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的花穴被沈循言占着,蒋叙没办法分一杯羹,就掏出了自己的几把,抓着江澜的手握在上面,抚慰自己的欲望。
门里两个人温香软玉在怀,门外的乔渊心情却说不上有多愉悦。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骨子里还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在知道江澜背叛自己之后,他是真的伤心愤怒,气到失去了理智把他赶出了自己家门。
但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江澜离开的每一天他都没有过好,满脑子都是他冷淡的面容和躺在自己怀里时乖巧的模样。
可不管怎么说,江澜有错在先。他纵然后悔,也不可能拉下脸让江澜回来。
如果江澜过得不好也罢,但他完全过得很滋润。乔渊都不知道,他一个柔柔弱弱的双性,居然真的一点都不惧怕血腥恐怖的丧尸,不但能跟着小队出去执行任务,还表现很好,靠自己就能赚取足够的积分。
好不容易等来他主动找自己,结果自己却没把握住机会。乔渊本来昨天就想来找他,但有一个叫时殷的异能者来举报江澜。处理好这件事以后,乔渊就来找江澜了。
他的本意是借题发挥,给江澜和自己一个台阶下,用帮他解决时殷的事为条件来挽回江澜,让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之后不管是惩罚还是管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结果他来找江澜,听到的是江澜被别人操干的动静。江澜跟别的男人同居,还是两个。
乔渊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甜腻诱人的呻吟声一声声地入了他的耳朵。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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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走的,沈循言和蒋叙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都沉溺在与江澜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沈循言在江澜花穴里射了一次之后,他们的战场就从门口转移到了沙发上,因为江澜站都站不稳了,两条腿直打颤。就算有蒋叙扶着也还是直往下倒,
之前已经做过一次了,这次再来也不算生涩。江澜夹心饼干似的被他俩困在中间,花穴和屁眼吃着两根同样粗壮狰狞的几把,艰难地吞吐着。
怒火是欲火最好的催化剂,两个人操他都是一样的凶狠凌厉,不留情面。肉体拍打声急促又响亮,江澜的屁股和大腿根都被撞击成了一片粉红。
当然,最遭罪的还是他腿间的两口嫩穴,被狠狠贯穿顶弄,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进出间都带出飞溅的淫水,沾湿了三个人交合处,又染湿了布艺沙发。
江澜满脸泪水,眼睛对上沈循言的视线,却说不出来一句求饶的话。茫然地微微张着嘴,吐出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呻吟。
不管做多少次,前后一起来他还是受不了。两个穴都是一样的紧致敏感,操一个就能让江澜放声浪叫、高潮好几次,操两个快感是1+1>2的。
嫩穴里插着的是沈循言的鸡巴,他在床上的风格一向是凶狠的,像是不知餍足的发情野兽一般,几把在穴里捣得又快又狠,凿进宫口,凿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来。每一次操干都是只留一个龟头在穴里,又尽根没入,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一并操进去。
屁眼里是蒋叙的鸡巴,怒气让他的操法和沈循言差不多,都是要把他操死在身下的样子。肠穴和花穴的构造不一样,体验也有差异。水少了很多,但足够紧致,别有一番风味。他鸡巴又粗又长,把穴口都撑开成了半透明的模样,看着吃力极了。鸡巴大的好处就是,根本不用刻意找什么敏感点,随便一操带来的快感就足以让江澜脑子空空。
两根同样巨大的几把,把两张嫩穴撑得满满,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摩擦。江澜被操得浑身不住抽搐着,一次次高潮喷出的水染湿了沙发。
“呜呜…不、不要了…好爽……”江澜说话的时候都是哆哆嗦嗦的,带着哭腔和颤音,“受不了了,小母狗不行了…真的,啊…不行了呜呜……”
江澜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受控制了,自己的灵魂仿佛飘在了空中,潮喷的时候五感尽失,只有灭顶的快感从身下的两个穴眼传到大脑。
粉嫩的双穴在摩擦中,色泽渐渐变得深了,也开始微微发肿。而被他们夹在身下的人也渐渐没了力气,呻吟声和哭泣声都小了许多。但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考虑他的感受,自顾自的在他穴里横行霸道。
等他们两个完事,江澜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昨天挨了一顿狠操,本就红肿的小穴没好全就又被蹂躏一次,又高高肿了起来,稍微一摩擦就又痒又痛。
两个人射完精,谁也不说拔出去,一前一后地把精液堵在里面。一直到江澜哭着推拒,才大发慈悲地一齐抽了出去。
江澜软倒在沈循言身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倦怠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两个穴合都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向外流着透明的淫水和肠液,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蒋叙稍稍给他擦了两下,肠穴里的精液给他导出洗净了,但花穴里的东西,沈循言找了个粗大的按摩棒给他严严实实堵上了。前端硅胶的假龟头直直顶到花心的位置,把宫口堵得水泄不通。
江澜被撑得难受,沈循言却不许他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