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林猛然被巨物贯穿,在积攒的刺激下,前面不经抚弄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溅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向下汇到交合处。
他在高潮中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隐忍的、痛苦的、欢愉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密闭的房间内,混合着cao弄在一起的水声,交汇成一首不成调的淫曲。
“怎么这么会叫啊?”
春天里发情的兽都没这么会撩人,陈奥羞他,“文文,你是有多欠操?”
“我操不够你是不是?”
“文文,你怎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啊?”
“把你操烂好不好?”
陈奥摁着他的大腿和胯骨,把他的双腿彻底打开,打桩似的往里进,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快,交合处溢出粘稠的白沫状液体,也分不清是多少东西作用在一起形成的。
操了一阵,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尽兴,陈奥把吕文林从地上捞起来,让人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叼着人的后颈从身后操进去,之后干脆顶着人反抱起来,一下下颠着他走到房里那面宽大的衣镜前。
无需任何灯光的参与,彩窗下的阳光就是衣镜前最好的照明。
吕文林在混沌与清醒中,在彩光的凝视和镜面的反射下,再清楚不过地看见自己陷入淫欲的模样。
被操开的后穴紧含着男人的粗长的阴茎,吊带袜和衣服的绳结已不知何时零散脱落,身上被那件由各种液体打湿的衣服有一块没一块地盖着,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情潮涌动的粉,有黏腻的液体在连接处流淌,滴落于地毯上,形成一块暧昧的暗色水渍。
极度色情又极度淫荡。
只一眼就能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他把头向后往陈奥的颈窝里埋,脸羞耻得已经快滴下血来。
陈奥拱他的脖子,含住他主动送过来的唇,猝不及防一下子深入到底,吕文林伸长脖子“啊”一声大叫出来,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他两指轻轻捏住吕文林的下巴,迫使他的脸转向镜子的方向:“文文,看到了吗,你多漂亮。”
“说说看,主人在干什么?”
“主人在疼我……”
“还有呢?”
“主人在、在操我。”
“喜欢吗?”
“喜欢……主人,我喜欢你操我。谢谢主人。”
陈奥带着他的手摸他薄薄的下腹肌肉上凸显出来的那根形状,问他:“你说这里凸起来的是什么?”
“是、是主人的鸡巴。”
陈奥继续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吓唬他:“文文,我会不会把你捅穿啊?”
铃铛和锁链随着身后人撞击的频率互相用力碰撞在一起发出持续不断的清脆声响,金属声合着肉体和水液拍打时产生的黏腻浓稠的声音淫乱在一道。
倒真像是自然界中的野兽在交媾。
一开始吕文林还能招架得住,到后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该用这种方式去表现自己对陈奥所有的接纳。
吕文林被操得失神,哭得眼神涣散,意图临阵脱逃,本能性地匍匐在地毯上往前爬,但陈奥不会允许他做这个逃兵,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扯回来,象征性地拍打了几下屁股,猛地重新钉进自己的身下。
“文文,还想爬到哪去?不准跑,也不准躲。”
即便地毯的材质极其柔软,可人的双膝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吕文林的膝盖在激烈的cao弄被磨得通红,模样显得十分凄楚可人。
“放松点,你都夹疼我了。趴好。”
陈奥稍带了点力扯住吕文林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来,再次强迫他直视着宽大光亮的镜面,问他:“说,你是主人的什么。”
“我是……我是主人的狗。”吕文林哭泣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现在镜子前反射出来的情形不会比自然界的动物在性交时更有理性。在满室的情欲中,一切都失了智,一切都失了序。
“我的小狗怎么这么漂亮,这么听话啊。”
陈奥的阴茎还紧插在穴内狠狠地动,像是两个人的身体本该就是互相连在一起的。
“是主人、主人教得好。”
“文文,你骚透了,全身上下都被我操熟了。”
“我现在要是把你丢出去,有谁会觉得你是个beta?全身都是骚味,谁都想来操你。”
“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你是不是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了?”
“不是、不是……”
吕文林满面生理性的泪水,居然还能带着哭腔回答他的话,“主人,我只有离了你才不能活。”
什么手段也养不出这样乖顺的玩具,除非玩具本身心甘情愿地献祭自我。
被锁链拴住的吕文林从来就不是臣服于他的奴隶,而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甘愿献出自我的耶稣。在三日后即将到来的复活节上,他的神明将带着他的情和欲死而复生,如此周而复始,直至尽头。
“主人才舍不得把你丢出去。文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