要让面前的男人立刻就侵犯自己,狠狠的插进来!
强烈的性冲动击穿了他的心脏,让他从心到身体都悸动不已,男人还没有插进来,他几乎就要高潮了。
紫黑的狰狞龟头并没有立刻插进去,而是试探的抵在花唇上揉弄了几下,换来身下舒桃猛然拔高的呻吟,那声音里的媚意几乎要滴出水来,充满着苦闷,还有不自知的欣悦,他抬起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急切的把他往自己腿间拽,恨不得那龟头能把那麻痒的花唇碾碎。
他从未在自己也情动的情况下接纳过男人的性器,此时竟是可以得偿所愿,期待和性奋让他浑身发抖,他想不起前夫的面容,也忘记了现在的爱人,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不断重复的竟然是之前刚被姜医师紫黑肉棒插入时的画面!
这种种感觉即陌生又新奇,虽然燥热难忍,却是舒桃等了很久才实现的愿望,所以即使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却并不感到绝望。
然而喜悦过后,铺天盖地的欲火几乎淹没了他,他渐渐无法思考,只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姜虎很想问问系统,这真是芯片治好了性冷感?确定不是喂了对方几吨的春药?
这次舒桃的改变十分明显,他不再需要任何润滑剂,自身分泌的体液就足以让他毫无阻碍的插入进去,甚至龟头只是轻轻抵在肉花上,就能感觉到细缝里喷出的滚烫汁水迎面浇了上来,轻轻一蹭就能听到隐隐的水声。
同时他这才知道,原本系统介绍里说的芯片“并产生一定的刺激”,这个“一定”里的水分都可以赶超太平洋了。
他能体会到原本迟钝的肉花里开始敏感的抽搐,极度的渴望着什么,也能体会到从未勃起过的阴茎已经胀痛难忍,有什么正要从里面喷涌出来……
“姜医师……你、你进来弄弄我吧……里面这么痒,我真的受不住了
“救……救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