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禾卿一脸疲倦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身旁男人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了,他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严懿琛是早上临走前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说去上课,就走了。
他有些恼火的看向身上这一个个红痕,后穴依旧像是被捅了似的一股怪异感。明明说只弄一次,那老禽兽硬是弄了两次,自己却是被掏空的射了四次。
这会儿严懿琛中午刚下课,给禾卿打来了电话,“喂!”禾卿气势汹汹的接过电话。
电话那头的严懿琛问道:“起来了?”
禾卿听到了那杂乱的教学楼学生人潮拥挤的闹哄、还有学校打的下课铃声,“是啊,怎么,现在才记起来关心我?昨晚干嘛去了!我都说了就一次,你说你自己弄了几次!”严懿琛那头听着,到他的耳朵里,这声音就全然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娇憨,“好好好,我错了!宝宝别生气。我给了点了些吃的,等下别忘了穿好衣服去拿。”
一旁门口堵着,还没出教室的学生听到了严懿琛拿着手机,对电话里的人如此宠溺的谈话,人都傻了,一时间都停在教室门口那小声交谈到:“我的天哪,你看严懿琛!他这是跟他老婆讲话吗?这也太宠了吧!而且他老婆睡到现在才起来!这.....?!”
“卧槽,你小声点!别被他听到了!”一旁的女生顿时读懂了刚才那女生最后要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天哪,这也太刺激了吧...我不敢想了。我是真的没想到严懿琛这冰冷刻板的样子,私下竟然对老婆是这么宠溺,我好了,我幕了,我又重新爱上了他!”
“呵,他挂你课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懿琛拿着手机和整理好的书本朝着门口走去,禾卿耳尖了听到了点那些学生都朝严懿琛窃窃私语的悄悄话,他立马觉得不对劲,生怕自己大声说话被学生听到了,连忙说道:“不说了,我挂了!”
严懿琛看着莫名其妙被挂掉的电话,纳闷的将手机装进了荷包里,一旁有女学生大胆问道:“老师对师母也太宠了吧。”
“是啊,刚才我们想装听不见都难。”
“是啊,那语气真的太宠了,师母好幸福,现在才起来,能睡懒觉真好。”
严懿琛听着学生这一锅粥似的三言两语问道,然后眉眼笑了下,“他昨晚有些累,所以就让他多睡了会儿。”这下是还没走的男女学生在门口听到了都愣住了。大学生懂得都懂了,不懂的后来经过旁边的同学指点也懂了,一时间都含笑的说道:“师母真幸福啊。”
躺在床上的禾卿殊不知,这一通电话,让后来院里又多了一个有关严懿琛的描述,说严教授很宠爱老婆,他老婆也相当“幸”福。
严懿琛下课后就赶去机场,在登机前还是跟禾卿又打了一通电话,说是马上要登机了,等过几天学校答辩的最后一天才能回来。禾卿盘算着也就是下周二他们两在一起的第一个圣诞节将会异地度过,皱着嘴巴喝着严懿琛给他点的皮蛋瘦肉粥只能说好。
其实此次出差是参加上海市政府的一个地标建筑投标竞选,原本这个是邹柏寒去的,但他最近被北京老家的人弄的痛不欲生,感情黄了不说,周野也跑了,他焦头烂额要处理本家事,于是让严懿琛去了。
严懿琛一想,这个项目是他带的,他去反而更好,于是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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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包厢里,邹柏寒正拉着裴永舟愁眉苦脸的喝着酒,他抓着那一头长发,眼神飘忽不定,一身酒气的骂骂咧咧道:“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在那儿学着冻结我卡上资金?我他妈缺他们那几个钱吗?凭什么我都三十多了,还管我?凭什么!”
裴永舟搂着上次从严懿琛那搞来的双胞胎,喝着他俩喂得酒,那金色的香槟都洒到白色衬衣上,那样子别提多潇洒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要是立马找个女的结婚生孩子,他们就什么都不说了。”
邹柏寒看他那样觉得刺眼,上前夺去了双胞胎手上的酒杯,还有那要往他嘴里塞的一串青提子,他摘下一个,丢到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你丫没手喝就别喝,老子请你过来排忧解难,你带两人过来秀什么。我要是把你养人这事儿跟你哥说,你猜他会怎么着。”
裴永舟摇摆不定的站起来,指着邹柏寒说道:“你少拿我哥压我,我今儿带两人来给你解解闷,是你自己不要啊。”
邹柏寒这正糟心,哪里还有这心情。裴永舟带人来那就是纯属自己玩。
“不是我说啊,你还是把你那头发剪了吧,从高中那会儿留到现在,够他妈娘们。”裴永舟指着邹柏寒那一头长发说道。那时候邹柏寒正叛逆,红三代的家里就出了这么一个脾气倔的跟一头牛似的逆子,气的他爹直接把他头发剃了,他就开始以留长发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叛逆旅程正式开始。
邹柏寒拿着瓶子又猛灌了一口酒,推搡道:“你甭管我。”
裴永舟喝了口酒打趣道:“不是我说你,这要放以往,不就结个婚吗,你今儿个叫我来喝酒,不就是为了你那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