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北将失神的大队长丢在地上,拿过一旁的纸擦了擦鸡巴,把纸也丢在姜锦昀脸上,随后把自己裤子提好,居高临下的看着姜锦昀:“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好。”
姜锦昀强撑着身子爬起来,脸上的精液还没干涸,直接顺着脸颊流下下巴,甚至还有流到唇缝的。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有点涩,倒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味道。
鹿北踢了踢他:“谁允许你舔了?记着待会儿一起罚,滚进去洗干净再出来。”
姜锦昀浑身酸涩的不行,后穴被操的红肿不堪,被大鸡巴操成一个小洞,一想到没有允许连舔鹿北精液的权利都没有,顿时感觉耻辱万分。
他爬进洗舆室,看着墙壁上镜子里满脸悬挂着精液的自己,简直可以用糜乱不堪来形容。
他取下面具,合起掌心接了一捧水泼在脸上,揉搓了两下,新鲜的精液轻易的就被洗干净了。
镜子里的他,胸肌凸起,奶头粉嫩,乳肉上还印着刚开始被皮拍打出来的痕迹,由于训练的缘故他脖子和身体有个明显的分界线。
脖子以下都很白,脸和脖子虽然称不上黑,但相比之下色差十分明显。
脸部线条十分硬朗,棱角分明。左脸上清晰的印着几个巴掌印,尽管如此,他不笑的时候依旧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只是眼神里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那种威严。
他拿起旁边也沾上精液的面具,抽出一张纸擦干净,看了眼外面,犹豫了下还是戴上了面具。
先生没有答应要收他。
鹿北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妥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衣襟上连一丝褶皱都不见,修长的手指捧着手机,面具下的唇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姜锦昀低下头爬过去,安静的跪在鹿北脚下。
他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请罚?还是安静的跪着?
片刻后,鹿北放下手机,收起笑意,看着跪在一侧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姜锦昀,如果是他私奴,大队长这会儿估计已经挨上巴掌了。
奴隶应该时刻关注主人的动向,这种走神行为在他这儿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只是约调的话,鹿北没有那么大的规矩,只是淡淡的开口:“说说你犯的错,然后根据你犯的错误自己挑选两个工具。”
姜锦昀回过神,慌不择路下,鹿北这么一问清明的脑子反而混沌起来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边思索边说:“没有主动脱衣服。”
“……没有洗后面。”
“还有……不知道了先生。”
鹿北斜睨着他,突然抬手给了姜锦昀一耳光:“只要在调教情境中,在任何情况下,丢掉你那并不值钱的羞耻心,屁眼就是屁眼,说什么后面?”
姜锦昀默默记住,莫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的并不冤枉,他俯下身去,将头扣在地上:“是的先生,奴错了。”
“错之三,没有主人允许擅自舔食主人精液;错之四,我给你五分钟,而你用了十分钟,有故意拖延时间的嫌疑;错之五,出来之后没有主动请罚。”
听着鹿北好听的嗓音补充着他的错误,姜锦昀臀肉一紧,虽然他觉得第四条鹿北有栽赃陷害的嫌疑,作为警察他的时间观念近乎灵敏,洗个脸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五分钟。
但是在这儿,他没有为自己含冤昭雪的权利。
“去,自己挑选两个工具。”鹿北踢了踢他一直磕在地上的头,慵懒道。
姜锦昀难堪的膝行到工具墙上,看着玲琅满目的刑具一时不该如何下手,他虽然嗜疼,这也是他第一次找人实践。
好多工具他甚至叫不上名儿,只能根据直觉挑起一个木板和一个条索状的竹棍。
鹿北接过他手上的工具,轻笑出声。
戒尺和藤条。
大队长后面两天真的能缓过来吗?
他先拿起藤条:“第一个错,手心藤条20记;第二个错,屁眼藤条20记;三四五,屁股戒尺60记。没意见吧?”
姜锦昀光是听着就心惊肉跳的,他颤巍巍的伸出左手高高举起:“先生,请您惩罚奴隶。”
知道他的右手有用,鹿北没有特意为难,手中的藤条轻点了一下他的手心:“不许躲不许喊,报数。你犯的错还要我费力惩罚,记得表达你的谢意。”
姜锦昀咬着牙点点头,尖锐的疼痛立马咬上手心,姜锦昀嘶了一声报数道:“一,谢谢先生惩罚。”
掌心皮肤娇嫩,面积又小,鹿北扬起手臂,破风而下的藤条就会覆盖在上一次的痕迹上,姜锦昀疼的额角冷汗直流青筋暴起,牙关打颤的报数:“十二,谢谢先生。”
等二十下打完时掌心早已变成青紫,一道一道的檩子贯穿手心,横乱交错,甚至有的地方有点儿破皮,正往出渗血。
姜锦昀抽泣着捧住自己的手,想吹一吹来缓解疼痛,却终是不敢,在鹿北的催促下俯趴下去。
“两只手扳着自己的屁股,屁眼露出来,不用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