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太史子义,你当知我为人如何,我既已随了孙伯符将军,岂有背叛之理!”祖郎厉声答道。
“你我曾有旧谊,今日我才没有突然袭你,以好言相劝。我固然知你忠义,但大丈夫当随明主,刘将军奉诏讨逆,势在必胜,孙策助恶为逆,必将败亡,望你好自思之!”
“哼,休要再言,郎虽不多读书,但也知士为知己者死之道,孙将军不念旧仇,待我甚厚,我绝不会叛之求荣!”
“你真的不愿意归降刘将军吗?”
太史慈又再问一遍,他实在不想和祖郎动兵。
“废话少说,你我如今各为其主,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只弟们,杀。”
祖郎说着拍马向前,直奔太史慈冲去,他手下的兵士跟着往前直冲。
太史慈无奈,果然如自己所料,祖郎不愿意归降。
这些聚众为贼之人,往往会更讲忠义,虽然以前袭击过孙策,但是孙策打败他之后,不但没有杀他报仇,还收他为将,这让祖郎心存死忠之念。
现在只能将他斩杀,再假扮他的兵马去诱开城门这一策了。
太史慈长戟一挥,怒喝一声:“杀!”
拍马直迎祖郎而去。
祖郎并没有与太史慈相斗过,但是也听说太史慈曾经与孙策打成平手,又斩杀陈武,知道这是个猛人,不敢大意,与太史慈二马相交之后,举刀便砍。
虽然双方都是丹阳人,但彼此大都不认识,冲到一起后,混杀成一片。
祖郎武力上不如太史慈,但也不是弱到一击就败那种。
二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太史慈所统兵马只有两千人,祖郎却有三千人,人数上占了优势,而且他们也都不弱,略微占了上风,再打下去,大概会胜。
可就在这时,后面突然奔来一队人马,喊杀而至,身上所穿戎服正和太史慈的兵马一样,原来是刘备的人。
这些人马正是曹成所统,他放过祖郎后,便开始在后面尾随,想等太史慈将祖郎劝服。
然而没过多久,探卒便跑回来禀报,说是前面打起来了。
双方打起来,就说明谈不拢,祖郎不愿意降,既然太史慈都劝不降,自己再去劝也没用,而且现在双方已经打起来了,怎么劝都没用。
要劝,也得抓了祖郎,或许那时候再劝他会降。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自己都必须领兵从后面杀去。
于是,他带着两千人马杀来。
前后夹击之下,祖郎的人马就顶不住了,后面的人开始乱起来,往前面退挤逃去。
可是前面也有敌兵,而后面挤来的人,又让前面的人心生恐惧,无心再战,正想办法逃走。
这时祖郎与太史慈打了三十几回合,因为前后被攻,祖郎心里焦急,只想快点斩杀太史慈,好让自己冲过去,跑到春谷。
此时,祖郎刚刚避开太史慈刺来的长戟,正要举刀砍去,却又见太史慈的长戟再次刺来。
因为急着想要速战速决,祖郎心里越急,表现就越慌乱,赶紧回刀来挡,可是已经慢了,只能闪身一避,手臂被长戟刺中。
祖郎手臂吃痛,手中大刀险些脱手掉落,这时他不敢再战,想要拍马逃跑。
太史慈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哪里肯让他跑了,大喝一声:“祖郎,受死!”
就在祖郎拍马转身欲逃之时,太史慈从后面一戟刺来,直接刺进祖郎腰间。
祖郎口吐鲜血,大刀落地,眼光直直望着前方,说了一句:“孙将军,祖郎不负你!”
然后摔下马去。
“祖郎已死,放下兵器,求降不杀!”
太史慈大声喊道。
他身边有人看到祖郎被刺死落马,不敢再抵抗,赶紧放下兵器求降。
太史慈的人马也跟着大喊:“祖郎已死,放下兵器,求降不杀!”
因为都是丹阳人,口音基本一样,祖郎的人现在才知道,对方的人马原来和自己一样,都是丹阳人。
越来越多的人放下兵器求降,有些人跟祖郎一样宁死不降,不愿意放下兵器,也很快就被砍杀。
很快,太史慈和曹成就彻底控制住局面,清点人数,除去被杀和逃掉的人,俘虏了一千六百多人。
自己这边也损失了三百多人。
“曹将军,让你的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去诱开城门,我带人跟在后面,城门一开,我们就立刻冲进城去,攻开西面城门。”
太史慈先向俘虏问清楚关于孙策目前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