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咿咿呀呀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片春情荡漾,禾卿撑着严懿琛结实的腹部,不大不小的手掌遮住了那人鱼肌上一半青黑色的纹身,腰腹传到手心上那灼热的体温仿佛是那跳动的火焰在诡异的燃烧,让禾卿触摸的不真切。
上下颠簸起伏的胸膛,透过月色染上了一层璀璨的银边,连那朱蒂都闪着潋滟的水光,像是一滩月中镜里落入的粉色宝石,随着那人的摇晃,圈圈点点的漪涟逐渐在身上点化开来,晕染进了这潮情四起、昏暗而清澈却又朦胧的水夜里。
一切驳论都有了正向对立的意义,相对而又合理的存在、融合在了一起。
禾卿跪坐的身子,向后仰着,臀部带动着整个上半身一前一后的来回起伏着,咬着下嘴唇也不免还是溢出些低声甜腻的娇喘,偶尔还会可怜的叫唤着男人的名字像是求人安抚的正处在发情期的小猫咪,一来一回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而那身下平躺的男人穿着灰色的睡衣也只是被撩起了一角,神情淡然的睥睨着眼前这满园春色,恣意盎然。
“严懿琛,嗯……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哈……我的腿好酸……”
一声声跟猫叫似的轻挠声并没有得到身下男人的同情与施舍,可怜的人儿只能夹紧臀部撑住身子,跟鱼嘴似的小穴一下一下翕张着卡住男人那粗硬的肉棒,每一下咬的身下男人半眯着眸子,眉头轻蹙着,偶尔发出性感的低沉闷哼声。
与其说是在罚禾卿,倒不如说是在罚他自己。严懿琛让禾卿“上”他,禾卿这动作频率倒是磨死了他。
禾卿某些程度上也算是天赋异禀,这肉穴他总共也没上过多少次,他也没正儿八经的亲手调教过这身子,现在倒是会无师自通收缩自如的啃咬着他的性器,想夹着他快点射出来。要不是严懿琛有点耐力,这湿软的猩红小嘴这么吸下去一般人都撑不过三分钟。
严懿琛显然要被下面这张会吃人的小嘴弄的有些招架不住不住了,额角的青筋跟着跳动了一下,他又有些庆幸,又有些恼火。庆幸这从头到尾人都是他的,恼火禾卿这嘴只能吃他的阴茎,不能吃其他任何人的。禾卿确实是又重新勾的他好生思索一番,他不能就这么放着禾卿,让他下面这张只属于他的淫水逼穴去吃别人的东西。
就跟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哪怕是一根汗毛他也不会允许。“禾卿”就是他的所有物,就连那水漫金山的肉穴里流出的水淋淋淫液,那每一滴也都是他严懿琛清甜的甘露。严懿琛可怕的控制欲早已刻入骨髓,连带着禾卿的姓名。
他疯掉的理智完全没办法就这么索性放手,最后严懿琛直接选择先把这棘手的事放一边去,先把手头上这个顽皮爱闹事的宝贝解决了再说。
严懿琛突然顶腰对上禾卿那顺势要坐下的臀口,两具肉体毫无疑问的猛烈撞击在了一起,囊袋打在了禾卿的会阴处,激的那上下抖动吐露着几滴淫液的好看性器打在了严懿琛坚实有力的腹部,让那青黑色的蛇身都染上了一层乳白色浊液,像极了那聊斋志异里的妖怪画像被人行了淫乱污秽之事。
“啊……别……”禾卿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险些身子一抖要被操射了,那可怜的性器吐露着几滴淫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等你这么上人,我一晚上都不可能射。”严懿琛说着从上往下再次沉腰猛的顶了上来,打的禾卿那白晃晃的两瓣蜜臀一颤,跟那水波纹一样,晃的严懿琛眼底一深,那紧紧包裹他的温暖小穴也是被他这一顶,狠狠的紧收,严丝合缝的,不露出一丁点儿缝隙,倒是比这主人懂事。会吸人的许多。
“啊……嗯……嗯……”禾卿被严懿琛顶的说不出话,坐都快坐不稳了,身子向前倒去被严懿琛起身张开的手臂接了个满怀,结实的手臂紧紧的锢住那如一叶扁舟似的腰肢,抱起一点再放手落下,一下下缓慢而有力的深插着销魂的热穴。禾卿也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只能以这一声声的哼唧作答,默认自己技术不好。
严懿琛宽大燥热的手掌趴开那坐在自己大腿上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肉,侧头将脸埋在禾卿的颈窝里,滚烫的气息喷薄而出引的禾卿肌肤颤栗着,硕大的肉棒在穴内突然缓慢的顶弄着,像是要让这容纳他的肉穴好生临摹住每根盘根错节的青筋,还有那完美翘起的弧度转折点。
穴内已经是湿润的一塌糊涂,禾卿突然被严懿琛这般折磨,小声期期艾艾的哀求着,“嗯…..别,别这样……”他终于知道严懿琛方才那感受了,确实是太磨人了。
严懿琛听着耳边小声求饶的声音,爱不释手的捏着那臀肉,舌尖舔弄着禾卿那滚烫的耳垂,漆黑的夜看不到任何的颜色,但他知道此时这幅身躯应该是遍地潮红,像是颗散发着熟透果香味、饱满鲜甜可口,任君采撷的红果子。
艳丽华美,佳肴琼酿,也都不过如此。
严懿琛一口含着了那被自己舔弄的水渍发亮的耳垂,以极其色情的姿势,一边深浅不一的顶弄,一边吸吮着那熟透的樱桃果肉,果香四溢,下面汁水泛滥滴滴粘稠,落在两人不断张合的交媾处,被那白纱撇进的一分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