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绷着脚尖,轻轻的在大仔背上滑动,那条用来擦拭下身的湿毛巾在手里揉的温热。大仔跪在床边,两只手捏着阿满的大腿,用力地将润白的嫩肉压出凹陷。
“嗯...”低闷的呻吟怯生生响到一半,就被压了回去。阿满向后撑着手肘立起些身子,今晚的月光出奇的好,可惜刚才开始前,阿满心虚的让大仔把窗帘拉上了,所以他现在无法借着月光看清大仔的脸。
阿满伸手去探那个在腿间伏动的身影,五指分开,从大仔耳下插入到被汗水濡染得微湿的短发里,捧住了他的后脑,指尖轻轻一压,大仔便将舌头埋到了更深处去。
阿满微仰着头急促的喘,体内被搅动的舌头勾得酥痒不已,身下又喷出一股暖热的淫液,全数被大仔裹入口中,饱嫩的肉鼓被舔舐得乖巧的张开,抹上了盈盈的汁水,如同盛放的肥美肉蚌。
大仔收回滚热的舌头,用嘴唇在肉蚌中轻吮,来不及吞咽的汁液顺着下颌往外滴。阿满被舔得湿热不堪,按着大仔的头将肿胀凸起的花蒂送进他口中。
大仔含着这个胀鼓鼓的肉蒂,稍一用力,阿满就难耐的挺腰扭动,身体颤栗不止。大仔好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对着这点翘起头的软肉反复吮吸撵弄。
可是嘴里玩着上面的肉蒂,下方的小穴潺潺冒出的暖汁就吃不到了,为了不让小穴将淫液流完,大仔对着小穴,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和倒刺刮蹭着敏感柔韧的穴肉,让阿瞒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摇臀深吞,黏滑的汁液流到大仔的掌心,大仔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无师自通的在里捣弄了起来。
猛地一勾,按到了雌穴的花心,阿满几乎瞬间被送上了高潮,
挺着身子细小的叫喘,小腹处涌出了一股热流喷出。大仔眼看堵不住潮水,只好放弃肉蒂,先将痉挛喷汁的小穴舔干净。
窗边露出一点微风进来,卷起了一角绵碎的布帘,月光趁机而入,照亮了屋里淫靡懵懂的情事。
“阿满下面藏了好多水啊。”大仔蹭着一缩一缩的蚌肉含糊道:“阿满是美人鱼,我的美人鱼。”
阿满膝盖勾垂在大仔的肩膀上,脚趾有意无意的刮蹭着大仔汗湿的背:“可是小美人鱼最后变成了泡沫啊。”
大仔急急忙忙摸上来抱住了阿满,嘴边的淫水滑腻腻蹭到阿满腮边,暖烘烘汗津津的肉贴着肉,脸挨着脸结结巴巴道:“不...不会,我不会认错。”
“我的...我认得出。”
阿满没想一句玩笑话让他这么紧张,扶着大仔的头发安慰道:“嗯,不会,当然不会。”
“你在哪?”
“菁庭镇。”
“你还在停职查看期间,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心思才把你闹的事按下去...”
展亦呈没心思听展黎啰嗦:“吊销我的证件其实也可以。”
“你...”
展亦呈直接挂断了电话,站停在了一扇暗红的大铁门前。他抬起手,在铁门上用力的敲了几下,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了“哒哒”的声音,大铁门上的那道小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清俊的青年用几乎冷漠的视线将他打量了一遍,又朝他身后看去。
“我一个人来的。”展亦呈说道。青年的眉头皱了一下,打开侧着身让展亦呈进来。
这是一间自建的二层别墅,落在并不繁华的城乡结合部,门内围着一片小院,种满了各类的花草,彼时正逢晚春初夏,花期正盛,开得十分雅致漂亮。
展亦呈慢悠悠低跟在简丰身后,并无多少心思去欣赏这美景。
简丰将人领进屋里,用纸杯随意泡了点茶叶端到展亦呈面前:“怎么一个人来了?”
展亦呈指腹触着烫手的纸杯,垂眼看着里面舒展轻翻的茶叶低声说道:“白小鱼失踪了。”
简丰愣了一下,将倒水的茶壶放到茶几上:“什么意思,可以说的清楚点吗?”
展亦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抬起眼看着简丰说道:“他跳海了,我找不到他。”
“你的意思是。”简丰的手指轻轻地在壶柄上摩擦着:“白小鱼自杀了,是吗?”简丰的眼里看起来如深潭一般平静无波,只有微微颤动的指尖流露出他压制的心惊。
“嗯。”展亦呈答道。
简丰的手指蜷起来捏紧了茶壶:“那么,我想问一下为什么。”
展亦呈用手掌将滚烫的纸杯握住,灼热的疼痛让他有了片刻的安宁,简丰还在等他的回答,展亦呈简练的说:“我的错。”
茶壶被猛地扔了过来,直直砸到展亦呈的额头,滚开的热水隔着衣服淋到展亦呈的胸口上。简丰站起来拖着一条残腿半跪在茶几上,掐着展亦呈的脖子将他死死压在沙发靠背上。
展亦呈本能的挣动,一脚踢开了茶几,上面零零碎碎的杂物叮呤哐啷的落了一地。简丰失了着力点,身子倒向一边摔在地上,又顺势拿起落在手边的水果刀向展亦呈刺去。
“简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