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怀津这段时日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也不召见任何人,有一些不识趣的侍妾想要进去,都被他面色阴沉地撵了出去。
这些天看不到清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但又拉不下脸主动去找他,把清乐丢在后院里任他自生自灭,转而又想到,自己那天那样对他,他的伤怎么样了,琴弦上沾满了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墨怀津还没下定决心去看他,没想到清乐却过来找他了,而说出来的话,令墨怀津莫名地恼怒。
“我……我已经攒够了银两了,可以赎身了,还请王爷将卖身契还给清乐。”
“你哪来那么多的银两?”墨怀津显然是没有料到清乐竟能一下子就拿出一千两银子,脸色隐隐地有些难看,深沉的眸光看着面前虚弱的人儿,几日不见他好像更清瘦了一些,视线往下一扫,手上的伤也还没好全,依旧缠着纱布。
清乐却是摇头不愿意多说,低垂着眼眸道,“清乐想离开王府,请王爷成全。”
墨怀津从桌案前起身,大步走到清乐跟前,抬高他的脸轻佻地开口,语气里尽是嘲弄,“离开?你身上还留着本王的烙印,离开了本王你又能去哪里?莫不是再回去勾栏院里卖身,用这具被本王玩腻了的身子去接客?”
尽管清乐已经习惯了墨怀津平日里各种冷嘲热讽,但听见这般伤人的话,还是微微红了眼眶,却又强忍着不掉眼泪,轻轻挣脱开他的禁锢往后退了几步,坚强地道,“王爷放心,就算我离开这儿无处可去,我也不会再回勾栏院,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再出现在王爷面前惹您厌烦。”
清乐知道,墨怀津并非在意他,只是不想这具他用过的身子再去给别人享用。
可是墨怀津不会懂的,就算离开了王府,这辈子他也不会再跟其他人在一起。
墨怀津许久没有开口,清乐站在那里,轻启唇瓣,“如果王爷没有别的事,清乐就先告退了。”
说完就想要离开,下一秒,墨怀津把他拽了回来,一把扯入怀里,抬手抚摸过他白皙好看的脸,薄唇勾起,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
“这么急着离开做什么,就算拿回了卖身契,现在你还是本王的人,本王想要你,你都不能拒绝。”
清乐有些惊慌,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倒吸一口凉气,怯生生不敢动弹。
墨怀津居高临下地看着姿容绝色的清乐,肤如凝脂,长而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一双眼睛明亮有神,相当的勾人,让人忍不住沦陷进去。
可现在,他却说要离开。
一想到这,墨怀津就遏制不住心里翻涌着的怒意,想要狠狠地折磨他。
墨怀津直接拦腰抱起清乐回了自己的寝殿,一路上下人瞧见了墨怀津面色阴沉,纷纷赶紧退避,生怕惹怒了王爷。
墨怀津一脚用力踹开了房门,将清乐丢向了柔软的床榻上。
清乐猝不及防,被摔得有些头晕目眩的,好不容易挣扎着起身,却又被墨怀津压制住,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左肩的烙印清晰无比地印入眼帘。
目的不言而喻,清乐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了,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安静任由墨怀津褪去了彼此的衣衫,赤裸相对。
墨怀津伸手摸了摸左肩上的津字,语气里尽是讥讽,“这是本王赐给你的,这一生你都摆脱不了它,以后若是别的男人碰你,看到了这一处,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清乐虚弱小声地辩解,“不会有别的男人的。”
墨怀津却是不信,冷哼了一声,“像你这种下贱的婊子,离了男人能活得了?说不定前脚离开王府,后脚便有了别的相好,那个叫袁兴的,不就是其中的一个。”
清乐摇着头,却已经无力再解释什么,在墨怀津眼里,他一直都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吧,所以也用不着怜香惜玉。
只因为,他不是墨怀津想要的那个人。
墨怀津也不等清乐回应,大手在他白皙滑嫩的身子上游移,不怀好意地开口,“啧啧,这具身子这么诱人,本王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呢,你说,本王是从前面干你,还是从后面?”
以往这样露骨的言语一出,清乐总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再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一次却只是淡淡的回道,“王爷请便。”仿佛真的无所谓了一般,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从前的羞怯。
“好,很好。”墨怀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深邃的黑眸饱含着怒火,几乎要将清乐燃烧殆尽,怒不可遏地将清乐摆出跪在床上承欢的姿势,掰开两片阴唇,性器抵在穴口出用力地插了进去,狠狠地占有了他。
花穴不论cao过几次都宛如初次紧致,带给墨怀津灭顶的快感,很快便不顾一切地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浑然不顾清乐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激烈的情事。
“嗯……啊啊……”清乐撑着手肘跪趴在床上,小心地避开以免碰到手指,身后的男人动作实在过于凶猛粗暴,尽管那穴儿早已被开拓过无数回,却仍旧适应不了这样的性爱。
墨怀津像是刻意为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