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珉在雁北待了三天,被楚琰带着转了一圈,走马观花似的看了此处交汇的风土人情,其余时候,多是在床上度过的。
楚琰还像个刚开荤的小子,不知疲倦地索求,而他也愿意向楚琰敞开身体。
唯一的坏处是,他被做得浑身酸软,解开衣物,都是欢爱留下的青痕红痕。
皇帝称病消失了几天,再不出现就要让人起疑心了。
第四日清晨,两人就踏上了归途。古朴的城池巍立着,整肃一新,生气勃勃。来往的客商已经忙碌起来,摊贩搭起食帐,锅里烧着浓郁的羊骨汤,香味在长街弥散开。
楚珉揭开马车帘,往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繁荣场景。
这是他的天下,这是楚琰为他打理出来的安定北疆。
楚珉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正恍神,腰窝就被捏了一下。
楚珉抽了口气,回头瞪了楚琰的一眼。昨晚入夜之后,他被哄着喝了点酒,就被掐着腰窝翻来覆去做了大半宿,那里现在还酸痛着。
楚琰看到的他的目光,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赶紧赔笑道:“我错了,我给皇兄揉一揉。”
这人能知道错才怪,到了床上还不是不管不顾。
“皇兄先睡一会。”
“嗯。”楚珉精力不如他旺盛,确实还累着,靠着他的肩闭上了眼睛。
夜里在一家事先安排好的客栈里投宿,伙计将两人领到上房。
“热水什么的都备下了,贵人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便是。”说完就拢了门走了。
甫一关门,楚琰就扣住楚珉的后颈,吻了上去。
“在雁北还没做够吗?”楚珉被他吻得心慌意乱。
“不够,今天在马车里,我就想亲你了,忍了一天,皇兄可怜可怜我。”他又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夜里的混账劲。
“今天不可以了。”楚珉环上他的腰,俯在他耳边说,“要被你做坏了,混账东西。”
明明是在骂人,却莫名勾人的很。
灼热的气息扑在耳边,楚琰一下子脸有点热,邪火烧到下腹。阳物充血硬挺,直戳在楚珉腹间。
楚珉突然有了捉弄他的心思,道:“听话,哥哥给你弄出来。”
在床笫间,楚珉几乎不以哥哥自称,大多数时候是楚琰一口一个皇兄地叫。此时被他说出来,就多了几分禁忌。楚珉揉了揉他的孽根,明显感觉又涨大了一些,但又不继续抚慰,勾住他的衣带,往床上引。
楚琰被他勾得心都乱了,心想他的皇兄可能是只白狐狸化的。
到了床边,脱了鞋,就把人扑倒在了软被上,将人覆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缠绵着。
楚琰哑着声音道:“皇兄不给cao,又要撩我,怎么这么坏?”
“都予取予求了,你还说我坏,狗崽子。起来。”楚珉笑着说,眼睛很亮。
楚琰无奈,乖乖坐了起来,自己伸手要去摸阳物,又听到楚珉说了声:“别动,就坐着。乖一点。”
楚珉凑过来屈腿坐在他身前,安抚性地同他交换了一个吻,解开楚琰的衣带,喘息着说:“把手伸到后面。”
楚琰觉得自己像被迷了心智,楚珉说了什么,都忍不住照做,结果就是他的手被捆住了,完全处于一个被支配的状态,衣衫都被解开,身体半袒露着。
楚珉勾了勾唇角,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这才乖。”
“皇兄,摸摸我下面。”楚琰难受得紧,渴望被湿软的穴肉包裹,渴望狠狠地抽插鞭挞,此刻只能求楚珉用手摸摸他。
“叫夫君。”楚珉吮咬住他的乳珠,道。
胸口的酥麻让楚琰的喘息一下子就乱了,他咽了咽口水,道;“夫君……摸摸我……”
楚珉满意地回道:“夫人真是迫不及待。”
“是,夫君给个痛快,好——”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变了调。
楚珉伸脚踩在他的阳物上,玉趾还束缚在白绸中,从龟头出往上描摹,轻踩了踩阴囊。
楚琰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奇异的快感从下腹烧开。
龟头处渗出晶亮的液体,沾湿了白绸袜。
玉趾在敏感的龟头处揉踩着,他又一边啃咬玩弄着楚琰的乳珠。
今儿他才知道,楚琰这处也一样敏感,捉弄般地更加卖力舔弄。
“要射了吗?”楚珉问道。
“嗯……皇兄……用手摸摸……好不好”玉足隔着白绸贴在阳物的感觉带来酥麻的痒感,却落不到实处。
楚珉不应,只是伸手把绸袜脱下,白皙如脂玉的小足敞露出来,从会阴擦过,又揉按着龟头,从每处敏感点擦过。
“夫人叫得真好听。”楚珉如愿在完全清醒时听到楚琰一个人的喘息和呻吟,调戏道。
说着,又赏赐般的伸手去撸他的阳物。
几下之后,楚琰低喘着射在了楚珉手里,胸膛剧烈地起伏,咬住楚珉的耳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