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马车在外面等啦。”已经习惯了每天准备两个人的东西,春莺往车上放好了今天的零嘴吃食后回来催促两人去上学。
“来了,齐霖走了。”
“好!”齐霖从里间跑出来,还在整理自己的衣物。早上多眯了一会,不小心就睡过了头,今天的那份药没来得及放进去,只能吃完了饭说自己忘带东西了,回来仓促处理。那药栓没来得及推进去,加上化开得速度有些慢,此时走路还能感觉到体内凉凉的药液正在化开想往外冲,有种要漏出来的错觉,步伐有些怪异。好在马车停得不远,等到坐到车上了还没被发现。
一路到学堂门口,两人提了东西下车,今天到得晚了,门口这条路上的各家车马都散得差不多了,早课的钟声已经一声一声催起来,结束前赶不到教室等着的就是手板子,所以一下车两人就开始跑起来。
“等一下,慢点~”坐马车上时没什么感觉,一站起来齐霖就感觉到那完全化开的药差点淌出来,步子迈大了就忍不住夹上腿。
“要迟到了。我拉你。”阎维把他手上的东西也提过去,接着拉起他手就往前跑,齐霖被迫拖着不自然的脚步跟上去。
“少爷,要不你先过去吧,我等会过来。”狂奔的两人身后,是慢悠悠走着的主仆二人,说话的人手捧着叠起来比自己头还高的一摞盒子,努力侧着头从盒子旁边探出来看路,秀气的眼睛下却是有一圈没睡好的青色。
“急什么,跑前面去了就没好东西看了。”旁边拿了把扇子的人不但没有加快脚步,反而退到了后面,眼睛在那逐渐跑远的两人和身前步履蹒跚的人之间瞟了几下,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可是,你迟到了,挨手板的人是我呀。在前面的人心里默默说着,脚下没注意台阶,整个人往前扑过去。
“哐啷~”李瑞璞拎起自家小厮的领子阻止了他和青石板的撞击,但是那一堆东西全摔在了地上,发出不太妙的声音,“啊呀,昨天刚去淘的文房四宝,这下你的卖身契要延期了。”他看着地上散落的盒子对自己提着的人说。
不,可能要延到下辈子,非常清楚自己身价多便宜的李禄站稳后立马去查看那些东西,笔墨纸砚都好好得躺在盒子里,直到他打开最后一个盒子,雪白的小瓷瓶上出现了扎眼的几道裂痕,他试着拿出来,当啷几下,那瓶子碎成了几块落到盒里。
“母亲给的花瓶啊~好像是哪个名窑的,比我淘的这套东西都贵。这下麻烦了。”李瑞璞蹲下来拿起那盒子,“这样吧,这东西算我摔的,你就,算欠我五百两好了。”他盖上那盒子,“你卖十年是多少钱来着?”
“五十两。”李禄蹲地上抬头绝望地看他,“你能活一百多岁吗?少爷?”
咚,装着碎瓷片的盒子往他头上砸了过来,“把东西捡起来,上课去了。哦对了,”他走了几步回头,“一两十次,你自己记帐啊。”
李禄差点又摔了一次。
阎维拉着齐霖跑进教室的时候夫子已经拿了戒尺在门口等了,好在钟声还没停下,两人在下次注意的声音里跑到自己位子上。
早课和往常一样无聊,齐霖眼睛看着前面的书,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下面,借着衣袍的遮挡把手指贴在自己的亵裤上,指尖很快感受到了湿意,那是从自己体内淌出来的药液,齐霖红着脸低头,耳边是别人念圣贤书的声音,虽然都懒洋洋的,但是在这种地方检查自己那里有没有漏东西,对他来说已经很羞耻了。
下课的钟声一响,他就马上站起来往外面走,书院的出恭房远离教室,走过去要好一会,早课刚下这时间,大部分人都去前院唠嗑了,齐霖快步进了恭房,打算关门时,门把被人拉住。
“怎么一个人呀~”李瑞璞在他身后幽幽说道。
和阎维从小打架到大的他在齐霖进学堂第一天就注意到他,虽然打听过来的解释是书童,但是书童可没有和主人一起学文习武的,一时摸不清身份让他安静了几天,直到早上看到齐霖那别扭的姿势,和李禄被自己上完后一瘸一拐的样子一模一样,看来只是待遇比较好的泻火小厮,这么想着,直接就跟过来了。
“有事吗?”齐霖瞟着这人。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主人不会怜香惜玉,觉得可惜。”李瑞璞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给阎维添堵,“看你早上那姿势,肯定不好受吧,要不要我帮你教训他一下?”他说着手开始不老实地伸过来。
“疼疼疼!你这什么功夫?”伸过去的手腕被捉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扭到了身后,腕骨传来咯吱的声音,李瑞璞连忙求饶“别扭了要断了!”
“你谁啊?”停下了手上的力道,齐霖脸色很不好看,再不处理一下,他都要感觉下面的东西流到腿上去了,药水混合着体液,粘腻的聚在他夹紧的腿间,下身一用力,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一分。
“要断了要断了!”被拿住的人又叫起来,他现在确定自己早上看走眼了,这人绝对不是阎维的泻火小厮,没见过晚上被上了白天还有这力气的,马上把自己的姓名身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