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我滚?”江以河攥着林寒的手伸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洗手一边道,“害羞什么,在我面前尿了又不丢人……过来,今天让你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没给林寒留半分余地,直接就把人抱了起来。
林寒上半身还算整齐地穿着衣服,裤子却已经被江以河脱掉,赤着脚,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撑住桌面,被江以河含住了唇瓣。
他被亲得几乎窒息,大腿分开,性器不自觉地向江以河身上蹭。
“你看,你都硬了,我滚了后,谁来伺候你啊?”
江以河手掌盖住他的屁股,在两瓣软肉上拍了拍:“乖,坐好,听我的检讨会。”
林寒茫然地垂下眼,薄薄的眼皮泛着淡红,眼尾线条优美,漆黑的眼睫半掩住视线,看得江以河喉咙一紧。
“什么检讨?”他在江以河手下尿出来后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江以河怎么摆弄都安安静静的。
“还能什么?惹你生气了。”江以河咕哝道,“你还真是说走就走,吓死我了……腿分开点,妹妹。”
林寒听话地分开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女穴隐秘的肉缝紧紧闭着,中间一点隐约可见的粉红嫩肉。他还没看清江以河手中拿的是什么,就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眼睛。
突然陷入黑暗令林寒有点紧张,他上半张脸差不多都被黑布蒙住,下半张脸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嘴唇微张,能看到嫣红的舌尖。
江以河再次低头含住他的下唇,也不向里面去深吻,而是很有耐心地咬住比上唇丰润一点的下唇瓣,舔着上面残留的酒精,很快就把林寒的下唇咬到肿起来。
林寒被亲得下意识想退缩,后腰被一把揽住,随后腿心被按上一个黏湿的物体,凉凉的,在花唇上滚动了一圈。
他看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受到江以河极有耐心地把媚肉弄得湿乎乎的,接着把那个东西向肉缝间抵进去。
粘腻的水声跟着响起,两侧唇肉本能地咬住插进来的异物,又被刺激得一颤,溢出点透明的淫水。
穴眼外面一圈鼓鼓的嫩肉被异物圆形的前端撑开,软软地裹在上面,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满是一层晶莹的水光。
布料摩擦着眼皮,林寒不知道腿间蠢蠢欲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后悔了要并紧腿,但江以河就站在他腿间,迫使他只能继续张开。
身后是书桌和墙面,冷硬结实,无处可逃。
穴口虽然出了点水,但到底还不够湿,被顶了几下就泛起酸涩感,一圈媚肉推挤着不肯吃下去。
“前面……”林寒勾起一条小腿缠在江以河腰上,之前出了点精水后又硬起来的阴茎渗出腺液,前端圆乎乎的,把液体都抹在江以河衣服上。
“啧,骚死了。”江以河虽然这么说,脸上倒是很受用,把茎身掂在手心里,说,“马上让你射。”
林寒仰起脸,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感到逡巡在穴口处的东西移开,带着润滑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贴上了他的肉棒。
下一秒,那个东西嗡地一下开始急剧震动,把林寒眼前震开一片白光。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双腿绞紧在江以河身上,眼前的黑布湿透了贴着脸,喉咙里还在不断发出抽噎和哭叫,胸口急促起伏到快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玩意是个跳蛋。
江以河紧紧贴着他,林寒感受到那个要命的跳蛋沿着茎身敏感的表面滚了两圈,再按在最敏感的铃口,让他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要……唔!别弄……啊我不射了……拿开!拿走!”
江以河看着手中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红,顶端湿漉漉的,小孔微张,在他手中时不时一抖,显而易见是快射了。
他这时听到林寒的话,眉梢一动,手指在铃口扣了一下,接着把跳蛋按在根部,在林寒挺腰的同时堵住精孔,看着他身体猛地僵硬,而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松开……”林寒脸上的黑布已经湿透了,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松开……呃!好难受……”
“你刚刚还说你不射了。”江以河凑过去在他脸上咬了一下,舌尖舔掉流下来的泪,“怎么一会要一会不要的,坏妹妹?嗯?”
林寒想骂他,身下难受得发涨,腿根一抽一抽的,连带粉色的足尖都蜷缩起来,让他开口就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你是傻逼……”
江以河痛快地认了:“嗯,是,我是傻逼,这不是来跟你认错了吗?”
他又嘀咕道:“主要我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我不得自己去打听打听?又不歧视你,正好放假你跟我一起住……”
林寒抽噎着:“放手!让、让我射……我亲你……”
江以河动作一顿,立刻放开手,看着他一股股射出精液,把脸凑过去:“来,亲得我不满意,你今晚就别下床了。”
林寒挨过一阵射精的高潮后,脑子也稍微清楚了一点。
他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摸索着捏住江以河的下巴,嫣红的嘴