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境实在是太过于骚扰人,导致姜锦昀一天都没办法专心工作,听人介绍天朝今晚会有公开调教,下班后姜锦昀简单吃了点饭就去了。
“天朝”是一处专门满足性癖爱好者们的娱乐会所,里面虽然费用昂贵了一些,但是相同爱好的人聚集在一起,会让姜锦昀有一种他不是异类的感觉。
天朝里有主或有奴的人可以自由玩乐,但没主或没奴的dom或sub出入时必须戴着面罩。
dom的面罩是可以遮住整张脸的,sub的却是半边面具,只遮的住右边脸。
姜锦昀来天朝的次数不少了,他熟练的戴上面具,在前台刷过个人信息后熟稔的走入会馆。
没主的sub是可以自行活动的,或坐或跪都看自己的需求。
姜锦昀像往常一样走向角落的位置,然而他过去时自己常坐的位置上已经坐着一个人了,那人戴着dom专属面具,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两秒,随即突然放下随意的二郎腿,坐直了身体。
姜锦昀也愣了一下,以为这人对自己有兴趣,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已经有开始调教的主奴,突然有些脑热的说了句:“先生,要玩吗?”
那人迟疑了一下,好像有些拘束,但旋即好像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却用锃亮的皮鞋尖点了点旁边的地板。
从来没实践过的姜锦昀懵了两秒,随后反应很快的走过去跪在男人旁边。
鹿北垂眼看着跪在脚边赤红着耳朵的男人,面具下的俊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警察天性本就敏锐,大队长留给鹿北的印象又太深,所以姜锦昀脸上的半边面具并不妨碍鹿北一眼认出他。
但是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早上还在会议室里威风凛凛,给他们的大脑中疯狂灌输“为人民服务”思想的大队长,此刻却以一种不怎么标准的犬姿跪倒在他的脚下。
鹿北的思想停留在早上姜大队长给他整理帽子的时候,突然有些苦恼,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过于冲动。
如果自己刚才拒绝,他敢相信,自己这位看起来就好强要面子的上司肯定会转头就走。
可是他一身逆骨,极其想看一下大队长臣服于人时的模样。
“第一次?”鹿北压下心思,淡淡的问道。
从跪在地上开始就胡思乱想的姜锦昀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他有些无措的点点头,又害怕人看不见,支支吾吾的回答:“嗯……是。”
“要去房间吗?”鹿北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重新架起二郎腿,玩味的看着跪姿不怎么标准的姜锦昀。
“都听你的。”
鹿北挥手叫来了服务人员,开了一个临时调教室,勾了勾手指让姜锦昀跟上,随即便率先走在前头,也便没有看见姜大队长冷冽眼眸中的无措和挣扎。
调教室的灯光是暖色系的,简单的陈设并不会让人感觉压抑。
鹿北进去后便又落座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上,大拇指摩擦着下巴,从进入这个房间开始,他便本能的收起自己身上吊儿郎当的气质。
作为dom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压的姜锦昀双腿发软。
“那个,先生,”姜锦昀轻咳一声,极力的掩盖自己的无措:“需要摘下面具吗?”
鹿北面具下的俊脸僵硬了片刻,摘下面具?那我还有几条命可以活得?
“不用,露水情缘罢了,过了今天,你我只是陌生人。”
鹿北说的很直接,姜锦昀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很同意鹿北所说的,一夜过后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像普通人自己打了一发手枪,人之常情。
“那么现在,奴隶,你站的太高了,让我很不舒服。”鹿北沉下声,幽深的眼眸紧盯着姜锦昀的脸。
姜锦昀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却没有多做迟疑,屈膝跪了下来,腰身挺的笔直,单看他英气的身姿实在让人和“色”这个字联系不起来。
“舒服多了。”鹿北打了个响指,勾起嘴角,伸手解开姜锦昀衬衫上面几排的扣子,长期训练的胸肌和腹肌便一览无余。
作乱的手慢慢向下,“啪”的一声打开了皮带扣,慢条斯理的抽出来。
裤子掉落在膝弯,鹿北将皮带对折,在沙发扶手上试了试力度,看了一眼被吓了一跳的姜锦昀。
鹿北轻笑一声,冰凉的手指拉起姜锦昀内裤的一角,随即猛地扯了下来。
早在跪下后就起了反应的大鸡吧雄赳赳的挺立着。
“你这是憋了多久?”
听着鹿北调笑的声音,姜锦昀脸色赤红,好在鹿北并没有真的要他的答案,问完后便站起身向姜锦昀身后走去。
温热的手指从身后绕过来,轻触他的喉结,随即游向胸前,两根手指轻轻的将奶头捻住,用力的揉搓了几下,感觉到跪在地上的人身体轻颤,身后那人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的放过了那两颗脆弱的红果。
手指持续向下,突然覆在更加挺立的鸡巴上,姜锦昀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