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静了许久,仿佛连呼吸都停止,甚至传来楼外的瓢泼大雨声。
许砾先发出了呜咽,打破了短暂平静,他被架高的双腿抖如筛糠,赤裸的下体暴露在冷空气中。
男人跟着回神,像是才想起自己还在行凶,喘息骤然变粗,他用许砾的大腿夹住脑袋,一边激动摩擦腿肉,一边近距离观赏匪夷所思的性器。
那个多出来的器官,是女人才有的屄穴,在灯光照射下透出粉肉,每一处的形状清楚展现。
急促的呼吸扑来,像热蒸汽一样喷着整个私处,许砾恶心透顶,他装作服软的办法没奏效,对方看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不仅没有被吓到罢手,反而兴致高昂。
许砾开始了反击,他夹紧对方的脑袋,目标是更下方的脖子,幻想着让他窒息死了才好。
可男人游刃有余,享受着被光滑腿肉绞紧的触感,双手摩挲而上,滑进凌乱的衬衣,狠狠掐弄许砾的乳头,在指尖的刺激下,软绵的胸脯微微肿胀,绝不是普通男性的大小,奶头更是硕大一颗。
疼痛地闷哼声只持续了几秒,许砾满腔怒火,脚踝被绑,双腿又挂在男人肩上,只能用脚后跟死命踢对方的后背。
却毫无作用,还让男人更加亢奋,他的嘴唇贴住了许砾的阴部,毫不迟疑进攻,在屄缝里飞快摩擦,嘬着躲在里面的小阴唇。
“唔啊!吵里么!”
封死的胶带下爆发模糊呐喊,能分辨出许砾骂得是操你妈。
男人微微一愣,转而露出诡异笑容,他吃着许砾的屄肉,激动地抚摸肩上双腿,心想许砾真是个骚逼,偷偷藏了这么一口贱穴,还以为有多玉洁,才用舌头拨了几下就湿透流水。
呸的一声,男人朝敞开的肉缝吐口水。
其实只有透明的一滴,却完全践踏到了许砾的尊严,他瞬间呆滞,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抖,被侮辱的愤怒摧毁理智,什么都不怕了,竟被逼出了潜能。
上身一跃而起,几乎是骑在了男人的头上,在这逼仄的后座里,将他死死坐在屁股底下,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脑袋胡乱冲撞。
可许砾看不到,男人的手伸向他的下腹,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
“唔!”
尖叫被闷在喉咙,许砾瘫倒在角落,夹着腿边哼边哆嗦,都坚持了那么长时间没哭,现在却因为被吐了口水就流泪,对方又超级暴力,差点把他的鸡鸡拧下来。
男人半晌没动,似乎也吃惊于许砾会有如此胆量,他粗重地喘息声就在附近,却迟迟不肯动作,就像在观察,在审视。
泪水濡湿了胶带,许砾隐约看到了光芒,他猜测到对方在用闪光灯照自己,立刻蜷缩起身子打寒噤,巨大的恐惧迟迟而来,他变成了惊弓之鸟,再也不想感受阴茎被狠拧得痛楚。
男人察觉到许砾的放弃,莫名有些失望,却仍然没有收手打算。
纤细的脚踝被抓住,许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再次被面朝下压倒,臀部微微翘着,一根手指滑进他的屯缝,按着紧闭的后穴揉了几下,似乎考虑好了,随即摸到了下方女穴。
指尖在湿润的屄口转啊转,突然捅进去两根。
一点都不温柔,更没有给什么前戏放松,手指在里面快速翻搅,两指强行分开,似乎要尽快把紧致的屄口撑大。
许砾隐忍着难受和屈辱,仍坚持着一份自尊,只小声抽泣,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狼狈,像只青蛙,脚踝被绑着,膝盖却被迫分开,青蛙的脚还能自由活动,他却只能被人操控。
水声渐响,被手指插弄得屄穴直淌淫水,可许砾心里毫无快感可言,他怒骂着,妄图用破碎地嘶吼提醒对方,自己是被胁迫的受害者,而他是该千刀万剐的变态强奸犯。
男人不为动摇,就像个被输入指令的傀儡,只知完成心中目标,手指拔了出来,急不可耐地掏出阳具,勃起的状态狰狞可怖,龟头硕大无比,对准张开薄翼的幼蝶,强行挤了进去。
扩张根本不够,许砾疼得死去活来,头皮流了汗,又滑到了脸颊,他以为是自己的眼泪,内心越发悲凉绝望,几乎丧失了自救心。
下体仿佛被撕裂成两半,剧痛让许砾全身冒汗,他屁股紧绷,连汗毛都在颤抖,失去了叫喊力气,却听到后方传来呻吟。
是那种有点痛苦和不满地低哼,男人似乎被夹痛,怪许砾的屄太窄太紧,把他的鸡巴快要夹断。
热烘烘的手掌又抓住阴茎,警告一般用力捏了几下。
许砾气得发疯,憋着鼓劲激烈扭动腰身,他所有的疼痛集中在那口屄穴,心想不如鱼死网破,用最血腥的方式折断对方的命根子。
浑圆的屁股动了起来,疯狂上下乱甩,带动穴里的肉棒被拽着拉扯。
阳具根部有些刺痛,却不足以让男人受伤,许砾的小聪明动作在他眼里就是调情,骚透一样,主动用贱屄干自己的鸡巴。
“唔……嗯……”
许砾僵住,男人正趴在他耳边淫叫,嗓音低沉又难耐,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