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门派的济济一堂,封雪城永远是形单影只。殷承雪性子刚烈如霜,与众门派多有不和,就算逢年过节也从不来往。
而白子浔却是个活泼开朗的少年,他经常私自出入各门派,耳里听了不少消遣师尊的话,什么面目憎恶,品行不端等等,更有甚者,传言衡月长老和天君有一腿,不然天君为何独宠师尊……
白子浔对这些从来不信,他认识的师尊,虽然很孤傲,但是内心却很柔软,闲时会教他习字练武,有几次还带他出城去做一些行侠仗义之事。
而且他知道师尊有旧疾,曾经有一次在他面前发作,那种失态之样令他心痛无比,眼看着师尊跌跌撞撞的奔进屋子,下了禁制结界后,便独自在里面疗伤。
此后,师尊只要待在屋里不出来时,白子浔就会一个人在外面等着,无聊时扫着地上的花瓣,虽然怎么也扫不干净。
这一次也是一样,师尊从万象天池回来后便进了屋子,没再出来过。
白子浔候在外面,等了许久,忽然城外结界有异动,他才传声问是何人。
天君有请衡月长老,去天都峰议事。”一道女声隔着结界传进来。
“仙子,请回禀天君,我师尊正在闭关。”白子浔回道。
“白小仙君,各门主事都已齐聚天都峰,就差衡月长老了,你去通报一声吧。”
见仙子契而不舍,白子浔只好叫她稍等,他去请问师尊。
来到走廊处时,却看见一个陌生的蓝袍公子站在门口,那人丰神俊貌,一看就是风流之相,微翘的嘴角透着一股邪戾,手中悠闲的玩着一截花枝。
不知为何白子浔一靠近时,双腿竟会有些酸软,他定了定神喝问道:
“你,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此?”
经他一问,那人悠悠回头,机警狷狂的眼神落到白子浔身上,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目光渐渐的变得深邃,嘴角也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你好啊,小师弟。”萧戮打了招呼,声音清脆悦耳,他悠闲的朝白子浔走去。
认识自己,还叫自己师弟,莫非这人也是师尊的弟子?可师尊只有两名弟子,其中一个已经死去百年,白子浔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一步。
“你怕我?我是你的师兄啊!师尊没和你说起过?也是,那家伙一直以我为耻,怎会和你提起。”
白子浔心中疑窦顿生,不安的望向那紧闭的房门,然后说道:“你是师尊的哪位弟子?我所知的师兄已经死了一百年了。”
“死了也会复活啊,你没听过重生术吧?”萧戮笑了笑离得那人更近了,看着对方一脸防备之意时,笑得更深了,
“封雪城的结界很特殊,除了师尊的亲近之人,根本就进不来,当年我也和你一样陪在师尊身边,但我真的是当徒弟,可你就不一样了,因为你的体质不同,师尊将你留在身边,为何要收你为徒,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吗?”
明明是动听的少年声音,可听在人耳里却如堕寒冬腊月,阴郁滞冷。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请你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白子浔威胁着,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眼前这人明显看穿了他的身体,而且空气里出现一股淡淡的香味,闻之让人心神恍惚。
不知何故,白子浔突然一个趔趄,坐倒在一旁的栏杆上,
“呀!”顿时惊呼出声,木质的栏杆纹路竟然恰好砥在了肉穴上,肉穴被这么一激,
猛的淌出一股清水,白子浔感觉裤子湿了,又惊又慌的立刻站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扶着栏柱,脸上一抹潮红染到耳迹。
欣赏着师弟的困窘,萧戮笑出了声,释放更强劲的魔息来引诱眼前的人。
白子浔刚站稳脚跟,就又觉得浑身好像被丢进了一个火炉般,燥热不已,身下的女穴更是无缘由的一直流水,隐隐的腥臊之气隔着衣服直往外泄。
他尴尬的想逃离这里,可却是一步都动不了,任由那自称师兄的人,严丝合缝的靠近,一件件的拨开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被放倒在地面上,张开了双腿,露出了水光柔亮的肉穴。
萧戮用手里的花枝拨了拨肥厚的花唇时,那处竟是一抖,一股浓精喷了出来,尽数浇洒在花枝上,
真是淫浪坯子,他还没怎么玩,地上都湿了一大片,萧戮用花枝压上阴蒂,花瓣黏磨着阴唇,被这么一番揉弄刺激,白子浔眼中泛起了水渍,嘴唇也微张着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萧戮将花枝捅进那小穴里来回抽插着,尖利的枝头在肉道里乱刺着,没一会儿,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春水,淋漓的打湿了萧戮的指尖,
望着那穴间的一片晶亮,萧戮啧啧称奇“真不愧是奴鼎之体,骚水是一股接一股的,若是一直这样高潮,我看这封雪城就要被师弟给淹了。”
白子浔听了这话感觉很是羞涩,就挣扎着想起来,萧戮岂能如愿,手掌下压贴在了女花上,将饱满的阴唇握在了掌心,上下按揉着着,时而变换着将中指抠入花心,用指甲搔刮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