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跟严懿琛在外面没羞没躁的做过一次后两人就变的颇为奇怪,当然这也是禾卿单方面认为的,因为他实在不习惯这性生活如此刺激。在床上做爱就够了,还总搞各种play。
禾卿有时候又经不起激,严懿琛总是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让禾卿总想胜利一次,所以就有了禾卿每次的作死由来,比如上次在车上光着屁股放浪的叫着严懿琛名字自慰,后来在厕所被狠狠爆操了一顿。
操了一次后禾卿明显就乖了许多,好几天都安静了下来,不敢再随意撩拨严懿琛了。
上次做完回去后,严懿琛又把那收好的方盒子拿了出来,让禾卿带了几个回去,说是每天让他含着,听他的命令。
禾卿寻思着,这就是“调教”吗?这不就是满足严懿琛那变态的所有恶趣味吗,哪里是什么调教,但他也没敢反驳,关键是没那个胆子,还好这带回去的玩具,他都有选择的权利。这么一想禾卿心里又稍微安慰了些。
不过那几日都是在宿舍改论文,打游戏,天冷了,他就很少打篮球了。只不过有时候写着写着会突然出现怪声,还有跟张豫安打英雄联盟的时候会突然一叫,张豫安跟看怪物一样看着禾卿,怀疑这货有毛病,哪根筋不对,打游戏搁这突然呻吟起来。
不过也还好就一下,禾卿解释说是尿急,赶忙去了厕所,张豫安嘲笑禾卿这憋尿对肾不好,打游戏固然重要,但憋尿也不是事啊。
可今天,严懿琛竟然让他去听讲座,禾卿在校内论坛看过,是北京建筑系系主任闻鹤秋老教授的讲座,老教授是梁思成的学生,在国内乃至国外都很有名,主要从事建筑教育及城市规划、建筑设计的理论研究与实践工作,禾卿论文中还写到了老教授的北京胡同街改造案例。
禾卿觉得今天这场合应该不用带那玩意,不然显得对老教授太不尊重了,他认为严懿琛在这种有关学术方面是很刻板认真的人,应该不会胡乱来。可谁知,严懿琛永远都猜不透。
他看着手机上严懿琛发的微信消息,一时间以为是别人拿他手机发的,可谁会知道他两这几天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严懿琛:【今天带那个最小的跳蛋。】
禾卿:【你认真的?!!!】
严懿琛:【我不会弄你,只是带着。】
严懿琛:【认真听讲座,闻老教授是我先前的老师。进的很好,你的论文也有提到他那个胡同街改造案例,刚好他今天谈的就是中国旧建筑对城市发展的更新与启示,你论文的概点应该会有更加清晰的阐述,并且对你即将到来的毕设应该会有一定启发。】
禾卿看着严懿琛这一长段的话,又突然觉得严懿琛又确实是对学术造诣方面严厉且认真的,但偏偏让他带那个玩意,又说不弄他,这又显得有些老不正经。他永远都看不透严懿琛到底想的什么,只能乖乖听话照做。
禾卿进报告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严懿琛坐在第一排最中间,一身深灰暗纹的西服,打着墨绿色的领带,胸前的口袋露出两个尖角的黑色绸缎方巾,搭配上那无可挑剔的优越脸庞,刀削般线条清晰的下颚线,淡粉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线,高挺鼻梁上的丝框眼镜透着那双深邃凌厉的漆黑瞳孔,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宛如英国贵绅般让人挪不开眼。
旁边都是他们学院那几个有头有脸的老师,禾卿一边往里走着,一边听到旁边接二连三的女生在讨论坐在最中间那个帅的要死的男人是谁,带着眼镜又像是教书的,但这周遭散发的那股母庸质疑的冷峻气质倒又像是上位者,估计都是外院的人,他听到有本院的学生解释道是他们院里的“头牌”教授,别光看人长得帅,那上课布置作业起来心狠手辣,毫不手软。在他建筑专业挂科的学生大有人在。
禾卿一边听着,找到中间一排坐了下来。等时间到了,大会堂坐满了,闻鹤秋老教授就上台开始演讲了。
老教授讲的确实确实好,禾卿本以为这讲座只会是很枯燥,但没想到那几个有关“有机更新”理论的实际讲解会被讲的如此生动,这台下座无虚席的学生全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有时候还会说几个旧时老北京的方言俚语来让整个课堂更加的生动具体,就算是外院的学生也是都能听得懂跟着一起笑。
严懿琛也确实如他所说般承诺着,老教授在报告厅演讲,禾卿也在全程听着,就是后半段的时候屁股坐麻了,扭了下腰东西就会在体内乱顶下,这放大的羞耻感还是让禾卿坐立难安,耳颊透粉,这么一直扭屁股,底下那嫣红小穴口流出蜜桃味的润滑剂掺着些许腺液,弄得内裤一片潮湿黏热。
禾卿越扭着腰肢抬起一半屁股又做下去,那穴口越是翕动收缩着,跟小鱼嘴一样一张一吸的,把跳蛋往里吸的更深,逼仄湿热的穴肉越发的空虚难耐,就像误食了欲望之果的亚当与夏娃,一旦偷尝了禁果,那止不住吞噬一切的欲望就遍地开花,身子再也收不住想要更大器物填满。
明明很好的撑过了一大半,到后头禾卿怎么也撑不住的脑子开始昏聩,额角鬓边冒着细汗,台上老教授的话也开始忽远忽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