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谛霆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和失望,随后疼晕了过去。
他吓傻在原地:我.....我做了什么...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不过受了伤就去找巫医肯定是对的。
伸手扯过一张兽皮,小心翼翼地裹住她将她抱起,破门而出就飞快的跑到巫医的屋前。
巫医睡得正香,听到房门嘭的一声巨响,就被谛霆从兽皮上拽了起来。
森祝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大半夜不睡觉,你来折腾我干嘛?!
我的雌性受伤了!你快帮我看看她!
一听这话,森祝立刻转怒为急,医者仁心,当务之急是病人。
他让谛霆将白慢慢放到兽皮堆上,把她身上的兽皮掀开打量起她的伤势。
手腕上的指痕清晰可见,身上的皮肤又红又肿,脚踝上也有明显的控制痕迹。
下身的撕裂伤最为严重,原本缝隙一样的肉穴被伤得很重,穴口上有断裂痕迹,就是这些伤口在不停的冒血。
森祝心疼得直皱眉头,看着她惨白的脸和疼得颤抖的身体气不打一处来。
他大骂:混账,混账!是谁干的?!是你吗?!!
谛霆惭愧的点了点头,眼眶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好啊好啊,我可真没看出来啊!森祝气得在屋子里打转,胡子都在颤抖:你怎么能把雌性伤成这样?!你还是她的雄性!你....!时而数落着谛霆,时而心疼的站在白慢慢身旁观察病情。
白慢慢的痛吟把两人急得够呛,他着急忙慌的在白慢慢脚边来回踱步。
这样的病情有些棘手,他以前从未遇到过。
雌性是何等的稀少,不会有人蠢到去伤害她们,更别说在这种重要部位留下伤!
就她这样的出血量,不及时止血会出事的。
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找了一些小果子丢到碗里磨碎,将汁水倒在一块兽皮上浸湿,然后轻轻的敷在私处。
随后又呵斥谛霆让他去烧一锅热水来擦拭她身上的汗水和血迹。
还好没过多久药就起效果,血止住了。
疼痛得到了缓解,白慢慢这才没有了动静,沉沉睡去。
森祝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把拽住谛霆就往屋外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没想到你平时温温和和的,交配的时候这么凶残?!
谛霆垂眸,没有说话。
半响,森祝骂累了,才摆摆手:行了,人就放我这里养几天,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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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慢慢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中午了。
睁眼发现自己整躺在陌生的环境中,想要坐起身来看个仔细,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疼得她嘶得一声。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仍旧心有余悸。
自己差点就被一分为二了!
森祝听到白慢慢的声音,端着药走进房门。
他一脸慈祥,挂着和蔼的笑,在身边坐下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白慢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有点疼的,但是比起昨晚,已经好很多了。
听到昨晚,森祝的脸就皱到一起。
他叹了口气,将碗递到她面前:你把这药喝了吧,喝完就不会这么疼了。
想起前两天她喝的感冒药,干巴巴的笑:可以不喝药吗?
这汤药真的是要多苦有多苦,肠子都能扭到一起那种,自己可不想再喝了。
森祝一听,脸一板严肃的呵斥:受伤了就要喝药!喝药才能好!身体好了才能活命!你知道吗?
白慢慢被训得耳朵涨红。
接过碗盯着看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张开嘴,一口闷了下去。
苦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她小脸皱到一起。
接过森祝准备的小果子尝了一口,发现是甜的以后一口气连吃了五个,才把苦味给过度掉。
森祝这才满意的笑笑,拿过空碗就往外走。
又过不久,拿进来一件兽皮衣递给她:你身上穿的衣服太不合身了,穿这件吧。
白慢慢犹豫地接过,打量一看发现这是两件衣服,上身是一件很普通的小抹胸,下面也是一件小围裙,还好裙子的长度还行,活动起来也不至于走光。
光滑柔软的毛面很贴肌肤,墨绿色的毛把衬得她的皮肤更白了。
这动物的皮毛怎么是绿色的?白慢慢有些疑惑。
我先出去,你换好了就叫我。
白慢慢点点头森祝巫医就出去了。
她艰难的把衣服换上后惊喜的发现这套衣服不管是胸围还是腰围都刚好合适自己,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比起之前谛霆带自己去买的那几件衣服,这套太合身了!
谛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